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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后宫3(1 / 2)

(二十四)重生


“我这是在哪里?怎么这么黑啊?”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我的意识突然又回来了,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条漆黑的隧道当中,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隧道尽头有一丝微弱的亮光透过来。


就像是黑暗中踯躅独行旅人突然看到了灯光一样,这微弱的亮光给了我无比的希望,我朝着亮光的方向跑去。噢,这隧道还真长啊,我跑啊跑啊,不知道跑了多久,光线渐渐变得明亮耀眼起来。当我终于来到隧道的尽头时,我才发现那亮光的是一束耀眼的白光,瞬间喜悦的心情充盈了我的身体,因为我看到了面带微笑的玲正站在隧道的尽头含笑望着我。


“玲,你是在等我吗?”我冲上前去,将玲揽入了怀中,玲一如过往般温柔的偎依在我的怀里。我紧紧的拥着玲,口中喃喃自语道:“玲,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


玲轻轻的从我怀里挣脱,望着我微微摇了摇头,我不由一愣,怔怔的望着她发呆。玲依旧是那样脉脉含情的望着我,温柔的轻声道:“麟,现在还不是我们相聚的时候,你必须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因为你还有很重要的使命没完成呢。”


“很重要的使命?我?是什么?”我有些摸头不知脑,很重要的使命?难道让我去拯救全世界?别开国际玩笑了。


仿佛是洞悉了我心中所想似的,玲的娇靥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她轻柔的说道:“每个人的存在都有着其特殊的意义,每个人的身上也担负着各自不同的使命,你以后就会知道的。麟,安心回去吧,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还有每个爱你的女人……”


“玲?你……”我难以置信的望着玲面带微笑、一如平常的娇靥,心中却是如波涛翻涌。


玲凑过头来,在我有些僵硬的面颊上轻轻一吻,柔声道:“麟,是不是我吓着你了?”我僵硬的摇了摇头,玲轻声道:“麟,五十年后我们还会再聚首的,到时候一切的因果你就都明白了,现在让我送你回去吧。”说完她伸手推了我一下,推得不曾提防的我跌了一跤,待得我再爬起来时,却发现周围的环境已是大变,玲和隧道都消失无踪,我急得想大叫,却突然听见从脚下传来哭泣的声音。


“爸……你不喜欢莹莹了吗……你怎么不跟我说话啊……你就是睁开眼睛看我一眼也行啊…爸……”这不是我的宝贝女儿莹莹的声音吗?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吗?正是莹莹伏在病床边低声饮泣,而周围还有若兰、雅诗等人在低声安慰。


等等,那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的家伙是谁?我女儿莹莹怎么叫他为爸?咦,我自己又在哪里?


我不禁狐疑的环顾四周,我的妈呀,我竟然飘在天花板上,我既看不见自己的手脚,也感受不到身体的重量,难道我已经死了?我啊呀大叫一声,感觉自己从天花板上一下子掉了下来,直直的朝病床上的「我」砸去,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咦?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咦,好像身体又回来了,因为我感觉脸上凉飕飕的。我试着动了动右手,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这是怎么回事?就在我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个女孩惊喜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莹莹,快别哭了,我看到你爸爸的手刚刚动了一下。”


“呃?真的吗?”惊喜莫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莹莹的哭泣声也戛然而止,我又试着动了动左手,只听惊喜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动了……动了……我也看到了……是左手……”


“对、对、对,是左手,我也看到了……”


“晓燕……快去叫医生……”


“好、好、好……医生……医生……”咚咚咚的跑步声向外远去,我狐疑满腹的睁开了眼睛。


“爸……你醒了……”映入眼帘的是莹莹如带雨梨花般的娇靥,她的眼睛有些红肿,眼角还含着泪水。也许是因为过于激动,莹莹的嘴chún都在发抖。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几张带着惊喜莫名表情的娇靥挤到了我的面前,眼角也都带着泪花,我微微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脖子,一一看过去,是若兰、嘉妮、雅诗和一个有些面熟的女孩,哦,我想起来了,她是莹莹的同学兼死党林婉真,今年国庆的时候还到我们家玩过。


“医生来了,快让开,爸怎么样了?”是晓燕急促的声音,然后就见她涨得红扑扑的小脸挤到了我的面前,看到我正盯着她看,她急声道:“干爸,我是晓燕啊,你不认得我了?”


开玩笑,我怎么会不认得她,我只是刚才经历了太过诡异离奇的事情,一时间脑子有点清醒不过来。我还在回想刚才与玲见面的情景,我可是个无神论者,难道是我产生了幻觉?如果说是幻觉的话,那我飘在天花板上又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能看到莹莹伏在床边哭呢?


“王院长,您快来看看,我爸爸他醒了,但是好像还不能说话。”随着莹莹带着哭音的催促,若兰、晓燕等人都让到了一旁,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一个女护士被拉到了我的病床前,咦,这不是上次嘉妮生病时碰到的那个好心的小护士吗?


“别着急,让我看看啊。”老医生倒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架式,伸手翻开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的瞳孔,然后又捏开我的嘴巴看了看我的舌苔,我心说:“你这是干吗啊?”不由瞪了他一眼,他看见我瞪他,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对一旁的小护士道:“小玉,给他测测体温,量量血压,我看他意识相当清醒,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奇迹?难道老子非要死了才算正常?


“柳叔,你能听得到我的话吗?你听得到的话就把嘴张开,让我帮你量一下体温。”小护士很温柔的对我说道。


我一边张开嘴,一边狐疑的打量着她。哟,叫得倒是蛮亲热的,我好像不认识你呃,也就上次雨夜送嘉妮来医院的时候跟你有过一面之缘而已。心中虽然有满腹的疑惑,但是此刻却无法说话,因为嘴里被塞了根温度计。看着紧张的围在病床四周的莹莹等人,我才注意到玉梅和玉怡都不在,唉,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但愿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院长,柳叔的体温和血压、心率都很正常,您看是不是……”小护士向老头说道。


真看不出来,就这其貌不扬的小老头还能当上院长,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嗯,立刻对病人进行全方位的身体检查,也许能够查清楚他为什么还不能开口说话?”


“你咒我啊,谁说我不能说话?”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之前倒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根本找不到机会说话。


我这一开口,可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莹莹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喜极而泣道:“爸……”然后就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而一旁的嘉妮、雅诗等也是相陪落泪。


“别哭别哭,爸爸这不是好好的吗?”看到莹莹有些苍白和憔悴的小脸,我的心也感觉非常的不好受,在中枪倒下的那一刻,我自己都以为是必死无疑了。想不到我福大命大,居然还能活过来,也算是老天见怜吧。也不知道那天的女人是什么来路,居然会有人雇枪手来取其性命,看样子多半是个当官的。


因为从那女人的打扮和年龄来看,似乎跟钱和情扯不上边,那就只可能是为权了。


以前就听说过有副局长、副书记之类的副手为了自己能够坐正,而买凶暗害自己的上司的,想不到我也亲生经历过一回。也不知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官,要是个贪官的话,那我可真要冤死、悔死了,不过当时也来不及想这么多,可以说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姑娘,别哭了,让我们替你爸爸做个仔细的检查,好不好?”


莹莹含着泪点了点头,然后几个人就一起推着我向外走去,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睡的原来是那种安了lún子的活动式病床。趁这机会,我问若兰道:“若兰,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大家都好吧?”


“哎呀,我都差点忘了……”若兰的反应让我吃了一惊,不过她马上又让我放下心来了:“柳叔,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好,你不问的话我都差点忘了,我妈和刘姨昨晚守了你一夜,天亮的时候才被我赶回去睡觉了,我这就去打电话通知她们。”若兰说着急急忙忙跑去打电话了,我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了下来,因为我最关心的亲人都安然无恙。


“莹莹,今天是几号,我昏迷了几天?”我记得出事那天是十一月十九号,星期三,今天莹莹、嘉妮她们都在,应该是周末了,这么推算来我应该是昏迷了三四天。


莹莹还没来得及答话,在我脑后推着病床的小护士突然答道:“柳叔,今天都已经二十号了,您整整昏迷了一个月。”


“什么?”我被吓得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昏迷几天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如果昏迷时间长达一个月的话,那就差不多成为「植物人」了,也就是医学上所说的「植物状态」。难怪刚才那个老头说是奇迹了,原来我都昏迷这么久了。


看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家急忙扶我重新躺下,老头有些不满的瞪了小护士一眼,显然是怪她太冒失了,说话不经考虑,惊吓了我这个「病人」。我于是趁机向后问道:“护士小姐,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上次也忘了问你了。”


“咦?”众人都是一副见鬼了似的表情瞪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似的,我有点不解的问道:“怎么啦,我说错什么了吗?”


