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菜，程宝儿给蒋毅倒了杯水，二人就满是尴尬的坐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程宝儿不住的把玩着手中的水杯，嘴角微扯，主动开口。
“之前的事情真的是谢谢你。”
“如果要是没有你，恐怕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
“算上之前的，你已经谢过我三次了。”
见着程宝儿这幅样子，蒋毅的双眸微闪，沉声说道。
“额……”
“是吗？”
“那救命之恩，肯定是需要多谢几次的。”
本来，程宝儿主动开口，就是为了缓和二人的气氛。
可是，被蒋毅这么一说，气氛则是变得更加的尴尬。
看着程宝儿微微尴尬的脸色，蒋毅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确实是有点不太合适。
“那个，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说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没有，该谢的还是要谢。”
“其实，我请你吃饭，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沉默许久，蒋毅才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什么问题？”
听到他的话，程宝儿挑眉。
“就是，我想问你的是，你还记不记得我？”
紧握着杯子的指尖已经微微泛白，蒋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紧张，紧张到他都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