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的父子关系,一下子就抖出了西河的身份来历。
只是千想万想,掰断手指头,她也想不出来,西河居然是冯伯臣的儿子!
这个关系一出来,西河不光在辈分上升了一级,身上牵扯的诸多疑问更加扑朔迷离,陆轻晚的小脑袋转了几个圈儿,问号没能在自我消化。
“既然离婚的时候西河判給了他母亲,那么为什么西河跟我说他是孤儿?而且我们认识这些年,他从来没说过自己的父母,一次都没有。”
察觉到女孩脸上的问号在放大,程墨安“西河的童年,应该是跟母亲一生度过的,但他是否记得自己的父亲是谁,他母亲是否跟他说过自己的父亲,这一点不得而知,有一点可以确定,西河的成长过程并不幸福。”
“因为他扭曲的性格?”
“是,西河的叛逆性格,大约是长期被压制的结果,他急于想摆脱某种束缚,对女人排斥,或许都是因为他被母亲虐待过。”
亲生母亲虐待儿子?
陆轻晚吞吞凉气,又摸了一把鉴定书,“难不成因为他是冯爷爷的儿子,他妈恨冯爷爷,连带着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讨厌?于是带走以后,百般刁难?西河留下了不可愈合的心理创口?”
想到某些电影中虐待孩子的画面,陆轻晚不寒而栗。
西河从心理上接受不了女人,还说过绝对不会结婚之类的,后来是六儿的出现才改变他。
太特么吻合了吧?
程墨安没有下定论,毕竟现在一切都还是猜测,“但愿不是。”
陆轻晚挠挠头,“老公,我还是不懂啊,冯爷爷为什么要去美国?而且还不发誓不再回来?跟她什么关系?”
程墨安附身,啄了啄她的嘴巴,“这个,恐怕要问冯爷爷自己了,我能调查的只有这些,时间不早了,咱们去休息。”
陆轻晚舔舔嘴唇,程墨安肯定咀嚼过口香糖,,还有很淡很淡的薄荷味道,清雅舒服。
她记得某只狐狸从来不碰触这些东西啊。
“老狐狸,你吃口香糖了?为什么啊?”
程墨安坦诚的蹙起眉头,并没有不愉快,只是有一丝丝的艰难,“戒烟呢,比我想象的困难一些,所以借用点东西转移注意力。”
“你也要戒烟??你烟瘾也不大的呀,再说,你压力那么大,抽烟稍微可以让你释放点,我又不会逼着你做什么,你愿意抽烟就抽呗,当着我的面儿也可以抽,我已经没有烟瘾了,真的真的!”
她兴冲冲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去凑他的唇,想要深深去嗅他口中有没有残存的烟草味道,以此证明自己对烟草早已绝缘。
但她舌尖碰到他唇的刹那,便被他卷走,很轻很柔的缱绻啄取,将她细细纳入自己体温。
陆轻晚被他这么弄着,唇干舌燥,小腹胀胀的。
啊……她没有抵抗力啊!没有的!
程墨安饕餮一番,指腹压她唇边,“不是要备孕吗?抽烟对胎儿不好,对我也不好,我比你大几岁,按照科学调研数据,男性一般比女性寿命短几年,我想多活几年。”
他说着说着,笑了。
陆轻晚也哈哈笑出小白牙,“老公,那我们要不要加强锻炼?嗯……我听说有些运动很有益于强森健体,还能愉悦身心,就是……”
她就是了好几次,终究没好意思。
小手儿爬上他的脊背,沿着腰线往下,慢慢挪移,挪到他的腰带。
程墨安任凭她胡闹,趁其不备的弯腰,将小狐狸打横抱起,“好,我们今晚加强锻炼,你不能再半途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