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了她的话,萧玄夜眉头皱紧,看了过来,“什么意思?本王要你的膝盖做什么?”
沈云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这现代用语,萧玄夜这古人听不懂呀!于是她便向他解释道,“王爷厚颜无耻的功力,臣妾跪服。”
萧玄夜总算听懂了她的话,朝她微微一点头,表示他收下了她的膝盖。
“皇上,这是密函,请过目!”忽然,刘德胜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场面上的僵局。
康成皇帝被萧玄夜堵得说不出话,刘德胜的及时到来,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朝刘德胜点头示意知道了,接着问沈云舒,“安王妃,这就是那封密函,你准备如何鉴别?”
“皇上,”沈云舒坦然地坐在椅子上回答他,既然有萧玄夜和金书铁券撑腰,她还怕什么呀,底气瞬间强了很多,“只要臣妾能够证明这封密函是假的,那么便可以说明王爷是清白的,对吗?”
康成皇帝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但你必须得拿出铁证。”
得到肯定地答案,沈云舒继续开口道,“方才皇上说,这封密函盖了王爷的大印,那么咱们就得先鉴别这印鉴的真伪。王爷的大印随身带着,只要将宫中的司礼监掌印太监请来,由他鉴定便能说明。”
沈云舒是凭金书铁券换来的鉴定密函的机会,康成皇帝自然不会再为难她,他听了沈云舒的话,便下令道,“刘德胜,去叫司礼监掌印太监。”
过不多久,司礼监掌印太监便在刘德胜的带领下来到了宫门口。他在宫中呆了这么久,第一次见这样的阵仗,吓得两腿瑟瑟发抖。
沈云舒见这太监眉目清明,虽然有一些胆小,但却不是见风使舵之辈,她的语气缓和下来,问道,“请问这位公公,您在宫中可是具体负责掌管大印?”
那司礼监掌印太监没想到安王妃竟然这般的平易近人,他的心随着她平和的语气,也平静了下来,“回王妃娘娘的话,奴才正是负责掌管宫中大印以及传国玉玺。”
沈云舒继续问道,“不知公公具体负责此事务多久了?对于玉石和印章可是非常熟悉?若是给你一块大印和印鉴,你可否鉴别出该印鉴是否出自这块大印?”
一说到他的专业本领,那太监便立即认真了起来,毫不谦虚地回答,“回王妃娘娘的话,奴才祖辈都是和玉石打交道的,对于这玉石和印章自然是非常得熟悉。奴才在宫中掌管大印以及传国玉玺已有二十余载,从未出过错,因此王妃娘娘说的那种情况,奴才自然是可以鉴别的出。皇室的每一块大印,均是挑选了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每一块玉石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位篆刻人的手艺也是不一样的,即便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由于各种原因,所篆刻出来的印章也必定会有一些细微的不同,外行人看不出罢了。所以,天下是不可能有两块完全相同的大印,只要奴才仔细比对,便可知分晓。”
沈云舒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如此还请公公替本王妃鉴别一下,那密函中的印鉴,是否出自我家王爷的大印。”
她说完,刘德胜便将那封密函拆开递给了那司礼监掌印太监,而萧玄夜也从怀中拿出了自己的大印交于魏长青,由魏长青交到了他的手上。
那司礼监掌印太监一接过萧玄夜的大印,盯着大印的两个眼睛都发亮了,他激动得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奴才斗……斗胆,敢问王爷,王爷这枚大印,可是用的‘荆山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