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账以后再算了,还有呢?”帝天邪继续问。
安好冢忧伤啊,这问话能不能先把咱挖出来再问,这姿势真的很难受啊!可师兄不发话,自己又出不去,可怜见的,继续想过错吧:“师兄,我不该威胁你,你是我最最亲爱的师兄,我怎么会伤害你呢,我怎么舍得伤害你的,嘿嘿。”
“嗯,这事我都习惯了,反正你翻来覆去能找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可那些人都更喜欢我。这件就算了,继续说。”帝天邪自信出口,一脸的傲娇得意。
这话听在安好冢的耳朵里,真想再吐对方一脸血,真的是,瞎说什么大实话!你知我知就行了,还让不让咱图个口头快活了?
不过,这继续,还有啥可继续的?没了啊,想不出来了啊。
沉默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后,安好冢实在忍不住,试探着问道:“师兄,我……我真的不知道还有啥做错的,要不,你先放我出来,这倒着脑袋,头脑发涨,想不出来!”
“先放你出来?放你出来好再勾搭我媳妇?你小子怎么这么会想呢?好好待这里头吧!”帝天邪狠狠地甩下这句话,当真迈开步子就走了。
这会不仅安好冢蒙逼了,就连苏沫若都蒙逼了。
心说,咱可是清清白白地啊,你这有事你问我啊,你问都不问一句,你就认定了?还这就把人给埋土里,这是准备公报私仇?
于是,果断地,苏沫若蹭蹭蹭地小跑着来到了帝天邪的面前。
苏沫若这头是气鼓鼓的呢,帝天邪那边的气势明显就弱了几分。
完了,小丫头更生气了,完了,小丫头不原谅自己了,完了,小丫头会不会就不要自己了?
于是呼,堂堂裕王殿下,顿时秒变痴汉模式,微微弓着背,缩着脖子,一脸的讨好,谄媚问道:“小丫头,你冷不冷?”
“哼!不冷!安好冢给了我这件皮衣,暖和着呢!”苏沫若拍着身上的皮衣,硬气说着。
要是苏沫若不说,帝天邪还没发现对方奇怪的装束呢,这么一瞧,当即心疼起来,这深秋时节,小丫头一定冻坏了吧,要不然也不可能收人家的破烂货。
于是,果断从自己的空间里,掏出一条华美的大毛敞,直接就给披在了对方的身上,一面直接动手给系上,一面心疼地道:“冻坏了吧,我早该把这毛敞给你的,这都做好了好几天了,我一时忘了,对不起啊!”
“嗯。”不争气的,苏沫若这气就消了大半,一脸享受地等着某人给自己系上。
可这等着等着,似乎这动作不光是在系毛敞啊,你脱我皮衣做什么?啊喂,你脱之前不该打声招呼么?有你这么自作主张的么?
于是呼,苏沫若再度发怒,一巴掌拍在对方的手上,喝道:“你干什么呢?”
挨了一巴掌,帝天邪也不恼,就连动作都没停,同时,面不改色地答道:“我瞧着这皮衣太旧了,咱不穿人家穿剩下的哈,我这一回头就给你做一件,比这件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