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姒冷笑。
“心口疼,不代表朕其他地方不管用。”苍寒聿道,“姒儿觉得呢?”
南姒道:“你能起得来?”
“姒儿可以自己动。”苍寒聿语调淡定,提出他自认为可行的建议,“昨夜朕软玉温香在怀,却什么也不能做,姒儿都不知道朕想你的滋味。”
南姒信了他的鬼话。
他昨晚心虚得话都不敢说,还敢有反应?
不过南姒懒得跟他贫嘴。
“药也喝了,粥也吃了,睡觉。”
苍寒聿拍着床铺里侧:“姒儿上来。”
南姒冷冷道:“臣是不是什么都不用做了,就一天十二时辰陪皇上睡觉就行?”
苍寒聿噎了噎,支吾道:“姒儿昨天不是说,在朕伤势好全之前,由你全权负责朕的安危?”
“臣只说负责你的安危,没说负责陪睡。”
苍寒聿闭了嘴,又过了会,小声地开口:“姒儿昨晚不就是陪睡了么?”
“陪睡跟陪睡是一个意思吗?”南姒挑眉看他,“臣只是单纯地陪皇上睡觉,可皇上却一心一意想睡我。”
苍寒聿默了默:“姒儿不想睡我?”
南姒沉默,须臾,平静地承认:“想。”
苍寒聿唇角扬高了些,苍白的脸上染了几分潋滟光华:“所以,朕给你为所欲为的机会,姒儿却不知道要把握?”
“臣不欺负伤患。”
“朕喜欢让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