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待在他身边,可以像个正常的人一样活着。
“呜呜——”一想到这里,童以沫既心酸又委屈地抽泣起来,“我都说了我没想过要杀你,你都还不信,还要赶我走!你是我哪门子的大哥啊?只知道凶我!”
“……”冷夜沉顿时黑脸了。
“我告诉你,我就不走,打死我也不走!你让我滚,我就滚啊!那我多没面子啊!我才不滚!我就赖着你,哼!呜呜——”童以沫忍不住揉着眼睛哭诉起来。
冷夜沉曲起长腿,手肘抵着膝盖,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头,然后一脸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一边哭泣一边撒泼的小女人。
明明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结果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女人。
总不能任由她一个人哭花了脸。
冷夜沉收敛了刚刚的冷酷,语态稍稍放温和了些,说道:“行了,别哭了,你想留下,就留下来好了。”
“你还这么凶!”童以沫决定还是继续哭一会儿好了,这个男人太凶了。
更何况,刚刚他还把她给吓到了。
冷夜沉叹了口气,伸手抓住童以沫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拉。
她整个身子,硬生生地撞入他的怀中。
童以沫本能地仰头,不约而同地迎上了他俯下身来的吻。
哭声戛然而止。
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似曾相识的画面。
曾几何时,她哭得伤心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边吻着她,一边哄着她的。
在童以沫惊愕得瞪大的瞳仁里,这张微凉的薄唇摩挲着她的粉唇。
他长臂紧紧地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柔软的身体像抱着毛绒娃娃一样扣在自己怀中,并低头轻柔地啃咬着她的唇瓣,霸道地席卷她所有的甜蜜。
“乖,终于不哭了。”冷夜沉温柔地呢喃道。
鼻端涌入的来自她身上的气息,就像是一种致命的催情毒药,让他对她有了一股燥热难耐。
以沫就是以沫,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的身体总会对她表现出最忠诚的反应。
童以沫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纤纤的小手,慢慢地爬上这个男人的衣襟,不急不缓地替他解开衬衣上一粒又一粒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