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真是谨慎,但您昨天,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呢。”
昨天?自己昨天在店里,遇到过这个人吗?
柳雅回忆了下,她发现这个伙计越看越眼熟,最后电光一闪,想到这不就是昨天撞到自己的那个莽撞家伙吗!
这个发现,让柳雅气不打一处来。可很快,她又变了脸色,因为柳雅将前因后果一联想,便推测出,自己口袋里的东西,十有八儿九是他塞的!
这个猜测让柳雅变得很紧张,连动都不敢动,满脸的戒备。
看出柳雅紧张,伙计还笑着安慰道:“您可以自在一点,我们在这里说什么,外面的保镖是听不到的。”
“你怎么知道外面有保镖,你究竟是谁!?”
伙计并没有回答,而是笑眯眯地问:“昨天送您的那份文件,您还喜欢吗?”
“果然是你给的!你说,你和宁子轩是什么关系,宁子轩不是被抓了吗?”
“先生的确比抓了,而且还失去了联系。不过现在这些,是我们之前就安排好的。”
柳雅后退了两步,对伙计警告道:“不管你们有什么计划,都和我没有关系。”
“那你就心甘情愿被严斐然和薇薇安戏耍?他们为了一己私喻,而改变了你的人生轨迹,真是太混蛋了。对他们来说,你就是他们的玩物,想用就拿来用,不用了就丢掉,我一个旁人听了都觉得十分气愤。”
伙计轻而易举就挑起了柳雅心底的不甘,也让她的呼吸渐渐急儿促起来。
不过柳雅并没有因为气愤就忽略了某些,她不愿面对的事情:“过去的我十分不堪,哪里还有脸找人家讨说法。”
伙计叹着气说:“为了达到目的,他们自然会尽可能的黑你,往你身上泼脏水。你可是律师,还能让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可是他们有证据。”
“这两个人在a市只手通天,想做做手脚还不容易?”
对方的话,让柳雅沉默下来。
做律师这么久了,柳雅见了太多黑暗的东西,也知道凭严斐然的势力,轻而易举就能做伪证。
但物证能作假,人呢?
柳雅深拧着眉,说:“可是,我父母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对此,伙计的解释是:“当时你父母并不在身边,发生什么他们也不知道,等他们赶来的时候,你已经变成了杀人犯。你父母都是老实人,遇到这种事肯定不知所措,然后就被严斐然给钻了空子,稀里糊涂地以为,你就是凶手。”
他说的言之凿凿,十分有道理的样子,这让柳雅活了心思。
柳雅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只要能证明薇薇安他们在说谎,那她就可以洗托嫌疑了。
伙计似乎看出柳雅的心思,便在旁边继续怂恿着:“你只是求爱不得,薇薇安就不给你留活路,简直是蛇蝎心肠。而且,若不是她从中作梗,也许今日站在严斐然身边的人,就是你了!”
伙计的话,句句都说到了柳雅的心坎上,让她又看到了一些希望。
而就在这个时候,伙计抛出了自己的诱饵:“现在有个机会,可以报复他们一下,你要不要抓住这个机会?”
柳雅虽然动心,却没有让对方牵着鼻子走,而是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先生被抓,我又找不到他,心里有气,就想看他们倒霉!”
“那得罪了他们,我岂不是很惨?”
伙计并不这样认为,他理直气壮地说:“严斐然和薇薇安于你有愧,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们就会睁只眼闭只眼。更何况,你马上就要离开了,到时候人一走,他们想针对你,也没机会啊。”
柳雅抿着嘴儿,问:“那你有什么计划?”
伙计拿出一个药瓶,说:“想必你还有机会见到严斐然和薇薇安,见面的时候,你把这个东西倒入饮料中,让他们喝下去,然后,你就可以欣赏好戏了。”
瞥了眼药瓶,柳雅又问:“我怎么知道那瓶是什么药,万一是毒药呢,我岂不是做了替死鬼?”
“他们死了,那我们先生不也危险了?放心,在没找到先生之前,我是不会让他们死的,最多,就是让他们有所戒备,不要虐待先生。”
对方的解释,并没有让柳雅有什么表情变化,她依旧歪着头,眼神冷淡。
见柳雅不相信,伙计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笼子,里面有只宠物鼠,在笼子里上蹿下跳。
伙计在药瓶里捏出一点粉末,掺入宠物鼠的饮用水里面,宠物鼠添了几口,便开始吱吱乱叫,再之后,就各种控制不住地拉翔。
那场面,实在太有味道了,柳雅立刻扭过头,嫌恶地说:“这也太恶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