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有破云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见没见过？
想起那个女人与帝俊如出一辙的气质，第五念心里泛着酸，连美颜粥都喝不下了。
“见过。”
“你觉得她好看还是你好看？”东皇太一双手环胸，颇为挑衅的问道。
第五念看向帝俊，撇了撇小嘴，“你觉得花神好看，还是我好看？”
帝俊淡淡的回应，“你好看。”
第五念颇为赞同的点点头，一脸的小骄傲。“嗯，我好看！”
东皇太一：……
发生了什么，莫名的有点心塞。
他张了张嘴，“哥哥，花神不好看吗？”
“没念念好看。”
第五念眨了眨眼睛，眼里尽是笑意，这个男人还真是说的一手好情话。
她捂着泛红的小脸，故作害羞的样子，当着东皇太一的面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娇羞道，“你好讨厌！”
若不是第五念的定力好，恐怕这会儿功夫，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打多少个冷战。
这场景……有点似曾相识，帝俊不禁眯起了眼睛，想到之前的梦境，就出现过这样的场景。
东皇太一脸色变了变，这是当着他的面调情吗？
“再捶我两下。”
第五念喝着茶本想压压惊，被帝俊这句话吓得呛到了，茶水进入气管内，咳得她满脸通红，帝俊连忙一手扶着她，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喝口茶都能呛到？”
“还不是你说的话太恐怖了？”
看着眼前亲密的男女，东皇太一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哥哥肯定是被人顶替了。
打死他都不敢相信，他也会是一个温柔的人。
甚至还提出那么变态的要求，捶胸口？
到底是怎么想的？
帝俊哑然失笑，“我瞧着你上次捶我的时候挺顺手的。”
“谁让你假正经，我就捶了你怎……”她眼神乱飘，嗯嗯啊啊了好半天，顺便还哼起了小曲，决定装作自己什么都没说过。
帝俊可以非常的确定，梦里的她与现实的她是同一个人所为。
得到这个真相以后，他心里莫名的踏实了许多。
“这样挺好的。”帝俊说出了其他人都听不懂的话，唯独第五念红着脸，埋头苦吃。
东皇太一张了张嘴，他什么都没吃，就已经饱到反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