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青笑着点头:“我也希望是好消息呢,听你说的这姑娘这么不错,我也希望能有这样一个姑娘做妯娌。”
栾余氏笑着一拍手道:“对呀!这么一说想起来了,若是真的嫁过来了,倒是和县主是妯娌呢!哎呦,看我都把这一茬忘了……这对田家来说,也算是攀了高枝了啊。”
温竹青笑了道:“别这样说,没有什么高枝不高枝的,原本都是商贾人家,一样的。我也是因为皇后娘娘垂爱罢了,实际在咸阳这边,说起来也就是齐家的五奶奶。齐家也和别的商贾人家是一样的。”
“哎呦,县主太谦虚了。”栾余氏笑着道。
温竹青笑着道:“这还真不是谦虚,原本就是如此。我们府里从老太爷开始没人愿意端着个架子,我们老太爷给哥儿选婚事,也是先说了的,门当户对的商贾人家!听听,商贾人家才是我们的门当户对呢。所以,去跟田家那边倒是最好别提这茬,免得人家还以为我们故意的摆这个身份呢。到底还是不熟,别叫人家误会我们。”
“好,您这样说,我自然是遵着您的意思了。”栾余氏笑着连连的点头,又闲话了两句,喝了两杯茶,便起身告辞了。
温竹青叫人去送,她坐在屋里琢磨了良久。
齐瞻大约是酉时初就回来了,进院子就叫倒座间的丫鬟:“多烧点水,爷我要洗澡。”说着人已经进屋了。
温竹青听见他的声音忙迎了出去,道:“今天又暴露了一个。”
这话实在是太过突兀,齐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她:“什么又暴露了一个?谁?暴露了啥?!”
温竹青‘噗’的笑,道:“今天有个人来府里说亲,以前从没见过,府里名字也就只听说过的那种人。很突兀的过来,打听齐瑞的情况,你猜她介绍的是谁家?”
齐瞻因为还没搞明白,所以哪里猜得到,很自然的便问:“谁家?”
“田宇家。就是上一次我跟你说的,皇帝的奶娘那家,皇帝的奶娘的儿子叫田宇,介绍的是田宇的小女儿。”
温竹青说道。
她说出田宇的名字,齐瞻已经脸上露出了恍然的样子来,这几个人他自然记得清楚。
“这个栾家三太太在跟咱们家一点都不熟的情况下,也不通过认识的人介绍,反倒就这样冒冒失失的上门,显然,是和田宇那些人一伙的。介于她是妇人,主要联络的必然不会是她,我想起码能证明她丈夫栾三爷是和田宇那些人一伙。”
听了温竹青的话,齐瞻点头:“不错。”又疑惑的皱眉寻思:“栾三爷?真是不了解,到底做什么生意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跟官宦那边有关系,门路挺广的,家境也不错……”
“做的什么生意不知道,但是却有一定的家底。从这一点来说本身就有怪异的地方。不管谁做生意,总得有个名目,像他们这样似乎是什么生意都做,却总还在赚钱,那必然是有猫腻。”温竹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