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特殊的,对他们这些人而言是容易接受的。”
“他们没有试过真正的爱情,所以有时候会把一些情感当成爱情。”
苏宴白听她一一阐述,却越来越沉默。
齐素雅一副坦荡洒脱的样子。
“幕戎哥像个石头一样,他有时会像一个大家长,可能是因为当大哥当习惯了,他性格慢热,被动,他喜欢照顾人,而我有很多方面需要他照顾。”
她想起从前在江边,苏幕戎抱过她,也曾因为她晚归而担心,她把修凛带回家,他为了这个家庭感激她。
她笑了下。
“毅农哥是个醉心医学的医学怪人,学医是他毕生追求,这是他的大老婆,他能分给其他人的热情实在太少,他有时给我的感觉像是忙着钻研医术没空爱情。”
“念初……”
“念初他很偏执,从外表丝毫看不出来的偏执。以前家里有人说他心病很严重,确实病得不轻。”
“清醒又理智,却做着疯狂的事情,我不知道他的情感到底算不算爱情,但我知道他不能没有我,好像他如今生存的意义全是我。很沉重的一份感情,会让人有压力,但更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