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部长那边似乎是想起一些事情,神色渐渐冷峻。
她这次来怀春市,带了几名翻译,但这些翻译‘全部’水土不服,昨日抵达怀春市后集体罢工。
她心里清楚,所谓水土不服说白了全是扯淡。
王老人在南方,是昨日去的,受邀参加一场活动,可时机怎就这般凑巧?
并且,昨天晚上,继随行翻译集体水土不服必须送医后,她立即借用丽华的座机通知首都。
老领导重病住院,上面的人怕是坐不住了,她曾想过利用传真求助首都,让京城相关部门帮自己翻译,但对方的推辞是,时间太晚,都下班了,翻译部没人?
回想至此,吴部长声色不露,可心里却越发寒冷。
……
齐素雅曾对吴部长的身份进行猜测,而今翻开这份涉及很多专业的文件,她心里有了数。
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之后振笔疾书。
她的字迹流畅工整,笔尖不停,一口气写了数百字,又再次瞄了文件一眼,再次继续写。
可能是因为灵泉水的关系,她不像江家那些妖孽过目不忘,但记忆力也算超凡,至少短时间内扫上一眼就能够记住,不过一旦过了这个时限就抛之脑后。
秘书拉来一把椅子坐在齐素雅身旁,曾见过翻译部的那些人翻译外语逐字斟酌,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翻译,也做不到齐素雅这种程度。
粗略一扫,就把内容全部背住?然后一口气,一气呵成的写下来?
这踏马活见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