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上,顾思清冷着一张脸走在前头,杜云卿跟屁虫一样尾随在顾思清身后两步的位置,时而摸摸鼻子。
顾思清停下脚步,回头瞪着杜云卿,没好气地说:“你跟着我干什么,不是已经有了新欢了吗?”
杜云卿夸张地叫道:“冤枉啊,我跟那罗小姐一点关系也没有,宴会上她自个儿过来敬酒,我能不喝吗?”
顾思清脸色冰寒,一丝暖意也没有,“你倒是来者不拒,她给你敬酒你喝,她若是要上你的床,你也让她上?”
杜云卿看着一向沉着冷静的顾思清也气急败坏地说了粗话,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知道她是吃醋了,可没想到她的醋意这么大,因着昨天宴会上罗大人的千金跟他敬酒一事,从昨天晚上气到现在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杜云卿有心逗她,“让啊,主动送上门来的肉,岂能让它跑了?”
“杜云卿!”顾思清气得暴喝,一掌劈出去,杜云卿竟然躲也没躲,硬生生地受了这一掌,吓得她慌忙收力。
杜云卿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哇,谋杀亲夫啊你……”
顾思清又气又急,上前察看他的伤势,“你傻啊你,怎么不知道躲开!有没有事啊……”
话音还没落,杜云卿便拦腰抱住了她,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后,有些搔痒,杜云卿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乍响,带着些魅惑的味道:“娘子要打,为夫岂敢躲避,要不我亲你一口,就当给你赔礼了。”
“流氓!”顾思清被气笑了,脸上佯怒道:“快撒手,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喊非礼了……”
“喊啊,”杜云卿坏坏地笑道:“管天管地,还管的着我调戏自个儿的媳妇吗?”
顾思清见他一脸痞样,脸上有些挂不住,还真就喊了出来:“救命啊,非礼啊……”
杜云卿一愣,继而笑道:“还真喊啊,小刁妇,爷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爷的厉害,走,跟我回家,上床睡觉!”
杜云卿抱着顾思清的小蛮腰就往后走,两个人虽然还没有正式成亲,但聘礼已下,婚事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杜云卿年少气盛,也不愿循规蹈矩地遵行礼数,还未正式圆房,心里却已经将她当成了自个儿的媳妇,因此说话也不再拘谨,顾思清却比他羞涩多了,每次听他说这些话脸上都羞臊的要死。
“呸,谁要跟你睡觉啊,救命啊,有人非礼……”顾思清红着小脸,气急败坏地喊道,腰都快被杜云卿勒断了,在杜云卿的怀里不断挣扎着,气得直蹬腿。
围观的群众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在旁边窃窃私语,指手画脚的,真就把杜云卿当成了调戏妇女的流氓。
杜云卿才不管他们的,他的“性”致都被顾思清挑起来了,在她耳边威胁道:“你再喊,我今儿就把你办了。”
“你敢!”顾思清清丽的小脸连带着耳根都红透了,杜云卿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