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点点头,把他在陶姨娘屋子里看的事说给明妧听。
明妧冷冷一笑,“果不其然有问题。”
喜儿不敢置信,“陶姨娘怎么会对自己的孩子那么狠?腹中的孩子是她的,难道小少爷就不是了?”
更重要的是,她腹中胎儿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如果是女孩的话,三老爷和老夫人都不会稀罕的。
小少爷是三老爷的心尖肉,又病着,陶姨娘不应该更怜惜他,护着他吗?
怎么会轻轻踢了下她的肚子,她就把小少爷扔在床上不管了。
明妧看了喜儿一眼道,“那孩子是不是陶姨娘的还真不一定。”
喜儿嘴巴张大的几乎能塞进去一咸鸭蛋。
只是凭着陶姨娘把小少爷扔床上,明妧不敢断定小少爷是不是陶姨娘亲生,她需要更多的证据。
所以她让赵风继续盯着,赵风应下。
至于三太太,气回门后,老夫人知道后,把三老爷叫去训斥了一顿。
三老爷道,“她就是再胡闹,我都忍着,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对宝儿下毒手!”
老夫人也觉得三太太过于心狠了些,但作为嫡妻,多少也能理解点,自己的儿子没了,却要疼别人的儿子。
亲生儿子病了痛了,都没法照顾,却要用心照顾一个妾生的孩子,心里不平,才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举动。
三太太做错了该敲打,但老夫人不同意三老爷休妻。
一个来历不明的外室,休想登堂入室成为她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哪怕她就是再生一个儿子也休想。
老夫人让三老爷死了这条心,“晾三太太几天,就去把人给我接回来。”
三老爷摸着自己的脸,一点也不想同意。
没错,三太太挨了两巴掌,没忍住又挠了三老爷一下,而且这一回比上次更严重。
三老爷又要告假几日在府里养伤。
老夫人有些生气,这也是她决定晾三太太几天的原因,她道,“去找世子妃拿点去伤疤的药膏。”
钱妈妈嘴角扯了下,老夫人是气糊涂了吗,世子妃几时这么好说话了?
但老夫人吩咐,钱妈妈少不得亲自跑一趟了。
听到这事后,明妧都笑了,是觉得让她去给小少爷治病,她就乖乖去了,所以就能对她吆五喝六了是吗?
明妧淡淡一笑,“三叔脸上的伤是三婶挠出来的,三婶的气不消,我是不敢把药膏给三叔,等三婶气消了,我再把药膏送上,但也只有这一回。”
钱妈妈松了一口气,世子妃好歹没直接拒绝,而且说这话,也等于是帮了三太太,给三老爷一个台阶去接三太太回府。
钱妈妈福身告退,回了长晖院。
等她走后,喜儿道,“世子妃为什么要答应?”
明妧坐下道,“我不给,大太太也会给三老爷的,我何不大方点,再者这药膏用的是王爷给的珍珠调制的,应该以王府为重。”
如果没有大太太,用的又是自己的珍珠,她理都不会理老夫人。
转眼,两天过去了。
三太太回了娘家,三老爷并没有去接她回来,倒是三太太的丫鬟回来的一回,把三太太的衣服收拾了几件带回杨家,还有一些首饰和惯常用的东西。
当然这两天时间,已经足够明妧确定那小少爷并非陶姨娘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