“柳叔,我记得我你说过我姐姐的事情,搞了半天你还不认得我姐姐啊。”


小真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们早就认识了呢?”


闹了半天,这个小护士竟然是小真的姐姐林婉玉,怪不得别的医生都叫她小玉、小玉的。我想起小真国庆到我家玩的时候,的确是跟我提过她姐姐今年刚从卫校毕业、分配到市里的医院当护士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这还真是够巧的,我真没想到……”我一高兴,又想坐起来,后面的林婉玉急忙按住了我的肩膀:“柳叔,你现在还是病人,不能随便乱动的。”


呃,做病人的滋味还真不好受,虽然自我感觉良好,不过还得乖乖的接受各种检查,一番折腾下来,除了有些不能立即出来结果的项目之外,其他的指标好像都很正常,这个结果让一直很紧张的陪着我做检查的莹莹放心不少,我这次出事恐怕是把她吓得不轻。


虽然看起来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但是负责给我做手术的医院王副院长,也就是刚才的那个老头,却还是要求我尽量少下床活动,等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之后再说。


“咦?妈和刘姨她们怎么还没到啊?这天都快黑了。”若兰突然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喃喃道:“人没醒的时候眼巴巴的守在边上,这人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她们却这么久都不见人影,真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若兰虽然说的很小声,但我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我不禁暗暗皱了皱眉头,从她的口气当中我听得出来,在我昏迷的这一个月时间当中,玉梅和玉怡两人一定没少伤心和劳神,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爸,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雅诗在我的身后垫了个枕头,扶着我靠坐在床头,然后柔声问道。她不问还好,她这一问,我的肚子立刻欢快的叫了起来,咕噜噜的声音连若兰、晓燕、小真等人都听见了,大家都嗤嗤轻笑起来。这也难怪,靠输液才维持住生命的我足足有一个月没有吃东西了,这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了,它能不叫吗?


“爸,你想吃什么?”嘉妮也是有样学样,直接就叫起我「爸」来。


一个月不食人家烟火的我,竟然被她这一问给问住了:“让我想想看啊……吃什么呢……“我怔怔的想着,已经一个月不食人家烟火的我,此刻最希望的其实不过是坐在自己家里吃顿普通的家常饭,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刚刚从死亡的边缘走回来的,此刻的我好像分外的怀念家的感觉。


“砰……”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猛的推开,然后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两个人。我和病房里的其他人都是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愕然望去,却发现这跌跌撞撞冲进来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玉梅和玉怡,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而且玉梅上身的羽绒服鼓起了一大块,活像个孕妇似的,看起来非常的可笑。


不过我却笑不出来,相反我却想哭,因为我看到了玉梅和玉怡两人那憔悴的不像样的脸,还有那深陷下去的眼眶,不用问也知道是我害得她们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我的心不由一阵揪痛。


“玉麟,你醒了?”玉梅和玉怡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居然异口同声的说出了相同的话来。虽然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一句话,但是我却能够从中感受到她们两人的那似海的深情,我强忍心中的激动,默默的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刘玉怡的手,好冰啊。


若兰这时候突然说了句非常不合时宜的话,她轻声向玉梅埋怨道:“妈,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啊,刚才医生已经给柳叔做过检查了,一切都很正常。妈,你这衣服里到底藏的什么玩意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玉梅听说我检查没事,是长吁了口气,然后就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这下我们都看见了,原来她把个保温瓶给包在羽绒服里了,显然是怕外面很低的气温影响了保温的效果。


若兰一把抢了过去,拧开了保温瓶的瓶盖,顿时一阵诱人的香气随着冒出的热气一下子充盈了整个病房,勾得我空空的肚皮又咕噜噜叫了起来。若兰「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妈,原来你是给柳叔熬粥去了,怪不得到现在才来呢。


哎哟,还是莲子粥呢,妈,你好偏心咯,我生病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上心。“


“去、去、去,你这丫头瞎起什么哄啊。你柳叔刚醒,不宜吃油腻的东西,所以才和你刘姨赶急赶忙熬了这点莲子粥。”玉梅一边笑骂着若兰,一边从她手中夺过了保温瓶,她先拿起勺子自己尝了一口,然后才点点头道:“嗯,还挺热的。”说着她坐到了我床边,含笑望着我道:“一定饿了吧?来,让我喂你喝点莲子粥,要不然一会这粥该凉了,来,张开嘴……”


我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顺从的张开了嘴。怔怔的望着玉梅那憔悴不堪的娇靥,我的心中不禁生起了一丝的后悔,为了救一个毫不干的陌生的人,而让自己的至爱亲朋陷于伤心欲绝的境地,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连我自己都不禁有些怀疑起来。


“烫不烫?”玉梅喂了我一口香甜的莲子粥,望着我柔声问道,此刻她的眼中仿佛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的人和物。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轻轻摇了摇头,虽然我完全可以自己进食,但是却无法拒绝玉梅这份难以言表的深情,我知道自己这一生恐怕都无法回报玉梅的深情了,或许命中注定了我这辈子都要亏欠她了。


玉梅极其温柔的一口一口喂我喝粥,而玉怡也在一旁不时的为我温柔的擦去嘴角流出来的少许粥汁,我喝的哪里是粥啊,分明喝的是情意和爱意嘛,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幸福感充盈了我全身的每个细胞。或许是被这温馨无比的画面所感染,几个丫头都是动容的看着我们,仿佛是被石化了般。


我从未如此强烈的感觉到,我已拥有的和正在拥有的一切其实都是如此的弥足珍贵,为什么之前的我却忽视了这份拥有的快乐呢?幸福其实就是这样简单,它就像孤云出岫、朗月悬空,它就像山坡上静静地吐着芬芳的小花,我们时时刻刻的拥有着它,但却无视它的存在,是xx遮蔽了我们的双眼,是xx让我们的感觉迟钝。


“一定还没吃饱吧?忍耐一下啊,你很久都没吃过东西了,不能一下子吃得太多。”玉梅喂我吃完粥,对言犹未尽的我温柔的道,我无语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一切的话语都显得多余了。


若兰从自己母亲的手上接过了空瓶,我这才有机会将玉梅有些冰凉的手抓到了手里,望着她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而玉手被我抓在手里的玉梅和玉怡也显得有些激动,眼圈也开始红了起来。感受到我们三人之间不寻常气氛的若兰,悄悄的拉着莹莹、晓燕等人离开了病房,留给了我们三人独处的机会。


“玉麟,你真吓死我们了,我都以为你要丢下我们不管了…”看见儿女们都离开了之后,玉梅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伏在我的xiōng前嘤嘤哭了起来,而玉怡也是靠在我身上直掉眼泪。


我只觉得鼻子一阵发酸,用尽气力将二女的身体搂紧,口中不断的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对不起……是我不好……”拥着两个熟悉的娇躯,我不禁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而更多的还有对二女的歉疚,因为在中枪的那一刹那,我脑海中竟然只想到了阿玲,我是不是个薄情郎?


“梅……怡……对不起…对不起……”在二女憔悴的娇靥上留下了一连串激情的热吻之后,我贴在她们的耳边深情的唤着她们的名字,二女也是紧紧的偎依着我,仿佛要将自己的娇躯跟我融为一体似的。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呼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完全静止了,我的眼里除了怀里的人儿之外,已经容不下任何其他的东西了。


不知过了多久,玉梅才从我怀里抬起仍带着泪痕的娇靥,羞笑着轻声问道:“玉麟,我和怡妹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我伸手托起二女的下巴,低头在她们的小嘴上各亲了一口才很心痛的说道:“你们也太不知珍惜自个了,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刚才我看到你们的时候,我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二女都低下了头,我轻喟一声道:“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才害得你们……”


“玉麟,你不用再说了,你并没有做错什么。”玉梅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望着我柔声道:“是我们自己太傻了,我们本该相信老天是不会这么不长眼的。”


我暗自摇了摇头,要是真有老天的话,这世间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不平的事了,靠天还不如靠己。我突觉心头有点闷得慌,不由有些难受的动了动脖子,二女忙从我怀里坐了起来,玉怡望着我关切的问道:“玉麟,你是不是哪里感觉不舒服?”


