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北王家的这个举动,也无疑打乱了鼎力商会的阵脚,让人无计可施。
最后在沈万钧的提议下,便主动来到了天利集团!
当看到陈风的面孔,沈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即使迄今为止,还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也能猜测得出来,陈风的实力必然不简单,否则无法让江北王家,顺从到这种程度。
就只是因为私心,硬生生将这尊大佛,给送出了大门,沈京是后悔得肠子发青!
“陈先生,我...”沈万钧往前几步,显得难以启齿。
“我还没有糊涂,分得清楚谁对谁错,你不用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陈风缓缓从椅子上起身,抛去安慰的目光。
“多谢陈先生谅解,我真的是万分羞愧,现在鼎力商会的情况,想必您也知道,除了您之外,没有人能够出手解围,还请您再帮我一次。”沈万钧深深弯腰。
“帮,我肯定要帮,但是...”陈风挪开目光,落在了沈京和冯四海的脸上。
冯四海浑身一颤,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我来给您认错了,陈先生,我郑重的请求您,回归鼎力商会,千万要帮我们一把啊,不然这次的麻烦就太大了,还会影响到方方面面。”
“沈京,你还愣着干什么?”沈万钧瞪了瞪眼。
沈京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上前,说道:“陈先生,之前是我不承认主仆关系,主要是我觉得,这相互间的差距太大,心里接受不了,在这里我跟您说一句对不起,错都在我,而且至今为止,我也没弄明白,您是怎么摆平江北王家,又是怎么让江北王家,争着要做仆人的?”
“既然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那我也大可以实话实说,你知不知道站在面前的,到底是谁?”沈万钧前所未有的庄重。
“云城陈家的后辈,陈家嫡系的...私生子?”沈京声音越说越小。
“放屁,陈先生怎么可能,会是陈家嫡系的私生子,你未免太轻信传言了。”沈万钧厉声道。
“那他到底是?”冯四海浮现出浓浓的好奇,如果陈风不是嫡系的私生子,那如此庞大的财力,还有大量的私人土地,又是从何而来?
“还记得,沈家祖训里面的一段话吗?”沈万钧问道。
“当然记得,上次说过了,但是跟陈风有什么关系?”沈京一愣愣的点头。
“祖训有言,贵人之躯,不同凡响,主姓耳东,其名为风,你们说什么关系?”沈万钧说得干脆利落。
听到这话,沈京和冯四海,当即双眼暴凸。
“陈先生,就是我家太祖啊。”陈天利忍不住开口。
“当年你们江北沈家,遭遇灭顶之灾,差点被清兵灭门,就是我家太祖出面,保了你们后世太平,我家太祖当年,那可是连皇帝都要惧怕九分,尊为帝师的存在!”陈国财也憋不住了。
“还有我周向荣,多年前在西郊山脉受伤,就是陈先生出手相救。”周向荣附和着解释道。
“这不可能!”沈京顿时无法置信。
“怎么会有人,能活得这么久?”冯四海满脸的呆滞状。
“这些都是事实,陈先生赫然是长生不死之人,江北王家之所以会如此举动,正是因为知道了陈先生的秘密!”沈万钧喝道。
这一刻,无论这个答案再怎么离奇,在这么多人的作证之下,沈京和冯四海,也不得选择相信,因为前前后后联系起来,所有东西都是可以得到完整解释的。
“那请问您今年...高寿?”沈京全身颤抖,才意识到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才意识到送出商会的这尊人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脑子里的所有疑问,也都恍然大悟。
陈风目光扫视一圈,转身直面着窗外的云城景色,双手负后而立,眼里弥漫着一股无穷的沧桑,以及浓烈到极点的古朴,背影仿佛走过无数的岁月。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我自福寿与天齐,古今纵横...九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