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秦古剑,记与华阳先生的《古今刀剑录》。
越王勾践剑,载于《绝越书》。
民间关于这两把剑的传说甚众,无不赞之锋利难当,尤其是让外观锃亮常新,硬可攻玉的神秘淬炼法,更是被嘉为神技。
难道这两把剑便是经由那个什么五石锻器法淬炼过?
庆云想要反驳,但他却没有证据。若非是这等传说中的神奇法门,为何这两把剑会如此与众不同?
庆云和刘赢义务献出劳力,将冶炼深坑回填,避免烟尘和废渣污染附近的环境。
几个人忙了一整天,才让周围恢复了原本的自然面貌。
闲谈中庆云知道弩机的机身已经基本组装完毕,而且开发出了两种使用模式,于是便缠着暅之想要观宝。
暅之望了望华阳先生。
后者嗤道,“咦?看我作甚。你对朋友又不曾隐瞒,人家好奇也是常情。”
暅之叹了口气,“这把弩是老师和父亲的心血,但这还在其次。主要是这把武器的出世十分危险。它有可能彻底的改变战争的方式,所以,师傅并没有打算公开这件发明。”
“这么6的吗?”,庆云,刘赢,殷色可三人面面相觑,纷纷表态。
“我们就看看,不会到处传。”
“是啊,不会说。”
暅之白了几人一眼,仿佛是在说:我信你们个鬼!
但是他还是碍于兄弟情面,去房中拎出来一只长匣。
匣子约莫有两尺宽,长却足足有四尺,体积着实不小。
在三名小好奇直勾勾的目光下,暅之打开了匣子。
匣子制作的十分精巧,内部的部件被阻挡块分别隔开。
里面放着一只弩机的主体,一支像是长筒水枪一样的杆状装置,一支带底座的小箭头,以及一个小圆筒,还有几个空置的格子应该是留给将来摆放箭矢的。
除了弩机主体之外的装置,刘赢和殷色可都不认识。
庆云比他们略强些,他知道那支小圆筒一定是瞄准装置,而小箭头与广陵观星阁的风向标结构仿佛,但是对于那杆水枪的用途也是一时摸不着头脑。
“二哥,这个瞄准镜,是石膏磨得吧?可是这些风标和水枪,起什么作用啊?”
“不错啊,竟然看懂了个大概。”,暅之握掌挑了个大指表示赞许,“不过这次镜片不是用石膏磨得,而是用颇黎。”
暅之轻轻取出了那支瞄准镜递给庆云,“你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门道?”
庆云将瞄准镜夹起,故作老练地闭起了左眼,用右眼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