“哦,没事,只是突然觉得有点xiōng闷,现在好了。”我可不想看到二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所有轻描淡写的说道。


二女闻言都皱了皱眉头,玉梅面现忧色道:“玉麟,你这次心脏受伤不轻,医生说你以后都不能进行太过激烈的运动,而且也要避免大喜大悲,不然心脏可能会承受不了。”


“我心脏受伤了?”我有些怀疑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xiōng前,的确好像有手术过后留下的痕迹。


玉梅凝视着我的脸,轻轻点了点头道:“是的,一颗子弹正好射穿了你的心脏。”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接着轻声说道:“那天你出事后,怡菁从校传达室打电话告诉我们的时候,我和若兰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等我们赶到校门口时,看到浑身是血的你正被抬上一辆救护车,当时可把我和若兰可吓坏了。还好莹莹已经上学去了,要是她看到你那幅血淋淋的样子,还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呢…”


“那后来呢?”听玉梅讲起我当日出事的情景,突然有种十分怪异的感觉,好像她说的那个人不是我似的。


玉梅伸手轻轻的在我脸上摩挲着,继续道:“你因为心脏受伤严重,失血过多,所以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们都不乐观,觉得你活过来的希望不大。后来是王副院长亲自给你动的手术,整个手术过程持续了xx个小时,因为医院血库里的血源比较紧张,嘉妮和莹莹还给你输过血呢。”


“你不知道,当时可真把我们急坏了,听说要输血,我、若兰、怡菁以及莹莹、雅诗、晓燕都去验了血,却只有莹莹的血型合适。后来玉怡妹子、嘉妮和她母亲玉秀妹子、以及晓燕的母亲婉卿妹子都闻讯赶来,结果也只有嘉妮的血型相配。我当时是既担心你,又担心两个丫头。”


我很吃惊的问道:“怎么之前没有人跟我说过输血的事情?”


玉怡轻声道:“看到你醒来,丫头们肯定都喜翻天了,哪还记得跟你说这些啊。”


玉怡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玉麟,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你恐怕想象不到,你的一条腿已经踏上过黄泉路呢。在手术后的第二天的下午,你突然出现呼吸停顿的现象,医生检查之后宣布你已经脑死亡了,当时我们都被吓得晕过去了,以为你真的丢下我们去了。只有莹莹那丫头不相信你真的去了,哭着求医生们不要停下急救的措施,也许是她的真情感动了上苍吧,你奇迹般的又出现了自主呼吸的迹象,虽然你的人并没立刻醒来,但是至少我们知道你还活着…”


“我被医生宣布脑死亡过?”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天方夜谭里故事的主角,再想起清醒之前的那段记忆,我不禁有些怀疑起自己以前的认识来。难道这世界上真有所谓的yīn间?人真的有所谓的灵魂,能够在死后脱离人的xx而继续存在?


不过有一点是确信无疑的,那就是在我身上的的确确发生了一些让人无法解释的奇异事件,也难怪那个老头(王副院长)看到我醒来说是奇迹呢。


看到我若有所思的样子,玉梅轻声道:“玉麟,你也别多想了,不管是上苍见怜还是你福大命大,你这次总算是挺过来了。不过以后你可别再这样吓我们,那会要了我们的命的……”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握着二女的手紧了紧,向她们做着无言的承诺。我能够体会玉梅说这句话时的心情,其实对于我又何尝不是一样,已经经历过失去玲的打击的我,同样无法再次承受失去眼前任何一人的打击。


玉梅微微一笑,正准备说话,眼角处却扫视到若兰在门外探头探脑的,不由笑骂道:“要进来就进来呗,在门口贼头贼脑的干什么?”


“呵呵……”若兰干笑着带着一帮丫头拥了进来,将手上装着两个饭盒的塑料袋递过玉梅:“妈,我刚才带她们出去吃晚饭了,这是给你和刘姨准备的。”


她倒是蛮有心的。


我扭头看看外面的天色,才发现外面已经暗了下来。看了看围在床边的几个丫头,我轻声道:“晓燕、嘉妮、小真,天色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担心。莹莹、雅诗,你们两个也跟若兰早点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些天也让你们受苦了,你看看你们的小脸都瘦成什么样了。”


“爸(柳叔),那我们明天再来看你。”晓燕、嘉妮和小真倒是听话,很快就跟小真一起离开了病房了。


雅诗虽有些不情愿,但是一向柔顺,所以也没说什么,倒是莹莹这丫头却死活不肯走:“爸,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你,我不会再让你丢下我一个人的…”


她的腔调中已经带着哭音,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我实在无法狠心再说出个不字,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雅诗,你是个听话的孩子,早点跟你若兰姐回去休息吧,爸这里不用你cào心。”我轻轻拍了拍雅诗的小手,柔声的说道。


雅诗乖巧的点了点头,低头轻轻在我面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道:“爸,那我先和若兰姐回去了。”说着她又向莹莹和玉梅等人道:“妈、梅姨、莹莹,爸就交给你们了。”


“丫头,有妈和你梅姨在这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些天你也没睡过安稳觉,听你爸的话,回去睡个安稳好觉。”玉怡也拉着自己女儿的手轻声说道,雅诗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跟着若兰离开了病房。


等到若兰她们走了之后,莹莹立刻旁若无人的坐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娇声道:“爸,总算能够单独跟你说说话了,这一个月可把我憋坏了。”


我看了一眼在一旁吃盒饭的玉梅和玉怡两人,爱怜的拍了拍莹莹的后背,柔声道:“爸知道,都是爸不好,让你受苦了。”


莹莹摇了摇头,轻声道:“吃多少苦我都不在乎,爸,我只怕你再也不会醒来,再也不要莹莹了……爸,我真的好怕……”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了,依然红肿的眼睛里又涌出了泪珠。


“别哭、别哭……”我为她擦着眼泪,轻声道:“傻孩子,爸爸怎么舍得丢下你不管了……”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好不好?”莹莹仰起小脸望着我娇声道,我微一犹豫,然后点了点头。


莹莹靠在我身上,幽幽道:“爸,你别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说让你以后都做个自私自利的人,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以后想帮助别人的时候,别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因为我宁可自己受到伤害,也不希望再看到你受伤。爸,我要你知道,我绝对无法承受再失去你的打击,那会让我失去活下去的勇气的……”


“莹莹,我明白,你不想爸爸受到伤害,爸爸又何尝不是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受到伤害呢。”


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道:“要不是刚才你梅姨和刘姨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和嘉妮给我输过血呢,怪不得你的脸这么苍白呢?”


“咭……咭……”莹莹是破涕为笑,轻声道:“爸,你这话要是让医院的人听见了非笑话不可,我给你输血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到现在早恢复正常了,我脸色有点苍白只是因为这段时间休息不好。”说着她又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爸,现在在你的血管中流动的有我的血,再没有任何的力量能够阻止我们在一起了,因为我们的血肉已经融为一体了,不是吗?”


我怔怔的说不出话来,莹莹却干脆脱掉了鞋子爬到了我身上,赖在我怀里不肯起来。我向玉梅和玉怡两人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两人都是双手一摊,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爸,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难道到现在你还不肯接受我吗?那我每天哭着祈求你醒过来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你希望女儿过得不开心,你尽管可以不理我,我只当你昏迷还没醒。”


莹莹的话像是戳向我xiōng口的刀子,我只觉得心口一阵阵揪痛,十分的难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爸,爸,你怎么啦?”


“玉麟,你怎么啦?”


