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素雅跟人打听一下,原以为瑾哥大概是借住在这里,又或者曾来过这里,但事情很出乎意料。
“没见过?”
她手里拿着一张素描人像画,画上的人物正是瑾哥。
养殖场的女工摇头:“是啊,这小子长得挺俊,要是见过我肯定记得。”
瑾哥大费周章,在城里贴了不少小广告,他让大家来这里跟他汇合,但他自己反而消失不见了,恐怕是出事了,要不然他应该留在这里守株待兔才是。
齐素雅又在养殖场外逛了一圈儿,趁人不注意,从空间里掏出一些小型的监控摄像头塞进隐蔽的位置。
暗中。
这是一名五官英俊的男子,他穿着脏衣烂袄,身上有些儿干褐色的血迹,脸上有一条恐怖的刀伤。
刀伤尚未愈合,本是血肉翻卷的一刀,后来拿针线缝合,但针脚很粗糙,看得出是生手所为。
这是他自己缝的,没有伤药,没有麻醉,自己简单处理一番,针线穿过生肉,那是难以想象的疼痛。
而今这长长的一条伤疤,发炎感染,流着脓,男人大半张脸因此高肿。
他气色很差,脸色潮红,体温已高足三十九度多。
他背着一个人,冷漠的伫立在雪地老林中,目中坚毅,似磐石巍峨不动。若是单看他这冷静冷酷的神色,他像个没事人似的,似乎并未生病受伤。
而这,正是苏家大哥,苏幕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