为什么这么坚贞的感情就轮不到她呢。
这可是每个女人都渴望得到的一种坚贞不渝的感情。
她闫静为什么就得不到?又凭什么得不到?
是的,陈双有一张让千万女人羡慕的脸蛋儿,有着万里挑一的身材和身高,她就算是穿着病号服,都藏不去那张好看的长相。
而且,这个有权有势又长相俊朗的男人,心里却只有她?为什么呢?
闫静打着点滴的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白色的被头,她不甘心。
小时候家里很穷,十七岁,大哥闫浩当兵去了,而她孤独一个人住在破烂的茅草房子里,经常到汛期的时候,外头下大雨,里头下小雨。
那个时候,她的那窄窄的木板床,被雨滴砸透了,破烂的被褥裹在身上,阴冷无比。
可要是不裹上,会更冷。
记得那次,她发了好几天的高烧,最后还是被邻居发现的,人家施舍了一些退烧药给她。
这个消息一传到部队,闫浩第二天就回来了。
后来,闫浩再也不放心自己的妹妹一个人在家,就把她擅自带进了军区。
食堂有很多剩饭,小丫头就藏在床底下。
直到有一天被发现了,大哥自知会被处分,判决书都下来了,却被一个人给拦下了。
这个人就是宋德凯,那个时候,是个暑假,闫静只是听说了这个人,却没有见过他。
直到两年后的今天,楚蓝宇让她去破坏这桩婚姻时,她那时候,就有些许动心了。
可是得知他已经成家了,闫静又有些落寞再加上楚蓝宇承诺要娶她,所以,这事儿从一开始的时候被利用,到后来的顺水推舟。
似乎在闫静心里,这是老天爷注定的。
只是她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怎么会在自己多方试探下,还是倾向于陈双呢?
“她的命……真好……”闫静喃喃自语,眼泪早就落在了白色的被褥上。
“很疼?”宋德凯不咸不淡的话打破了她的沉思。
“我……没有地方去了!”闫静稍稍一愣,抬起脸时,那张本就带着一丝病态和孱弱的脸,挂着红红的眼眶,叫人看着,宛如一只在风霜中备受欺凌的小雏菊一样,我见犹怜。
“你不是在读书吗?”
“我被开除了!”他这么说,明显是想撇开她,她听得出来。
“好好的怎么会被开除?”
“我不知道,只是……嫂子好像跟校长很熟,我更不知道……这件事会给我带来那么大的麻烦,现如今……我还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也好……”
闫静的眼神变得越发死气:“我要是被打死了,正好可以去见我哥哥了,等我出院,宋大哥就再也不要照顾我了……我自己照顾自己,免得嫂子对我们有更重的误会!”
宋德凯的手心不由得攥紧。
接到宋德凯电话的时候,陈双刚从夜市回来,被质问的时候,陈双半晌都没有说话。
她在调整呼吸,她知道,这一刻,终究会来的。
“闫静被学校开除的事情,是你做的?”
“是啊!”
那头沉默了,陈双能通过电话筒里听到男人的呼吸,他恐怕很失望吧,对自己很失望。
“可是,让我们变成这样的人……是她!”
“谁都不怪……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