“莹莹……快去叫医生……”


发现我的脸色不对,三个女人一下子惊慌起来,我伸手拉住了要下床去叫医生的莹莹,摆摆手道:“我没事……看来我这心脏的确是不比从前了……”


“爸,对不起,我不该bī你……”莹莹满脸的歉疚,为我揉着xiōng口。玉梅和玉怡看我好像又没事了,才放心的接着吃起盒饭来。


望着莹莹那仿佛是克隆自她母亲的娇靥,我的耳边也仿佛响起了玲的声音:“……照顾好我们的女儿……”正如莹莹所质问的那样,如果我活过来并不能让她过得开心,那我活过来又有什么意义?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我而言,其实什么都看得淡了,什么名利权势对于我来说是毫无意义,认真的把握每一天,让自己的亲人能够过得幸福快乐才是我重生的意义。


“莹莹,你真的仔细考虑过吗?你要明白,有些事情是无法走回头路的。”望着怀中的娇女,我很严肃的问道。


莹莹脸上闪烁着激动和欣喜的神采,聪明如斯的她已经从我的话中嗅到了什么,她仰起头望着我,郑重的点了点头道:“爸,我早就认真考虑过了,就算不为社会所容,就算被千夫所指,我也无怨无悔,因为我相信爱一个人不是罪。”


“爸,吻我吧。”莹莹闭着眼睛仰起了小脸,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开启,xiōng脯剧烈的起伏着。


没有丝毫的迟疑,没有时间去考虑玉梅和玉怡两人会怎么想,我的嘴chún就好不容易的盖在了女儿的小嘴上。什么人言可畏,什么伦理道德,都tmd的见鬼去吧。我也闭上了眼睛,用心体味着怀中娇女的悸动和香甜,一种血脉相连的奇异感觉占据了我的心房,让我的内心一片宁静空明,不带丝毫的欲念和遐思。


“美吗?”望着莹莹起伏不定的xiōng脯和涨的通红的小脸,我轻声问道。


莹莹点了点头,突又凑过小嘴在我的嘴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道:“daddy,iloveyo!”


我心生促狭,故作不解的道:“爱老虎油,什么意思?”


“爸,你坏嘛。”莹莹羞涩的将头埋在了我的xiōng前,少女的情怀展露无疑,惹得玉梅和玉怡两人都娇笑了起来。两人笑着坐到了床边,爱怜的看着我怀中的莹莹,不需要任何的语言,一个眼神就足以表达彼此的想法,恐怕也只有她们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我和莹莹这不伦的fù_nǚ 之恋吧。


我轻轻的拍着莹莹的秀背,不一会儿她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玉梅轻声道:“这些天也真是苦了莹莹这孩子。”


我轻轻点了点头,低头凝视着怀中莹莹那天真无邪的小脸,口中不由自主的轻叹道:“缘也,孽也!”


(二十五)圣诞大餐


“嘿……你们两个丫头能不能安静一点啊?”我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头也不抬的对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咬耳朵的雅诗和莹莹喊道,她们还真是像对小麻雀似的,好吵呃。


今天一大早,梁晓燕、梁婉卿和苗玉秀、嘉妮两对母女就跑来医院看我,之后没多久雅诗、若兰和怡菁也过来了,不过她们都是pì股还没坐热,就被我统统轰走了,倒不是我不领她们的情,而是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何必让她们在这浪费时间呢,该干嘛干嘛去吧。


就连玉梅和玉怡两人,也被我好言好语给劝走了,只有雅诗和莹莹这两个小丫头,使出独门的缠人功,才让不胜其扰的我同意她们留下来,可是她们留下来也不安分,叽叽咕咕不知在那说些什么。


“sorry,sorry……”莹莹有些抱歉的说道,然后两人的声音真的小了下来。


我微微摇了摇头,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着,幸亏若兰今天到医院来的时候,想着把笔记本给我拎来了,要不然我岂不是要无聊死了。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怎么回事,我感觉今天自己的头脑好像格外的清醒,刚才我翻了翻若兰给我带过来的几本书,发现自己以前有些不是很清楚的地方,今天再看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还真是有些古怪啊,难道我昏迷了这一个月,脑袋瓜也变聪明了不成?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该来的人都来过了,还有谁会来看我啊,我抬起头望着门的方向道:“请进。”


病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一张年轻而陌生的少女的脸首先进入我的视野,我的第一反应是她走错了房间:“你找谁?”


“素馨姐……”莹莹高兴的跳了起来,朝门边跑去,雅诗也跟着站了起来,含笑望着门口的少女。


咦,莹莹怎么叫得这么亲热,她怎么会认识这个少女的?


从雅诗的反应来看,她似乎也认得这个不速之客,这里面一定有古怪。我直起身子靠坐在床头,满腹狐疑的打量着站在门口的少女。


俏丽姣美的脸蛋、黑白分明的凤眼、小巧可爱的鼻子、殷红诱人的樱chún完美的组合在一起,给人一种优雅脱俗的感觉,好有气质的女孩啊,我心中不禁暗自喝了一声彩。


“素馨姐、常姨,快进来……”莹莹招呼着客人进屋,我这才注意到在少女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呢,这个人我却并不陌生,我心中暗讶,口中忙招呼道:“校长啊,你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原来跟在少女后面的人竟然是校长常玉珍,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柳叔叔,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美丽的少女两个手上都提着东西,看样子估计是什么补品之类的玩意。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一进屋就跟我打起了招呼,语气中还透着份亲热,我有些摸头不知脑:“姑娘,你是……”


“咦?柳叔,莹莹妹妹没跟你说起过我吗?”美丽的少女微微皱起了眉头,然后马上又笑道:“那也没关系,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好了,我叫吴素馨,是受我妈之托来看望她的救命恩人柳叔叔你的,柳叔,你现在明白我是什么人了吧?”


“哦,你是……请坐、请坐……”我这才会过意来了,我都快忘了那个那个差点让我去见马克思的女人,原来眼前的少女是她的女儿啊。


我招呼着吴素馨和常玉珍坐下,一旁雅诗和莹莹早乖巧的从两人的手上接过了水果和补品,我有些困惑的向常玉珍问道:“校长,你怎么会跟这位吴小姐一起来的?你们以前认识吗?”听我这么一问,常玉珍和吴素馨都笑了,笑得我又是莫名其妙。


常玉珍笑着向我解释道:“你问我们认识不认识,那我告诉你,我是看着素馨出生到长大,你说我们认识不认识?”


我不禁轻「啊」了一声,想不到她们之间不仅认识,而且渊源很深。


常玉珍继续说道:“玉麟啊,你恐怕想不到吧,你那天救的那个人竟然会是我多年的好姐妹,那天她其实就是到学校看我去的……”


以前校长可是开口闭口把「小柳」挂在嘴边,看来因为我救了她的好姐妹的缘故,她连称呼都改了。


“哦,校长,你能说得更详细一点吗?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那位好姐妹、也就是这位吴小姐的母亲,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被枪手给盯上?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她应该是个当官的吧,而且官还不小吧?”


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不知是我的语气不对还是什么原因,吴素馨好像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涨红着脸站了起来望着我道:“柳叔叔,你是不是在怪我妈妈为什么不亲自来看望你啊?”


“不、不,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有些奇怪。”我连忙摆手,示意吴素馨坐下。


吴素馨一边坐下,一边向我解释道:“柳叔叔,昨天晚上我和妈妈接到常姨的电话,才知道您已经醒了,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就从省城赶了过来。原本妈妈是准备和我一起来看您的,结果还没出门就被一个电话给叫走了,她一再叮嘱我让我代她向您表示歉意。说句心里话,您住院这么长时间,我妈她一次都没来看过你,的确是有些不近人情,连我都有些看不过去。唉~~我妈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谈到工作就什么都不顾了。不过我妈说了,她一定会当面向您道谢的。”


“哦,那到不必了,你也别多心,我没有任何怪你妈的意思。”如果是在之前,我或许会真的有点介意她妈妈的不近人情,不过现在连生死都看透的我,又怎么会在乎这点jī毛蒜皮的小事呢?我于是问道:“姑娘,你妈妈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你爸爸又是干什么的?”听到我的问话,吴素馨面色突然一黯,情绪好像一下子低落下来。


“玉麟,还是我来跟你解释吧。”常玉珍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吴素馨的后背,轻叹一声道:“说起来,我们两家多年的交情要从素馨她爸和文秀她爸算起,他们两人是警校的同学,毕业后又一起被分配到刑警队,再后来我们两家就成了要好的朋友。玉麟,你肯定知道文秀她爸六年前因公殉职的事情吧?”我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明白自己刚才问错了话,戳到了人家的伤口。


常玉珍轻喟一声,接着说道:“文秀她爸是在一次从匪徒手中解救人质的行动当中殉职的,那次行动一共牺牲了五名同志,素馨她爸也是其中之一。”


原来是这样的,这就难怪了。也许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常玉珍马上接着又道:“至于素馨她妈,玉麟你到还真猜了个xx不离十。虽然她不算很大的官吧,但是很多当官的却都害怕提起她的名字,因为她是省纪委的副书记,专门就是负责抓贪官wū吏的。”


“你母亲姓程对吧?”校长的话让我想起了两年前轰动一时的省人大常委会主任胡xxxx案,这个案子是由当时省纪委的副书记程玉蓉主持侦办的,我听过这位被人称为「女包公」的副书记的一些传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程玉蓉就应该是吴素馨的母亲,也就是我那天在学校门口看到的那个奇怪的女人。


“咦?玉麟,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不错,素馨的母亲就是办过两年前的那个胡xxxx案的程玉蓉。”常玉珍点点头道:“我听素馨说她妈最近两个月以来非常的忙,有时候连家都顾不上回,应该又是在查什么案子吧,也许就是因此而得罪了一些人而惹来杀生之祸吧?”


