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颠了……”宋徽翊被撞得语不成调,说话也破碎起来。
吴络忽然张口含住了右边的乳珠。
宋徽翊再也动不了了,酥软感窜遍全身,她把柔软的乳房完完全全放在吴络的脸庞上,双腿止不住地往里夹,交合处溢出更多的蜜液。
即便是不动,吴络也被夹得欲仙欲死。
他倏地起身,一只手掌放在宋徽翊的后脑勺,维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她平放在了坐垫上。
过了最开始的纾解与释放,他变得并不急着肆意的进出抽送,而是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研磨起来。
宋徽翊的双腿大大分开,她的臀轻轻抬起,以便更好地迎合他。
“你在做什么?”出声时宋徽翊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软得都能滴出水来了。
“我在找那个点。”吴络用一种近乎科研的态度,他左捣右捣,诧异道:“我上次明明找到了的。”
“你别找了……啊……”
宋徽翊的声音忽然变了调,那种被抛向半空中的感觉又来了。
吴络笑开,他重新动起来,每一次都插得极深极重。
宋徽翊快被折磨疯了,她的眼角淌下因为颤栗而溢出的泪水,连说话都带着些微的哭腔:“你怎么那么坏,既然找到了就要好好对它……”
”我不要,“吴络露出一个笑脸,眼角带着几分促狭:”你还要再等等我,我们一起高潮不好么。“
宋徽翊随着他的抽送逐渐啜泣起来,浑身发抖如暴雨天被淋湿的小猫咪,一次次的猛烈的撞击使她又仿佛变成离了水的鱼儿,憋红了脸寻找呼吸。
吴络在她的身上辛苦耕耘,他沁出汗珠,俯身抱住同样汗津津的宋徽翊,在她
耳边低声呢喃:“我已经记住了那个地方了。”
吴络动得越来越快,他发出一声声低喘,在宋徽翊觉得自己可能快晕过去的时候,开始重点攻击那个“他已经记住的地方”。
快感像浪潮一样堆叠卷入,宋徽翊被他彻底送上云端,她颤抖着发出呻吟,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不自觉地紧绷张开,她像是被闪电击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宋徽翊痉挛了。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怎么也停不下来,双腿像是在抽筋,可又比抽筋酥爽一千一万倍。
吴络致力于打开她的感官极致,他像一个艺术家,欢喜满足地欣赏起自己做出来最美好的作品。
他早在宋徽翊绷直身体时就与她一起攀上巅峰了,他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拔了出来,jīng_yè 射得到处都是。
直到宋徽翊的身体慢慢平息,吴络拿出湿巾纸把座位上和脚踏处的jīng_yè 擦干净,又把宋徽翊的两腿分开,把湿泞处做了简单的清理。
穿好自己的衣服后,他抱起丢了魂的宋徽翊放在自己腿上,她双眸紧闭,侧着脸虚弱地靠在吴络的胸膛上,理智渐渐回笼。
“我必须严肃地给你说一件事,”宋徽翊口干舌燥,身体的快感并未完全消失,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下次我们必须得戴套了。”
“下次?”上扬的语调显示出他的愉悦。
“对,下次。”
吴络捧起宋徽翊的脸,与她头抵着头,他即便是说话时唇也紧紧贴着她的唇,随着张合像一片羽毛在来回轻拂。
宋徽翊被他勾得心痒难耐,她抱着吴络的脖子,将他拉低,把自己的唇再度印上去,与他追逐纠缠。
一轮弯月悄悄爬上树梢,夜里静得只听得见对方的喘息。
宋徽翊抱着他一动不动,柔柔地说:“我的腿踩不了油门了,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我要叫个代驾。“
”好,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吴络嵌下车窗:”先散散味儿。“
他把衣服拿过来一件一件地给宋徽翊穿上,内裤已经湿的没法再穿。
一想到她的裙子里是什么空荡荡的光景,他的呼吸又有些重。
宋徽翊慢吞吞地找出个袋子把自己的内裤装进去,刚抬头就对上了那渐深的瞳仁,”别……别来了,“她颤栗的双腿还酸软着,她快要哭了:”我真的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