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人疑惑的一点是，这个女鬼为什么攻击他？发现向袁博的恋情，不应该是脱粉回踩才符合这类私生粉的逻辑吗？
祁明实在是想不通，他决定去问问黄煌。
黄煌做经纪人很多年，直接接触过粉圈，比祁明更了解粉圈思维，祁明觉得在黄煌这里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差点死了，他总不能不明不白吧？
.
祁明挑着能说的和黄煌说了，大概把自己要说的意思表述清楚。
黄煌听完后，一点都不意外，拿出手机，找了一条去年的娱乐新闻给祁明，“你看完后，看看评论区。”
新闻讲的是一个知名艺人爆出出轨丑闻，狗仔都拍到艺人和小三卿卿我我的石锤照片了，祁明以为这个艺人的粉丝大部分都会脱粉回踩，当然事实上有很多粉丝表示爱错人了，但是有几条评论让祁明觉得一言难尽。
这些评论大体的意思是——
【有人看到我家xx今年爆了，就开始联手搞我家xx了！】
【我家xx最无辜，是有人要防爆他！】
【守护最好的xx，xx只有我们了！】
这些都是比较平和的评论了，甚至还有偏激的粉丝恨不得用这世上最恶毒的言论去攻讦和谩骂身为受害人的艺人原配，认为是艺人原配设套让艺人身败名裂的。
……
祁明把手机还给黄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问什么。明明证据都摆在他们面前了，他们是怎么做到选择性无视的？
黄煌耸耸肩，“这样的言论不乏有水军引导，但确实很多粉丝追星会追到盲目，失去自我。”
祁明无法理解。
但他把这个逻辑带入攻击他的女鬼中，他的疑惑就得到解答。
他和向袁博想要呈现在女鬼面前的是向袁博谈恋爱了，现在可以脱粉回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