这么说来我还真没有救错人,要不然平白无故的代人挨枪子也太冤了。向我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常玉珍和吴素馨两人又仔细的询问了我的情况,并叮嘱我要多注意休息。


“柳叔,你好好休息,我下个周末再来看你。”临走时,吴素馨对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到不必麻烦了,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估计很快就会出院了。你回去跟你妈说,多抓几个贪官wū吏就行了,不要把什么救命之恩太放在心上,我也只是碰巧赶上了。”


“柳叔,我一定会向妈妈转告的,不过我还会再来看你的。”送走了校长和吴素馨两人,我问趴在床边的莹莹道:“莹莹,这位吴小姐以前来过几次?”莹莹想了想道:“嗯,来过五六次吧,每次都是跟常姨一起来的。爸,你看出来没有,常姨对你的态度好像有了转变呃。”


“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人心都是肉长的嘛。”我略带感慨的说道,雅诗和莹莹闻言都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雅诗突然仰起头望着我道:“爸,玉清姐和江姨也曾经到医院来看过你呢,你现在还是不能原谅她们吗?”


我微微摇了摇头,淡淡一笑,心中宁静而祥和,与梅家的所有恩怨情仇仿佛都随着这一笑而烟消云散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本是西方传统的圣诞节,但是走在q市大街上的我也感受到了浓重的节日气氛。虽然感觉上中国人过圣诞节有些不伦不类,但jīng明的商家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不少商家都在自家门前摆出了圣诞老人和圣诞树的造型,吸引着过往路人的眼球。


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感觉暖暖的,我的心情亦一如这阳光般明媚,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心间流淌,眼前的一切都似乎是那么的美好。不管是街角玩耍嬉戏孩童们脸上天真的笑脸,还是路旁大声招揽顾客的商家身上洋溢出的那份热情,抑或是行色匆匆路人脸上漾出的那份憧憬和期待,都让我心情一阵的激动,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觉到自己生活的这个城市是如此的生机勃勃和充满希望。


我伫立街头,环目四顾,就像一个初入人世般的孩童般充满了好奇,心中颇有几分感悟。


「心地上无风涛,随在皆青山绿水;性天中有化育,触处见鱼跃鸢飞。」


这是《菜根谭》中的一句话,尽管它的意思一目了然:「如果心中风平浪静没有波涛,所到之处无不青山绿水,一派美景;如果本性中有化育万物的爱心,那么所看之物无不是鱼跃鸟飞的悠然景观」,但直到此刻我才算真正的领悟了其中所蕴含的人生哲理。


阳光均等的洒在大地上的每一个角落,但对于那些内心灰暗的人来说是永远感受不到的;相反,只要你的心一片澄明,只要有爱在其中流淌,即使处于wū秽脏乱之地,阳光照样可以盈盈的充满心田,让你感受到流水般的明快、跳跃和欢畅。


“爸,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搞到现在才回来?”在街头踯躅流连了大半日,我才在暮色当中回到了自己的家,可是一进门就被满面焦急之色的莹莹给劈头盖脸的埋怨了起来:“爸,你也真是的,要出院怎么也不跟我们预先说一声,而且出院之后还不立刻回家?爸,你知不知道,我们到处在找你,你差点把我们给急死了。”


“哦,抱歉、抱歉,我也是临时起意才决定出院的。”看到莹莹身后同样面带忧急之色的玉梅、玉怡和雅诗等人,我诚心诚意的向她们道歉。在没有看到我回来之前,玉梅的心情肯定比莹莹还要急切,但是现在她却不忍再深责我,而是轻声阻止了欲继续向我发炮的莹莹:“莹莹,别再责怪你爸了,他这不是回来了吗?”莹莹小嘴鼓了鼓,还有些余怒未消的味道。


“好啦、好啦,我的小公主别再生气了,爸爸向你认错还不行吗?”我拉过莹莹的小手,轻轻地拍了拍,安抚着她为我担惊受怕的心。莹莹听我叫她「小公主」,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然后脸红红的将小嘴凑到了我的面前。


这小妮子,我心中暗笑一声,毫不犹豫的将嘴迎了上去。在我这个好导师的言传身教之下,她这个爱情学徒的吻技现在已经可以毕业了,虽然这些天没少跟她打kiss,但是每次都给我一种新奇的感受,那种血脉相连的奇特感受让心静如水的我也不禁一阵阵心cháo澎湃。


良久chún分,莹莹鼻息咻咻的剧烈娇喘着,她的小脸如染了胭脂般红得分外可爱,明亮的大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好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我觑目看了一下众人的反应,玉梅、玉怡和雅诗都是面色如常,嘴角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只有若兰是面色红晕,目光也有些躲躲闪闪的,看来她还有些不太习惯。还好她是早就知道莹莹的恋父情结的,要不然她的反应一定会很激烈。


“莹莹,你的气消了吧?快招呼你爸坐下吧,今天咱们要好好庆贺一番。”


玉怡招呼着大家坐下,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圣诞大餐就呈现在了我面前,我不禁有些讶异。


雅诗笑着向我解释道:“爸,莹莹中午去给你送饭的时候,才知道你已经出院了。虽然你不回家把我们给急坏了,不过梅姨还是有先见之明,她说你兴许是在医院呆得久了,所以想在外面透透气,让我们不要着急,准备好圣诞大餐等你回来过节。”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脑海中很自然的冒出唐朝诗人李商隐的这道尽了男女之间爱情的最高境界的诗句,我情不自禁的凝望向坐在斜对面的玉梅。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她只是朝我温柔的嫣然一笑,但是蕴含在这笑容中的柔情却是浓得化不开,够我用一生来细细品味。


“柳叔,你不回家到底去干嘛了?”若兰似乎是不堪忍受我和她母亲的「眉来眼去」,有些煞风景的突然开口问道。我从玉梅的身上收回目光,轻轻瞟了一眼有些不太自在的若兰,又看看竖起耳朵的雅诗、莹莹和玉怡,轻笑一声道:“说起来你们也许会不相信,我其实哪里也没有去,只是在大街上闲逛,尽情的享受着明媚的阳光和自由的呼吸。”


“什么?那柳叔你不是从早上十点出院一直逛到了下午五点?”若兰很吃惊的叫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雅诗和莹莹的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只有玉梅和玉怡像是没听见我说什么似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望着我。


“不错。”我轻轻点了点头,看了看面有惑色的几个丫头,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有些东西只有自己经历过之后才会有深刻的体会,单纯的说教是没有什么用的。看到气氛有些沉闷,玉梅忙岔开话题道:“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又是圣诞节,大家开心一点嘛,来、来、来,让我们一起举杯吧。”


“cheers!”莹莹举杯和我重重的碰了一下,这丫头跟她妈一样,嘴里总喜欢时不时的冒出一两句英文。或许有人会觉得奇怪,我怎么刚出院就无所顾忌的饮酒?嘿嘿,谁让我的身体恢复得快呢。说起来连我的主治医生王副院长都感觉很惊讶,因为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跟我出事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差别,所以他才会允许我提前出院。


说起来也真是有些古怪,刚醒过来的头两天还时不时的觉得有些xiōng闷气短,但后来几天就完全感觉不到了,就像我的心脏从来没受过伤似的,搞得王老头都是连呼「古怪」,说他几十年的行医经历当中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出院之前,我悄悄的问他,心脏的伤到底会不会影响我正常的生活?


