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一副慌张失措的表情:“江先生?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江敬云淡雅的笑:“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过,我还是比较想亲自照顾雅雅。”
之后他打开钱夹,从里面数出足够的钞票。
温柔优雅又淡定,但神色气质却也有不容置喙的强势。
保姆:“……”
齐素雅心虚地缩了一下头,想起自己昨天为保姆送伞染上风寒感冒的事情。
她咧了咧嘴,有点怯怯地看向江敬云。
等保姆收拾铺盖离开后,江敬云正在煲粥。
忽然回头看向齐素雅:“你那么心虚做什么?”
“我哪有心虚了?”
“那你鬼鬼祟祟干什么。”
“我才没鬼鬼祟祟。”
江敬云‘哦——’了一声。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雅雅,你这样会让我怀疑,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比如骂你,又或者家暴你?”
她瞪了瞪眼:“你敢!?我告诉你,我背靠十几座靠山,小心我回家告状!”
江敬云:“呵。”
色厉内荏,外强中干,她也就这点能耐了。
但见她脸上表情变得生动一些,他眸色微微一柔,收回视线继续拿菜刀切菜。
齐素雅眨了眨了眼,然后探头探脑的瞅着他。
男人的身材修长又挺拔,他侧影似玉树临风,容貌宽容雅丽。
乍一看,像融汇了世间美好,也是真的很有君子谦谦的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