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了一下，显示是秦先生。
白苏暖的手指在空中顿了顿，点开了讯息，只有三个字，“还没睡？”
十指纠缠了一下，白苏暖输入又撤回，最后发了一个，“谢谢。”
“什么？”秦先生问。
“阿聿的事。”白苏暖也不掩饰，当然如果他再问什么的话，就说明阿聿能进天行不是秦先生的意思。
这样白苏暖也能更安心一些，这也是她所希望的。但是秦先生的回答让她失望了。
他说：“天行不养闲人，如果后期他的业务能力不过关，我照样会开了他。”
“……”白苏暖嘶了一口凉气，果然嘛，这才是一个商人的正常反应。
不过自己是不是又多了一张牌在他手上？呸，白苏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什么呢！他才不是为了她。
“这样最好！”鬼使神差的按了发送。白苏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对阿聿太不负责了，不过从另一个层面讲，她也是相信阿聿一定能够用实力说服他。
“嗯”一个简短的嗯之后，对面不说话了。
白苏暖觉得自己可能把天聊死了，又觉得有些尴尬，便问：“糖糖什么时候回来？”
对面立刻又显示正在输入，只是又停下，最后又输入。白苏暖以为他要洋洋洒洒跟她抒发思女之情。
不想最后只收到了三个字，“想她了？”
平时话不少，怎么这个时候就惜字如金？白苏暖默默吐槽了一番。学着他的模样“嗯”了一声。对面又开始输入，又停下，又输入，又停下。白苏暖皱了皱眉，他是这么纠结的人吗？平时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