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扬!你们宁家的亲戚真是好教养呀!”皇后怒极,可也只能拿宁清扬出气。
宁清扬此时心里憋着笑,面上却是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皇后娘娘别动气,村野乡妇之言当不得真的。您身份尊贵,又岂能与她计较?”
他都这样说了,皇后又怎么好再发作?若是她还纠着这个问题不放,那么便显得她太小气了。
皇后只能做罢,恨恨道,“本宫可以不计较,但是太子的婚礼上,本宫不想见到他们!”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宁清扬附和着,“皇后娘娘请移步前厅吧,臣命人给您上茶。”
皇后冷着脸,她今天已经没有任何心情了,“不必了,宁家的长辈既然不在,本宫今天就回去了。你转告宁庭轩,宁家的嫁妆可要上点心,本宫丢不起这个人。”
皇后说完,便愤然转身离开了宁国侯府……
过了几日,果然如沈云舒说的,王景涵亲自拜访宁国侯府,将几个小药瓶交到了宁庭轩的手中,宁樱的逃婚计划,就此展开了……
而另一头,极光子一众人也已经回到了梵天宫,一到达梵天宫,极光子就下令,将魏长青和楚逸昀两人关押在地牢里,可却独独将连翘安排在一个厢房中,除了限制她的自由以外,别的倒也没有多为难她。
连翘一方面一个人呆着实在无聊,另一方面又很担心魏长青,可是不管她怎么闹腾,极光子就是不理她,任由她想要摔东西还是骂人发脾气。
终于到最后,连翘受不了了,她再一次在房间里发完一通脾气之后,对房间门口守着的丫鬟说,“去把极光子叫过来,我要和他谈谈!”
连翘所有的耐心都没有了,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极光子这么能够容忍她,他越是这样对她,连翘的心里越是发慌。
那丫鬟听令,立刻就跑去请极光子,可是等她过去的时候,极光子正将自己一个人关在练功房中,外面守着不少梵天宫的弟子。
梵天宫的所有人都知道,当极光子一个人呆在练功房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扰,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不允许的。
这已经成为了梵天宫的一条门规,那丫鬟便也只能在门口候着,等着极光子什么时候出来了,什么时候再向他禀报。
而此时此刻的极光子,并没有在练功,而是手里拿着一块牌位在静静发呆。
这张牌位上写着“师妹心月儿之灵位”,字迹陈旧,显然已经刻了很多年了。
沉默了良久,极光子缓缓开口了,“师妹,你走了以后,我一直都是孤家寡人,这么多年来除了你以外,再也没有人能走进我的心里了。可谁曾想,偏偏那个丫头就出现了。”
极光子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牌位,这个动作他早已做过无数次,特别熟练。
他一边抚摸着,仿佛在抚摸心月儿的脸一般,继续说道,“我真怀疑那个丫头是你派来的,脾气性格简直和你一模一样,你知道她叫我什么吗?‘老匹夫’、‘怪老头’,要多不像话就有多不像话,可是啊,她却像极了你,总是和我对着干,哦不对,她比你当初还要闹腾啊!呵呵……”
“师妹啊,看见她,师兄仿佛就像看见了你,不管她怎么闹脾气,师兄就是没办法责怪她,当年是师兄对不起你,你现在是不是想要给师兄一个弥补的机会?……”
“师妹,你介不介意师兄找个人来代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