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永定伯府举丧,齐瞻腰带上系了根白布条就去吊唁去了。
来到了伯府这边,递了名帖进去,过了一会儿伯爷和世子亲自出来迎接了。齐瞻虽然劝温竹青一套一套的,但其实他自己也很不习惯。
伯爷和世子出来了,拱手作揖的,伯爷道:“驸马实在是有心了,因着府上也是有喜事,我们这边倒不好上门搅扰,只跟贵府长房说了说,驸马能来,实在是有心了。”
齐瞻一看他非常客气,也就拱手道:“哪里哪里,原本就是应该的。”
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请他进府领着到了灵堂,上了三炷香,然后便出来了。
因为和永定伯府没什么深交,所以齐瞻也没打算见谁,过来一趟表个心意也就行了。跟伯爷和世子拱手告别,准备回去了。
身穿重孝的伯爷和世子忙忙的挽留着,伯爷道:“驸马爷若是不忙,就请中院坐坐吧,之前的一些事……虽然现在不是说的时候,不过早点说来了,我们心里也踏实。”
世子笑着在旁边帮腔:“是啊,驸马爷坐坐再走吧,”
齐瞻一听,人家既然都这样说了,自然就只能道谢跟着去中院。心里倒是想,老太太死了,伯爷倒是还难过,但那位世子也不见的多悲伤,瞧着脸上一点戚容都没有。 被领到了中院,披麻戴孝的伯爷亲自请他到屋里,请他坐下拱手道:“驸马爷,之前老太太做的那些事,我当儿子的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心里头明白,真的是给县主和驸马爷添麻烦了,还请驸马回去跟
县主说一下,我们是真心抱歉。”
齐瞻忙又站起来抱拳回礼道:“伯爷无须客气,既然这样说,当时最好了,以前的误会过去就过去了,也没什么大事。”
永定伯非常客气,道:“驸马爷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请坐,请坐。”
齐瞻便坐下了。 永定伯道:“我们府从京城搬回来也快十年了,倒是和城里大多数的人家都不熟,上一次贵府老爷子过寿,原本我也该去的,不过因为时间不太凑巧,就叫世子去了,真真是失礼了。不过世子和驸马爷
的年岁差不多,相信你们也能说上话,驸马爷若是不嫌弃,以后咱们两府邸多多走动。”
齐瞻便道:“伯爷有心了。世子爷过去,已经是给我们很大的面子了,多走动自然是好,我们是生意人,当然希望多个朋友多条路。” 伯爷也听过这句话,下一句是少个敌人少堵墙,他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笑着。因为本身自家这边做的也太明显了,之前还闹得水火不容的,老太太几乎都上门去欺负人了,现在突然一下自己这么亲热,
确实很明显。
不过还在这位新晋的驸马爷识大体的很,生意人就是这点好,不轻易的撕破脸,该给留脸面的时候一定会留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