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音彻底清醒了。
阳台上的风是凉的,可插弄在身体
里的ròu_bàng 是炙热滚烫的,媚肉被guī_tóu 层层推开,敏感点被纪流城特意照顾,哪怕刚刚还有点不情愿,这会儿戚音也仍旧来了感觉。
“爽了?”纪流城抱着她的腿,感受到了那花穴的紧缩就一下一下地往里研磨,声音粗噶:“音音,说话,我是不是把你给操爽了?”
戚音没发出一丁点声音,纪流城觉得不对劲,就把戚音放了下来,鸡巴也从穴口滑出。
“音音”纪流城捧着她的脸,看她咬唇的模样心里一疼,也发觉了自己的过分,然而还没等他把道歉的话说出口,戚音就一个巴掌呼了过来。
“继续操啊,”戚音
看絟伩9菿po-18把被风吹乱的栗色长发撩到耳后,对着纪流城露出一个野艳不羁的笑来,“你怎么不继续操了?”
纪流城心跳漏了一拍。
他怔怔地看着戚音,只当戚音是生气了。
仔细想想也是。
她合该生气。
自己在纪渊那里受了气,回来那些压抑全都变成了欲火,还尽数发泄在了这具美丽的酮体上,他把戚音从梦里操醒还不够,又把她从床上抱到了阳台继续操。
戚音跟自己生气理所应当。
所以哪怕被那嫩生生的小手呼了一巴掌纪流城也没生气,他反而反思了起来,跟戚音道歉:“对不起。”
然后戚音就被抱到了床上,还被纪流城不由分说地塞到了被子里。
戚音:“?”
她真的要生气了。
这人是不是有病?一开始她不想要,结果纪流城非要操,现在她被操出了感觉想继续要,结果纪流城直接拔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