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什么罪,都是难免的事情,没事叫好好休息行了。”齐瞻说着,从西府出来,来到了东府这边。
齐麓起来的也早,正好也过来了,反倒是齐老爷还没起来,兄弟俩也没叫人去喊,俩人在这边倒说了起来。
“府里头有没有什么事?”齐瞻问道:“之前来了一封信,只说纪王找人骚扰了一下这边,我总觉着好像是……”一顿,接着问道:“接下来没什么问题了?兵丁什么时候走的?”
齐麓摇着头道:“怎么可能没事,出了大事了!”
齐瞻心都一沉!要不是昨天府里的大人孩子都见到了,真的可能紧张起来:“什么大事?”
齐麓道:“我之前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将孩子们送到了长安城的院子住着?你嫂子跟着去的,我和父亲在这边,依然是每天出出进进,仿佛是和平常一样吗?”
齐瞻点头。
齐麓道:“不知道怎么回事,长安城的那个宅子叫纪王的人给查出来了。没过两天就走水了,烧了个干干净净,还连累了隔壁邻居。”
齐瞻惊得眼睛都睁大了:“嫂子和孩子们……”
齐麓点头:“幸好他们没事。是我提前两天收到了你的信和调兵的兵符,当时就把兵调来了,然后隔了一天去将你嫂子和孩子们接了回来。”说到这里摇头:“就隔了一天,那边宅子就走水了,火势很大,一个时辰基本上就烧完了……简直吓人,我事后都惊得不行。那五百个兵丁,一直到前几天才让回去的。”
齐瞻忙道:“你详细跟我说说,纪王是什么时候抓起来的?”
齐麓惊讶的道:“你在京城难道不知道?”
齐瞻道:“不知道,京城反倒是讳莫如深的,毕竟纪王是二皇子,皇上刚登基就把自己的弟弟给抓了,到底名声不是很好,所以比较谨慎。我也不能四处打听啊,打听这种事情,容易叫人误会。”
齐麓一听点头:“这话倒也是。”就道:“纪王抓了快两个月了,但是纪王的爪牙还是很多的,主要都是些兵丁或者侍卫,散布的到处都是。一个月前,长安府的府衙还被袭击了,布政使差点中了冷箭。”
齐瞻很吃惊。不过其实他能想得到。在京城没什么消息,只是因为京城比较忌讳而已,并不表示这件事闹出来的动静就小。齐瞻之前想到了,纪王的兵丁养在那么一座大山里头,想要一下子围住一个都跑不掉,那是不可能的,纪王被抓,那些人得到消息四散逃走,必然是有漏网之鱼,而这些人肯定会做出一些报复的举动。
“长安的布政使司、臬司衙门是这一次协调卫所兵士抓拿纪王的人,因此也被盯上了,被袭击了好几次,头一次直接就在府衙袭击的,之后府衙的人紧张了起来,查的非常严,不过布政使大人的家眷出城上香的时候,还是被袭击了,死了两个婆子,被抓了一个丫鬟。”齐麓说着。
齐瞻没问,只专注的听着。
齐麓道:“其实抓的是布政使大人的千金,那个丫鬟忠心,跟小姐换了衣裳,坐着小轿子逃走的时候被抓了……”说着摇头:“最后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也是惨的很……那一段时间整个长安、咸阳城都是人心惶惶的,就这几天才稍微的好了点。”
齐瞻道:“纪王是不是已经被押解进京了?”
齐麓点头:“走了不过十数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