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叔叔!”看到浴巾掉落,木棉连忙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白嫩光滑的大奶子。
常胜用幽深的目光看着她,手指仍然在她的xiǎo_xué 里面chōu_chā 。
“哎,”他假惺惺地说:“这浴巾绑着真不牢固!一下子就松开来了……”
木棉害羞归害羞,但她完全没有把浴巾掉落的事情,怀疑到他的头上。她羞涩地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来回应他说的话。
“叔叔,我……嗯……我……”她努力忍耐被他插穴的快感,继续说道:“您看我现在都没事了,您对我的性、性教育也结束了……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嗯?”常胜轻轻在她的额头上亲一口,宠溺地问:“棉棉怎么知道叔叔对你的性教育已经结束了呢?”
之前意识模糊的时候,木棉的感觉还不太清晰。但现在,她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亲吻,感觉到他的薄唇的温度,脸蛋一下子变得通红,滚烫发热。
“叔、叔叔,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您怎么可以随意亲我?”
“亲额头而已,”常胜不甚在意地说,“你之前不是还给我看过一张你的同学和爸爸亲嘴的照片吗?”他说的句句属实,仿佛坦荡无私。但实际是怎样一种情况,他自己心里面清楚。
木棉因为少女的羞涩纯情而对他提出来的反抗,被他用三言两语解决。就如同她稀里糊涂地被他玩弄私处一般,她又稀里糊涂地接受他对自己的亲吻。
“棉棉,”常胜还迷惑她道:“我觉得是不是我平时对你亲近得不够,才让你对我这么害羞和见外啊?”
原先,他对待木棉的态度就是一个继父对待继女的正常态度。但现在,他对她产生私心,便打破原先的框架,渐渐把她往歪处引导。
偏偏,木棉还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
常胜将她说得哑口无言。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是这样想,他还故意在她的脸颊上多亲几口。
细细的胡须扎在木棉的脸上,让她不禁觉得有些痒。“叔叔,”她推开还在往自己脸上凑的俊脸,脸蛋通红地说:“您的胡子扎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