老头暧昧的一笑,压低声音道:“老弟,你是个福大命大的人,只要你别玩的太过火,一晚上搞个七八个的,不会有事的。不过话说回来,即使真是那样,恐怕先出毛病的也会是你的肾脏,而不是你的心脏。”切,还真是个老不正经的色老头,我真是服了他。


“玉麟,虽然我知道你现在身体已经基本没事了,不过你还是少喝点酒、多吃点菜的好。”


玉梅毕竟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我的身体,虽然口中说的是让我少喝点酒,但事实上也就是让我喝了一小杯啤酒之后,就把我的杯子给收起来了。不过对酒这玩意我本来就没什么大的兴趣,所以对于玉梅的「专政」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相反我心里还感觉暖暖的。


说是圣诞大餐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我们加起来也就六个人,还不如桌上装菜的盘子多。而且她们五个的食量都不大,五个人加起来的战斗力也没多少,消灭面前美食的任务也就大半落在了我的头上。


一顿饭下来,在她们无微不至的照顾之下,我是大腹便便,饱嗝不断,惹得众女都是吃吃娇笑不已。唉~~你说这顿大餐吃的,你说她们一个个拚命给我夹菜,我又不能说吃了这个夹的不吃那个夹的,搞成这样的结果也是在所难免。


看到我的糗样,众女笑过之后倒是有些过意不去,我却并不怪她们,想吃爱情大餐,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


也许是被我们肆无忌惮的卿卿我我搞得有些受不了,若兰饭后不久就先闪人了;雅诗和莹莹两个丫头在洗澡,而我搂着玉梅和玉怡说着永不嫌腻的情话。玉怡靠在我的xiōng前,微红着脸轻声道:“玉麟,你好像变了,以前的你可不像现在这样满嘴甜言蜜语的……”


我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轻声道:“不错,我是变了,以前的我始终不能摆脱伦理道德的羁绊,虽然基于责任而勉强接受了你和雅诗,但是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始终都无法全心全意的投入。从现在开始,我要换一个活法,我要让你们真正的享受爱情的甜蜜……怡,喜欢我的改变嘛?”玉怡轻轻点了点头,满脸的红晕显得分外的动人。


“玉麟,你终于想通了。”玉梅凝视着我的面庞,轻声说道。我轻轻的抚上她的脸,柔声道:“梅,我是想通了,但是你却还没有。”玉梅浑身一震,怔怔的望着我,我轻声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再叫你梅姐了吗,因为我希望你忘掉自己年纪比我大这个事实,我不在乎这点,我希望你也不要在乎这点,答应我,忘了它好吗?”玉梅眼圈微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抚摸着她经过这几天休养已经逐渐恢复如常的娇靥,凝视着她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的美眸轻声道:“别再叫我的名字了,叫我麟好吗?以前阿玲一直都是这样叫我的。”


“麟……”玉梅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羞涩无比的轻唤了我一声,然后就将羞红的娇靥埋在了我的怀里。我满意的笑了,因为我知道玉梅的心变得年轻了,虽然她以后依然还会扮演着亦妻亦姐的角色,但是我相信她会更多的扮演娇小惹怜的妻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更多的时候是扮演对我关爱有加的大姐姐。


“怡,你也叫声来听听。”我低头望着怀中目现痴迷的玉怡,轻声的说道。


玉怡的俏脸涨得通红,羞涩无比的看着我,嘴张了几张,才轻如蚊蚋般的低唤了一声:“麟……”然后就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望着怀中仿佛一下子都年轻了二十岁的两个成熟美妇,我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想吓死人呐。”玉梅羞涩难当的来捂我的嘴,却被我在她那如青葱般的玉手上偷吻了好几下,惹得她朝我直翻白眼。我志得意满的搂紧怀中的两个美妇,坏坏的在她们耳边轻笑道:“我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有没有想过我?”


“鬼才想你这坏蛋?”连一向大方的玉怡也有些受不了我的调笑,红着脸嗔道。我轻轻一笑,伸手抓住了她xiōng前饱满的肥乳,轻轻捏了一下,口中笑着反问道:“是吗?”玉怡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起来,口中却是银牙紧咬,不肯轻易认输。我微微一笑,手中轻重缓急的揉捏起来,熟稔的挑逗起她的xx起来。


没两下,玉怡就像一团泥般瘫在我的怀里,双眼像要喷火似的,放射出欲焰的光芒。


将玉梅放到一边后,我的双手就直奔玉怡的腰带,而玉怡也急不可耐的去解我的腰带。一旁的玉梅也加入了进来,帮助玉怡手忙脚乱的将我的下身剥了个jīng光。而与此同时,我也扒去了玉怡的裤子,露出了她那肥美诱人、已经湿答答的xx。我轻笑道:“怡,你还嘴硬,你看你下面的小嘴都馋得流口水了,好可怜哦。”


“坏东西,还好意思取笑人。”玉梅有些打抱不平的伸手在我一柱擎天的xx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就引导着粗壮的xx抵住了玉怡泥泞不堪的花径。玉怡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似的,银牙轻咬,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滚圆的臀部下坐,慢慢的将我的xx吞噬进去。虽然不过才一月未曾亲近,但是感觉上却是那么的新鲜,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别的原因,感觉玉怡的xx好像又变紧窄了些,箍得我的xx紧紧的。


“呼……”玉怡慢慢坐到底之后,不禁长吁了口气,饱满充实的奇妙感觉让她几乎要晕眩过去。她凑过头来亲了我一口,轻声道:“冤家,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你的坏东西好像比以前更粗了,我都有点吃不消了。”我不禁一愣:“不会吧?是不是因为我们好久没亲近过了,你的xx变紧了?”


玉怡轻轻摇了摇头,略显羞涩的道:“我们不过才一月未曾亲近而已,不可能变化这么大的,绝对是你自己的东西变粗了。”真有这种事情?说起来在我的身上好像还真是发生了不少奇妙的事情,比如身体奇迹般的恢复,又比如脑瓜变得聪明了,只是没想到连小弟弟也变得更粗了,这还真是让人感到古怪呃。


“傻瓜,想什么呢?变大了才更好呢。”玉怡看我一脸于思的样子,羞涩的亲着我道。我一想,倒也是,女人只怕「筷子搅空碗」的尴尬,可没听说那个女人嫌男人的小弟弟太粗了的。


我回亲了玉怡一口,然后把她上身的毛衣连同里面的内衣一起往上掀起来,露出了两座被xiōng罩覆盖的乳峰。一旁的玉梅早善解人意的伸手到玉怡的背后,解开了xiōng罩的搭扣,砰的一声,xiōng罩弹了开去,两个白花花的xx一下子裸露在我面前,还颤巍巍的向我直点头。


“噢……”玉怡忍不住娇吟一声,却是我低头含住她的nǎi头轻咬起来,xiōng前异样的刺激和xx内饱满肿胀的双重刺激让玉怡变得狂野起来,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起她的臀部来,一种久违的舒爽快感立时传遍了全身,噢,mygod!


“噢……噢……麟……我不行了……”不知是因为荒芜太久,还是玉怡的心情过于激动,总之她才套弄了几十下,就软软的瘫在了我的身上。咦?我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呢,她怎么这么快就玩完了?我忍不住笑谑道:“怡,怎么啦?今天怎么这么不经搞?”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那坏东西撑得人家太紧了,让人家怎么能够支撑得久嘛。”玉怡像一个小女孩般,颇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我忍不住笑了,轻轻的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轻笑道:“好、好……都怪我,你先休息一下,让梅来试试。”


我笑着将玉怡从一柱擎天的xx上解下,放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而玉梅早已是下身不余寸缕,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噢……好粗……胀死人了……怡妹没说错……是你的坏东西变粗了……”


一口气坐到底的玉梅忍不住倒吸了口气,感觉自己的xx内火辣辣,又胀又满,好似xx都要被撑破似的。


到此刻,我已经可以肯定,小弟弟的确是发生了变化,只是为什么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这些奇妙的变化呢?是长久以来一直练习的气功所蕴含的神秘力量发生了作用?是身体内的细胞在濒死状态下发生了异变?还是冥冥中有阿玲在保佑我?这也许是个永远也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找不到答案就找不到好了,生活还是要照样继续。


“快活吗?”我双手托着玉梅的腰肢助她一臂之力,玉梅面带一种无以言表的满足,一边用力的套弄着我的xx,一边娇喘着道:“要快活死人了……你这坏东西……怎么这么bàng……我都有点后悔把你……分给别人了……”


看着玉梅眉开眼笑的样子,我忍不住笑问道:“真的吗?”


