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什么不重要,”谢淑柔一副二百五的模样,握紧拳头:“重要的是,我绝对不能颓丧!继续努力总能帮上红裳的忙的。”
“行了吧你,”顾仪兰挥挥手:“红裳在北境,你除了能做些衣裳鞋袜,还能帮什么忙。这些我都能做,用得着你瞎折腾吗?你就消停些吧,小妹也不会因为你帮不上忙,就跟你绝交。”
“你不懂。”谢淑柔鼓起腮帮子,像个青蛙似的,站起来喊着空泛的大口号:“你这个见识短浅的后宅女人是不能理解我的!我怎么能跟你一样?我是要活得有个人价值的,才不做个无知妇孺呢!我不是男人的个人财产,我是能创造价值的人,帮助红裳当名将就是我的生存价值,是我的人生目标,是我的……”
“行了行了!”顾仪兰不耐烦地打断了谢淑柔的话:“能少说点疯话吗?小妹去北境又不是为了当名将。”
“我知道呀。”谢淑柔立刻答道:“那我换一句。帮助红裳实现理想就是我的人生目标,达成这件事能证明我的生存价值,这总行了吧?”
“你脑子真的是有点毛病。”顾仪兰点点头,给出了她最中肯的评语。
“你是真的没见识。”谢淑柔也点点头,给出了她自己的中肯评语。
顾仪兰懒得理谢淑柔,低下头继续去翻那些堆成山的礼盒,而谢淑柔喊完大口号之后,则又一脸委顿地缩回了椅子上:“唉!真愁人!羽绒服这么常见又熟悉的东西竟然都失败了,我还是别老惦记硝石和火油了,火药这东西,更不了解,见都没见过,我还是别太看得起自己。”
“你说什么?”顾仪兰腾地抬起头,她其他的都没听懂,就听懂硝石和火油了:“火油?谢淑柔,你到底想干嘛啊?!”
“没干嘛没干嘛!”谢淑柔缩了缩脖子:“你别跟个母老虎似的,我没打算烧家,烧了对我没好处。”
“谁知道疯子能干出什么事啊!”顾仪兰翻了翻白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认识你。”
“行了,别唠叨了。”谢淑柔挥挥手,托着腮皱眉:“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能唠叨。”
“那我走了。”顾仪兰将桌上的礼盒一推:“你后日就要出嫁了,我久留也不好。”
“没事的。”谢淑柔答道:“我最后一次在家里招待小姐妹,不会有人嫌你呆的久。在待会儿吧,你在这里,我家里那些亲戚们就不会跑来找我说话。虽然我结个假婚,心情平静,但那些人一个个的跑到我跟前来表达不舍,让我也有点被气氛感染了。”
“成亲是不是假的我不知道。”顾仪兰又坐了回去:“但你要离家了是真的。这里以后就不是你家了,你以后的家在信王府。”
“都这时候了,你还杠。”谢淑柔立刻不乐意了:“什么叫是不是假你不知道?你觉得我会惦记红裳的男人嘛!再说我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