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音在赌。
赌纪流城会进来。
赌纪流城不会对她不管不顾。
幸而她也没有猜错,纪流城果然叫着她的名字就冲了进来,没有半分的迟疑,也没有一丁点的犹豫,就那样推门而入。
然而浴室里,戚音并没有摔倒,她仍旧好好的穿着浴室,甚至连身上都没有淋sh,只是平静地咬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靠在洗手台处。
花洒还在哗啦啦的滴着水,置物架被放倒在地上,原本摆在上头的东西被摔的七零八落,整个浴室cha0sh而又凌乱,无端端地生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暧昧来。
纪流城看向戚音,问她:“你没事?”
戚音把那根香烟放在一旁,反问纪流城:“你希望我有事?”
纪流城不想跟她吵架,看她是真的没事,就要转身要走:“你没事那我就出去了。”
戚音却先他一步过来,把手绕到纪流城的身后,给门上了锁。
纪流城皱起眉头:“你这是”
戚音解开浴袍上的腰带,对着纪流城偏了偏头,挑着他的下巴道:“谁说我没事了?”
纪流城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他只是听见异常声响进来查看戚音有没有事,就被戚音连拽带拖推进了浴缸里,腰带被ch0u走,拉链被解开,而戚音那双涂着亮红指甲的手正握着他的命根子,轻一下重一下地r0un1e着。
纪流城的呼x1重了。
他想叫她停手,可一抬眼就看见戚音那丰满而挺翘的shangru。
很白。
很挺。
rujiang是很neng的红se,高高悬在两座雪白shuanfen之上,像是在g着人采撷玩弄。
“戚音”纪流城的声音完全哑了,“你跟我来真的吗?”
戚音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拇指指腹划过纪流城饱满粗壮的guit0u,似是感叹又似是满足:“好大,也好粗。”
纪流城y的更厉害了。
原本戚音把他的ji8拿出来放在手里抚慰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的y了,如今被她这样用言语和动作双重刺激,他更是难以自控。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更何况现在骑在他身上的这个nv孩是难得一见的漂亮尤物。
纪流城喉结滚动,按住戚音的手,给她最后的威胁和警告:“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
戚音回应给他的是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