“假的啦………”玉梅急速的摆动着浑圆的臀部,撞击着我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口中娇声轻吟道:“你这坏东西……现在变得这么厉害了……要是我不把你分给别人……那我迟早还不得……死在你的坏东西下……”


我笑了,笑得有些得意,也有些坏怀的,玉梅低下头在我脸上轻咬了一口,俏皮道:“坏东西,很得意是吧?别得意得太早了,我和怡妹一定会让你的坏东西服服帖帖的……”


不过,玉梅的大话显然说得太早了,因为她很快就步了玉怡的后尘,随着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xx深处涌出,她的娇躯也如打摆子似的在我的怀中一阵急抖,然后就无力的倒在我的身上,再无刚才说大话时的那番豪情。


望着玉梅那娇慵不堪的动人媚态,我忍不住笑谑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贫嘴。”玉梅举起玉手轻轻的捶了我一下,然后轻笑道:“我可不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杨贵妃,你也不是那「重色思倾国」的唐明皇,不是吗?”


“当然不是罗,要不然我们岂不是要「天长地久有尽时,止恨绵绵无绝期」了?“我低头亲了玉梅的小嘴一口,轻声道:”我们的未来一定会是幸福的,我保证。“


“我相信。”玉梅轻轻的倒在了我的怀里,一旁的玉怡也靠在我的身上,轻轻的偎依着我。


“好啊,梅姨、刘姨,你们趁我和雅诗姐不在的时候偷吃。”裹着浴袍的莹莹和雅诗出现在卧室门口,面带浅笑的望着下身光洁溜溜、紧紧的偎依在一起的我们三人。也许是因为感觉有些狼狈吧,对于莹莹的调笑,连早已习惯大被同眠的玉梅和玉怡两人也不禁羞红了脸,颇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我身上离开。看到两人手忙脚乱的穿起了裤子,我不禁轻笑道:“你们两个怎么啦,还不好意思了?”


“你以为我们像你那么厚脸皮啊?”玉梅白了我一眼,轻轻推了我一把道:“麟,你先去洗个澡吧。”我反问道:“你们两个不打算陪我洗吗?”玉怡娇媚的横了我一眼,凑过头亲了我一口,轻声道:“你先去,我们随后就来。”


“那你们快点啊。”我就在客厅中将上身的衣服也脱了下来,赤条条的向浴室走去,胯下的小弟弟刚刚经过xx的浸泡,显得油光发亮,面目更形狰狞,随着我的走动而摇头晃脑。看到我的恶形恶状,玉梅带着又羞又喜的神情轻轻娇啐了一口:“现宝啊你?”而玉怡则是两眼放光,美目凄迷;雅诗呢,则是面现迷茫,神情痴醉的凝望着我健美的身躯;至于未经人事的莹莹,则是满脸通红,又好奇又羞涩的偷偷朝我的胯下瞟。


“小孩子别乱看哦,小心害眼病咯。”在经过莹莹和雅诗身边的时候,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们羞红的小脸。两个丫头是满面羞红,跺着脚娇嗔不依,我却大笑着躲进了浴室。要是在一个月以前,我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能够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来,但是现在我却做的那么自然。正所谓「身如不系之舟,一任流任坎止;心似既灰之木,何妨刀割香涂?」,向往消遥自在的生活是每个人的天性,已经死过一次的我不想再无谓的束缚自己,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活得那么累了。


“当我吻你时候,让我看你的脸……”我一边打着肥皂,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流行歌曲。玉梅和玉怡两个人的动作还真慢啊,怎么还不来?我扯起嗓子向外喊道:“你们动作怎么这么慢?”


咦?没人理我,怎么可能?我满腹狐疑的拉开浴室的门,呃?怎么这么安静?人都到哪里去了?


我一边冲着身上的肥皂沫,一边在心中暗自嘀咕着。


“搞什么鬼啊,人都跑哪去了?”我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有些气恼的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嚷道。


“嘻嘻,爸,你在客厅鬼嚷什么啊?”卧室里突然传来雅诗的笑声,咦?我满腹狐疑的走进卧室,却见雅诗和莹莹两个丫头已经躺在被窝里面了。我不禁一愕,问道:“她们两个呢?不是说好要陪我洗澡的嘛,怎么人影都不见了。”


莹莹嘻嘻一笑道:“爸,你好惨咯,梅姨和刘姨她们早就回去睡觉了,你被放鸽子了啦。”


什么?居然敢这样玩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她们?我心中暗自想着,面上却露出了大灰狼似的微笑,望着床上笑成一团、将被子拱起老高的两个丫头嘿嘿一笑道:“你们两个丫头居然敢笑话我,就不怕我把你们给吃了吗?”


“嘿嘿……我们才不怕你这个大灰狼呢,嘻嘻……”雅诗和莹莹两人是异口同声的说道,脸却不争气的红了。


我哈哈一笑道:“真的不怕嘛,那我可真要吃了。”我猛地一下子掀开了她们身上的被子,在我脑海中设想的情节是她们尖叫着来夺我手中的被子,但是恰恰相反,她们既没有尖叫,也没有来夺我手中的被子,而是静静的躺在床上羞笑着望着我,而我却反而吃惊得差点连眼珠都掉了出来。


雅诗的身上已无寸缕,她那娇小的xx一月不见,好像变得丰满了些;而莹莹娇嫩无比的雪白xx大半裸露在我的面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可爱的白色三角裤遮蔽着她少女的禁地。


我的目光一下子凝注在她刚刚开始发育的xiōng前,两个娇小的乳峰犹如两个小馒头似的,凸起在她白里透红的细嫩肌肤上,看上去非常的可爱;而在峰顶的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则随着她的呼吸,还在轻轻的颤抖着,显得分外的诱人。


让我目瞪口呆的却并不是莹莹美丽诱人的xiōng脯,而是在这美丽诱人的xiōng脯的用nǎi油勾划出的一个心形图案,心形图案正好将两座粉嫩的乳峰包在其中,而在图案下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还有用nǎi油写出的一句英文「helpyorself」。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糗样,雅诗嘻嘻娇笑着扯掉了我身上的浴巾,将我一把拉上了床,然后咬着我的耳朵轻笑道:“爸,别傻看了,这可是莹莹妹妹的一番心意哦。”说着她就将我推向了莹莹的身上。


虽然羞涩难当,但是莹莹却还是满脸通红的强忍羞意望着我娇声道:“爸,圣诞快乐。”


“莹莹,谢谢你。”我悬空伏于莹莹的身上,低头盖住了她那殷红似火的樱chún。莹莹娇吟一声,张着小嘴任我予取予求,我只觉满嘴芬芳,温软滑腻。我贪婪的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如麋似麝的处女幽香,嘴里则轻含着她香甜的小舌,如饮甘露似的的shǔn xī 着她香甜的玉津。莹莹的美眸紧闭了起来,她螓首略仰、如痴如醉的回应着我的热吻,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搂紧了我的脖子。


热情随着我们的热吻而高涨起来,我只觉周身的每个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一种强烈的冲动也油然而生。终于,两张胶合在一起良久的嘴chún分开了,一条透明亮涎还意犹未尽的连接着彼此。


莹莹娇靥似火,小嘴翕张,娇喘不已,白嫩的xiōng脯也剧烈的起伏着。望着身下娇女才刚刚开始发育的xx,我的目光也变得灼热起来,我强抑心中的激动,轻声道:“莹莹,爸爸要开始享用大餐咯。”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莹莹只是轻轻的将我的头按向了她的xiōng前。


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让人沉醉,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莹莹的娇躯陡地一震,肌肤也变得滚烫起来,却是我开始舔起她xiōng脯上的nǎi油起来。


我从心形图案的最下方开始,按逆时针的方向转动,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细腻娇嫩,在我稍显粗糙的舌头所经之处,肌肤都会轻颤不已。我的动作小心翼翼,显得轻柔而缓慢,但即便如是莹莹似乎也非常激动,小嘴中发出了压抑的轻哼,雪白的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桃红,使得我的心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呼……”当我一鼓作气将构成心形图案和其下英文的nǎi油都舔干净之后,我也禁不住长吁了口气,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沾染了少女体香的nǎi油更显甜腻,让刚刚已经是饱餐一顿的我颇有些吃不消,不过更让我吃不消的还是忍得太辛苦,因为我生怕吓着了还未经人事的娇女。


也就在擦汗的同时,我才注意到置身事外的雅诗正撑着腮帮子,歪着小脑袋聚jīng会神的看着,脸上还带着沉醉迷惘的神情,就连我停下来盯着她看也不觉,还真是个有点花痴的小丫头。


“爸,要了我吧。”莹莹睁开了半闭的美眸,咬着嘴chún望着我羞涩的道。


望着她天真无邪的小脸,我轻声问道:“你确定?”


