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妹妹差点被送去做随时可能送命的间谍工作,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在脸上划下两道深深的泪痕......
阮冬丽是被我救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其他的那些姑娘们怎么样了?想着她们被人抓走,远离父母亲人,被当做工具一样的培训成杀人机器,或者窃取情报的工具,随时可能香消玉殒,真是可怜......
“东来,你起了没有?快来吃东西了。”王珂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和阮秋水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再次见到阮冬丽,她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只是常年不晒太阳,略显病态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红润。
见我走来,阮冬丽立马站起身来,局促的低着头,向我问好,声音很低,显得很没有自信,保持着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的青涩,怎么看,都不像被训练了几年的间谍,看来这孩子这几年估计都在思考怎么逃跑,中毒不深。
刚刚吃饱喝足后,我们正考虑接下来怎么安排我们的时间,为新成员的到来接风洗尘。
阮冬丽低着头走到我的面前,噗通一下跪下来,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去扶她,可是她倔强地跪着,就是不肯起来。
“冬丽,你有什么话站起来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不要这么见外。快,起来。”我只能好言相劝。
“对啊,冬丽,你有什么话,起来好好说,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商量,一起面对,起来,你这样,姐姐心疼。”阮秋水一边去扶她,一边流着眼泪,这个阮秋水,自从妹妹来了以后,动不动就哭,对愁善感得像林黛玉,就像要把对妹妹的疼爱都化作眼泪......
单一丹和王珂也在一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着。可是,不管大家怎么劝,阮冬丽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跪着就是不起来。
看来,她是有话对我说,而且,她要说的话,应该很重要,重要到必须跪着才能说出口。到底是什么样的话,把这个姑娘为难成这样?
“徐哥哥,我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着就好,能办就办,不能办我也不会怪你,我知道这很难,只是,我不说出来,心里憋得慌......”听着这样的开场白,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姑娘说出的话,可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
“徐哥哥,你知道吗?抓我来的那些人,是一个很大很厉害的组织,她们把我们二十多个姑娘抓到这个荒岛上来,是要把我们培养成他们的工具,为他们卖命。一次,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说如果我们中有人不听话,就要把我们交给他们那些男人,做泄欲的工具,我把这些告诉了我的同伴们。呜呜......所以,我们中的很多人都试着逃跑,可是没有人成功,那些被抓回去的人,要遭受各种刑法的摧残,或者直接打得半死,呜呜......”阮冬丽说的情绪激动,几度哽咽,说不下去了。
“妹妹,别哭了,老天保佑,你不是逃出来了吗?有姐姐在,会保护你的。”阮秋水蹲在阮冬丽的身边,一边劝慰妹妹别哭,一边自己眼泪不断地流,结果是越劝越哭得厉害......
“所以呢?冬丽,你——是想要我去救你的那些难姐难妹们?”对于我问出的这个问题,其实在阮冬丽跪下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而已。
阮冬丽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这样很危险,可是,徐哥哥,我做不到见死不救,今天和我一起逃跑的,还有一个中国女人,叫做张小菲。我们是分开跑的,我躲起来时,听见她被抓回去时的呼救声,现在想着都还害怕......”
神马?张小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