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优优冷笑着说:“薇薇安都不怎么理他,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争取?太可笑了!”
尹夜辰握住曲优优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越是不理会,越是要主动刷存在感,要不然你哥哥在薇薇安心中更没地位了。现在这样,不但能够制造见面的机会,还能让薇薇安时刻记挂着,一举双得。”
“但是薇薇安不开心。”
“你不觉得,她不开心,是因为她在担心你哥哥吗?若是她无所谓,何必管你哥哥说什么。”
曲优优想了下,蹙着眉说:“就我哥说的那些话,正常人听了,心里也会不舒服的吧。我刚刚听了,都想把他的嘴巴缝上。”
伸手弹了下曲优优的额头,尹夜辰笑道:“相信我的眼光,你哥哥肯定还会有别的行动,而今天,只是第一步。”
曲优优叹了一声,仰着头,说:“这才是第一步?天,那之后的动作岂不是还有大动作?我好怕这颗心,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啊!”
“怕什么,有我陪着你呢。而且你也不用担心你哥哥,他又不傻,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哈,他还不吃亏?那他今天这伤是怎么来的啊!”
“这是他在用苦肉计,自己拿捏好了,只是吃点苦而已。流点血,就能换回心上人,这是笔划算的买卖。”
曲优优撇了撇唇,吐槽道:“现在知道用苦肉计了,早干嘛去了!”
“这个嘛,就要问你哥哥了。”
“哼,我才不问呢,我也不要管他,自己愿意用苦肉计,那就自己忍着疼吧!”
虽然曲优优嘴上很嫌弃,但她回家之后,还是准备了丰盛又营养的饭菜,给严斐然送来补身体。
然而,等她去探望严斐然的时候,却差点没被他气死。
这家伙拒绝换药,也不让人碰他的伤口,除非,薇薇安能来照顾他。
曲优优真是无奈了,她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心脏也因为生气而变得很憋闷。
深呼吸了下,她声音无力地说:“受伤了,你的脑子怎么还变笨了呢,竟然能想到这么幼稚的方法!”
严斐然的唇色有些苍白,并说:“别管幼稚与否,管用就好了。”
“管用个毛线啊,你妹妹管你的生死,别人谁管啊!”
抬眸看向曲优优,严斐然气定神闲地说:“薇薇安会管的。”
曲优优冷笑了一声,反问道:“你将人家的心伤成那样,凭什么还能这么笃定?”
“就凭,薇薇安心里还是有我的。”
哎,人有自信是好的,但是盲目自信,就变成了自大,会让人笑话的。
当然,曲优优不会笑话严斐然,最多就是无情地戳破他的幻想:“作为你妹妹,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人家现在过得挺幸福的。”
“有些幸福,是给别人看的,而有些幸福,是发自真心的。你觉得,薇薇安和宁子卿是哪一种?”
“我不管他们是哪一种,你快给我涂药,不然我就让大夫给你用镇定剂了!”
严斐然耸耸肩,说:“我受过特殊的训练,镇定剂对我没用。如果你非要见到效果,就只能加大剂量,而这样做的后遗症就是,我会变成一个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曲优优用手指指向严斐然,气得手指都在抖:“怎么会有这种哥哥呢!”
扭头看向曲优优,严斐然笑眯眯地说:“那么,就拜托你把薇薇安叫来了。相信你的实力,一定会让哥哥达成所愿的。”
“你为什么不去叫薇薇安,而是让我做这个恶人?”
“因为我生病了,不适宜劳神。”
“哼,我看你根本就是有自知之明,明知道邀请,也请不来人家。”
“知道原因还问,有这个闲时间,还是去和薇薇安碰面吧。”
说着,严斐然便让阿瑞送曲优优离开。
拿起自己的包包,曲优优气得头顶都在冒火,冷声道:“那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着吧,如果你能等得到的话!”
说完,曲优优扭头离开,而且还决定不管这破事,就让严斐然吃点苦头,学学乖。
但她没走两步,就被阿瑞叫住。
曲优优看到阿瑞,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有些不耐地先开了口:“我知道你想替我哥来说服我,可是你自己看看,他做事过不过分!”
“的确过分,可如果小姐都不帮先生了,先生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曲优优端着手臂,问:“怎么,听你这意思,还打算让我蹚浑水喽?”
阿瑞苦着脸,说:“其实先生也没有太多的要求,他只是想见薇薇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