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温竹青叫竹风详细的说一下在安南打仗的事情,竹风这会儿心里已经惦记着去袁家了,因此道:“就是刚刚说的那些……”
温竹青瞪眼道:“你着什么急?要去也是下午过去,怎么也得去洗了澡,中午怎么也得吃了饭才过去吧?不然急吼吼的过去了,你岳父不会夸你,反倒会怪你失礼。”
竹风脸一下就通红,因为叫姐姐猜中了。
只好挠着头,将打仗的事情又详细的说了一遍。说着说着,仿佛又回到了那几天的情况,他也说的来了精神。 齐瞻在东府那边跟齐老爷禀报了一下这一次去山东的情况,因为他并没有出海,因此也就说了说等了几天,货物回来的情况,竹风有没有事,将这些情况说完,就和
也在那边的齐麓一起回来了。
路上兄弟俩说了说年底结账的话,就各自回各自的院子。
齐瞻回来的时候,听见竹风详细的给温竹青禀报打仗的事情,便坐在旁边喝茶听着。 温竹青听完了,忍不住的道:“多危险啊,听着那边的人真的是太狡猾了,而且是又狡猾又坏。”对竹风夸奖道:“你真的很不错,镇定沉稳,不慌不乱,而且布置的很
好,大获成功!最重要的是人员没有伤亡,而且保住了货物,太厉害了!”
竹风其实挺希望得到这样的夸赞的,但是突然的就这样到来了,还又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挠头笑:“我也是……乱蒙的。” “怎么可能。”温竹青正经的道:“这绝对不可能是蒙的,那些安南人不但是狡猾多端,而且凶残狠毒,你是不知道……我看书上写的,他们很凶残的,尤其是对外埠人,可能一些大城,经常会有外国人去做生意的地方能稍微好点,但只要是穷乡僻壤没见过几个外人的,那些人真真是穷凶恶极的,你们在这些人手中夺回货物,并且最重
要的是只一个人受伤,再无其他伤亡,确实干的很漂亮!”
说着转头问齐瞻:“是吧,相公?” 齐瞻点头,也是正色对竹风道:“这一次在安南做的很不错,也很不容易。自己要知道自己的长处,这一点无须谦虚。我在前面跟老爷说,老爷都高兴地很,说竹风长
大了,可以独挡一面了。让你岳父知道了,必然也高兴。”
竹风得到了姐姐一点都不谦虚的夸奖,还有姐夫的这番话,心里真的是很高兴,并且大受鼓舞。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主要是当时的地形、人数都在哪里摆着,怎么做也只有那么一两种办法,没什么其他的可以不打仗就能取走货物的办法了。”竹风反倒谦虚起
来了。
齐瞻问道:“你说的,那边的官衙的人穿着和我们这边衙门的人一样?” 竹风点头:“是啊,穿的还是差役的那种衣服,看着也不合身,不伦不类的。”须知,大周朝的官府,一些衙差,差役虽然也很穷,但是他们的官服都是量身定做的,
自己去做,花的钱官府是给报销的,因此,便是衙差、差役们,官服穿在身上也是很笔挺的,很有官威的。
既然是给老百姓做事,自然要像官府的人,穿衣裳都歪歪斜斜的,老百姓谁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