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于聪去了一个电话,拒绝了让保护着范思琪的两个龙组人员来接手这里的事情,范思琪等人的安全,段飞看的比自己都重要。段飞让于聪随便派两个龙组的人员过来,他就在这里等着。
临山市的事情段飞已经不太在意了,实际上从一开始他就没把陶见虎放在眼里,一个临山市的地痞恶霸,一个是国家有关部门的尖锐爪牙。陶见虎就像是曾经袭杀首富的段飞,而段飞则扮演了首都某个超级人物,只要段飞动动手指,就能毫不费力的干掉陶见虎乃至白虎门,甚至不用他自己出手,谁让他后台强硬呢?
四五个壮汉都被刘浪在走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付出的代价就是眼睛被打乌了一只,手腕上被手铐勒的红肿了起来,甚至左手手腕还有了血印。
段飞叫住战战兢兢的服务员,从他头上摘下来扎头发的发卡,用上面很细的金属丝,轻松十几秒就打开了刘浪手上的手铐,这还是段飞故意藏拙的结果,但是只是这样,就把刘浪看的眼睛都直了,抓着段飞的双手一个劲儿的要段飞教给他,这样以后就算青龙帮关门大吉了,他也有个营生混饭吃。
这想法让段飞笑的肚子疼,堂堂的青龙帮少帮主,竟然要满大街的发开锁小广告混饭吃?咦?等等,这家伙可能那么安贫乐道吗?段飞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刘浪,这小子好归好,但是却也有一肚子坏水,上次还童心大起,跑去人家门口按门铃,按完了就跑,躲在一边看开了门之后气急败坏的房主。
有次被抓住还被人朝着后脑扇了一巴掌,指着鼻子说兔崽子不学点好多大的人了骚扰人家睡午觉,如果那人知道他扇的是南京市最大的地下势力组织青龙帮的少帮主,不知道会不会吓得把房子都拆了?
所以把开锁的这套手艺教给刘浪,保不准他明天就去大姑娘家溜门撬锁的,偷的不是鸡狗钱粮,而是人家少女的心。
“阿飞,你也是一个帮派的老大了,你跟我说说,当帮派老大真的有那么好么?为啥我家那老头子就天天在我耳朵边上絮叨,说我不接他的班就是不孝子孙,唉,真是头疼。”刘浪嘴里叼着烟头却没点着,跟段飞一起躺在皇家明珠得楼顶上,吹着夜风看着星空,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
被钉在墙上的陶见虎交给那四五个壮汉去看管了,他们不敢开门进去看,因为他们的老大陶见虎已经败在了段飞的手里,或者说死在了中海老大的手里,战战兢兢吓得魂都要没了的他们,只知道按照段飞的要求去做,丝毫不敢有怨言。
龙组的人最快要四个小时才能到,明明是比中海更重要的政治城市,来的速度却要整整慢上一个小时,这让段飞颇为纠结。好在有刘浪陪着,兄弟俩爬上楼顶,喝两杯酒吹吹风,惬意啊,只要别喝醉就成,万一掉下去,五层楼的高度足够摔死人了,起码也是个半身不遂啊。
段飞懒悠悠的打了一个哈欠,转头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一眼刘浪,撇嘴道:“刘浪,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只是天拳保安公司的董事长,是老板,不是什么中海市瓢把子。那都是那些好事人瞎掰的,没看连我上学的学校也被传成地下势力的摇篮,听说那五流大学招不到生源,学校都开不下去了,就因为出了我这么一个败坏学校风气的臭小子。”
段飞晒晒嘴角,那五流大学真没给他留下什么记忆,唯一的记忆就是那份被老妈视为珍宝放在家里衣箱子最底下的毕业证书。大学四年,连个同学的手机号都没留住,恋爱也没谈过,浑浑噩噩的四年过去……也得亏他浑浑噩噩的,不然就要跟那些同学一样抱着毕业证满市人才市场乱窜了,而不是提起棍子当了baby酒吧的坐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