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知道宁远县主夫家是个大家族,隐约的听谁说过,好像是哪一房的娶了梁家的姑娘。当然,宁远县主一直都比较低调,且之前根本没来往,加上梁家也跟齐家没来往,所以齐瞻听过也就过了,没有当回事。
但是现在猛地听见了,突然想起宁远县主盯上竹风的事情。
这两件事有没有关系?梁家打听齐瑞,是不是宁远县主的意思?她其实一开始并不想弄得那么复杂,竹风毕竟是定了亲的,所以还是找没定亲的齐瑞?只不过打听了之后觉着哪里不合适?
这想法也是突然灵光一闪冒出来的。
齐老爷就问道:“怎么回事?你想到了什么?”
还不确定,齐瞻也没打算说,就道:“没什么,梁家还是不太合适。”他心里还在想着,那位宁远县主觉着齐瑞哪里不合适?
如果梁家打听齐瑞真的是为了这个宁远县主打听的话,那这件事可能还更麻烦,背后也许更复杂。
齐老爷听他说没事,就真的当没事,道:“好了,齐瑞的事情到底还八字没一撇呢,先不说,先说齐钰。钰儿这个事,辈分是没问题了,那老五你就继续打听打听,老二你找那个你觉着合适的人去给透透风,如果行,咱们正经的开始商量。”
“绣儿的事,就拖过今年吧,明年看看杜家那小子的情况,行就开始谈婚事。至于安家,绝对不和他们在做亲了。”
这两件事这样一定,齐老爷就问齐瞻了:“你去安家是个什么情况?齐慧回来了?”
齐瞻点头:“安太太是和他们一起回来的,二月中到的咸阳,说是路上安太太就病了,再加上是从那边搬家回来的,带着孩子,需要好好收拾收拾,所以暂时没走动,等收拾好了,安太太病也好了,在开始走动亲戚。”
齐老爷一听就来气了:“回来了就算是不走动,带个话总行吧?来那么两封信算怎么回事?再说了……安太太病了?真病假病?病了还有闲心写那封信?”
齐瞻点头:“我也因为这个生气呢,怀疑那封信不是安太太的意思,是齐慧找人借着她婆婆的名义写的。另外,齐慧一家子从南边搬回来,这事不提前跟家里人写信说一下?倒不是要参与他们的意见,不过总该事先打个招呼?”
齐老爷怒哼:“安家那小子如今跟着齐慧也变得不懂事起来了。”
齐麓道:“安邑轩以前还挺懂事的,怎么出去了几年,成了这样了?”
齐瞻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只是道:“还有件事,安家在南边的生意到底如何了?为什么突然搬回来了?他们在这边的客栈因为修建地下水道的缘故,地理位置变了,关了两间,现在只剩下两间了。南边的生意就更重要了,可这个时候偏搬回来了,如果不是生意稳定了,不用在那边盯着了,就是……”
他不想说不太吉利的话。
但是齐老爷已经生气的道:“要么就是生意垮了!这可倒好了,什么话都不说,跟咱们好像没关系一样。既然没关系,就别来这样的信。”他过去坐下了生气:“安邑轩那小子,明天给我叫来!”
齐麓问齐瞻:“你今天见到安邑轩了?”
“见到了,不过没说两句话,我有点生气,大致询问了一下什么时候回来的,路上有没有什么事,就出来了,没多说别的。”齐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