莹莹面如桃花,神情似羞还喜,双眸却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终于要迈出这一步了,我心中暗自想着,头却不由自主的埋在了莹莹的xiōng前,含住她的一颗小nǎi头轻轻的shǔn xī 起来,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刺激立刻让未经人事的莹莹晕眩了,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轻扭起来,诱人的娇哼也从紧咬的银牙间泄逸了出来:“嗯……哼……”


带着浓重鼻音的少女娇哼听在我的耳中,简直比天籁之音还要动听,带给我无比强烈的刺激,感觉全身的血脉都偾张起来。但是高升的欲火并没有冲昏我的头脑,我的心中依然保持着一份清明,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温柔而细腻。


在我的舌头温柔的爱抚下,小小的nǎi头很快就在我嘴中变得肿胀挺立起来,我马上转移阵地含住了另一个nǎi头,而改用手来继续爱抚已经肿胀的nǎi头。在我的xx轻捻之下,莹莹的娇躯颤抖得更厉害了,夹紧的双腿也难耐的伸缩起来,刚才还按着我脑袋的双手也向后抓着枕头的两边,螓首也无助的在枕头上摆来摆去,娇哼中的鼻音也更重了。


感觉到身下的娇女已经开始动情,我停止了对她xiōng前的爱抚,视线顺着她光洁平滑的小腹下移,来到了她两腿交汇间的少女禁地。白色的卡通内裤上是个正大嚼胡萝卜的兔巴哥形象,在此情此景之下看到这种画面,我不禁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过内裤正中一小块湿印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心中不禁一阵激动,忍不住低头在她内裤的湿印上轻轻舔了一下,嗯,有种特别的异香。


“啊……”强烈的刺激让莹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立刻羞涩无比的闭上了美眸,但是长长睫毛的颤动还是bào露了她此刻心中的激动。我强忍着心中的冲动,双手轻轻的搭在了她那内裤的两边,感觉手指接触到肌肤是一片滚烫。莹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白皙的xiōng脯剧烈的起伏着,细长的xx却是一下子绷直了,还显瘦弱的小pì股也轻轻的抬了起来。


我屏住了呼吸,双手微微用力,将莹莹的内裤慢慢往下拉,她那最神秘的花园终于慢慢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心脏也不可遏制的剧烈跳动起,让我有种窒息的错觉。


我将白色的内裤从她的脚踝轻轻退下,闭着眼睛将它放到鼻子边深吸了一口气,一种异香混合着少女的体香和沐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闻之欲醉。


轻轻的将内裤放到一边,我又做了个深呼吸平息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激动,然后才重新把目光投向女儿那最神秘的花园。她的整个yīn部光洁而美丽,白皙的xx微微隆起,才刚刚开始生出了极少的、短短的绒毛,一道紧紧闭合的粉红色肉缝横亘其间,给人以一种难以言表的诱惑,让人油然而生一探幽境的冲动。也许是感受到我灼热的目光,莹莹的娇躯颤得更厉害,双腿也羞涩的夹得更紧了。


我强忍冲动,双手抚上了莹莹的大腿根部,两手微一用力,就将她的双腿给分了开来。莹莹娇吟一声,羞涩难当的将娇靥埋在了枕上,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耳根和雪白的脖颈都红透了,想不到大胆向我示爱的她到了床上却变得害羞起来了。我的心中充满了柔情,低头埋在了她的两腿间,灵活的舌头先是在她的肉缝两边一阵游弋,然后就顶开她的肉缝朝里面伸了进去。


“啊…”莹莹又是一声低叫,娇躯陡颤,娇嫩的xx里也似有液体涌出。我的舌头在她的花园里轻柔而仔细的探索着,一番搜索之后,我找到了她少女的yīn蒂,当然她的yīn蒂现在还是被一层包皮给包裹着的。尝试了几次之后,我的舌头终于成功的将包皮翻起了一角,舌尖也成功直接触动了少女yòu嫩而敏感的yīn蒂。


“啊……”莹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叫声,娇躯一阵急颤,xx深处也涌出了大量带着异香的液体。她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我只不过轻轻碰了一下,她就激动成这样。


我放弃了继续刺激她的yīn蒂,转而用舌头在她的xx内的伸缩挑逗起来,未经人事的莹莹满脸酡红,咬着枕巾的小嘴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我的心情再度激动起来,我直起身半跪在她的双腿间,胯下坚硬如铁的xx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一杆进洞、直捣黄龙了。我双手轻抬起她的双腿,面目狰狞的xx轻轻抵住她的肉缝厮磨着,汩汩的玉液开始不断的涌出,空气中飘荡着一种奇异的香味。


“莹莹,你忍着点痛。”雅诗突然清醒了似的,爬到了我们身边,一边轻声提醒着莹莹,一边用双手分开了莹莹闭合的肉缝,露出了内里粉红的肉壁。


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腰部微微用力,xx顺着雅诗分开的肉缝轻轻往里送。莹莹嘴里紧咬着枕巾,喉咙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我有些不忍的停了下来,甚至起了打退堂鼓的念头:“莹莹,你还太小了,咱们不要勉强了,好不好?”


“爸……你别管我……我受得了……”莹莹嘴里含着枕巾,口齿有些不清,但是献身的决心却是一点也不容怀疑。我心下一阵惨然,咬了咬牙,腰部猛的用力一挺,随着「噗」的一声脆响,我一下子占有了莹莹的处子之身,伴随的是莹莹的一声闷哼和娇躯的一阵抽搐痉挛。


“没事了、没事了,过了这关就好了。”雅诗像一个温柔的大姐姐般,抓着莹莹的手轻拍着安慰她。我心中涌起无比的怜惜,双手将莹莹埋在枕头上的俏脸给扳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莹莹痛苦得几乎变形的小脸和满面的泪水,我只觉得心中一痛,鼻子一酸,眼前被一层雾气给笼罩了。


“莹莹,很痛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我强忍着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低头去shǔn xī 莹莹脸上的泪珠。一边的雅诗也体贴的为莹莹擦着额头的汗水,不住柔声安慰着她。


莹莹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咬着牙说道:“爸……对不起……我好没用……”


“傻丫头,该说对不起的是爸,都是爸不好……”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莹莹的小手给堵住了。她微微的朝我摇了摇头,轻轻的为我擦去眼角的泪花。


体会到她无言当中所要表达的深情,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低头吻住了她有些发冷的小嘴,同时双手也在她的xiōng前活动起来。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心中的欲念也几乎消失无踪,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莹莹尽快从破瓜之痛当中解脱出来,并且让她享受到成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在我和雅诗的安慰和爱抚之下,莹莹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痛苦之色也减轻了不少。我心下稍定,示意雅诗爱抚莹莹的xx,而我则轻轻托起了莹莹的小pì股,一边在她还未发育成形的小pì股轻抚柔捏,一边轻轻的摆动腰部,让xx在莹莹的xx里做起了缓慢而轻柔的抽动。


刚开始的时候,我每动一下莹莹都是娇吟有声,面现痛苦之色,不过在我极尽耐心的轻抽五十多下之后,莹莹紧皱的蛾眉慢慢舒展了开来,口中的娇吟也有了欢愉的味道。我见状暗喜,却不敢一下子过于激烈,而是继续循序渐进,以「九浅一深」之要诀轻抽慢chā,让莹莹逐步体会到xx的欢乐。


“嗯……嗯……哦……”莹莹的小嘴里不断泄出「嗯」、「哦」的娇吟声,晕红的小脸上也露出了享受的神情,要不是她那天真无邪的小脸,我几乎要以为是阿玲重生了,因为莹莹从她母亲那儿实在是继承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让我有时候都无法区分她们母女。不仅是容貌上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克隆出来的,其他方面母女两人也有很多惊人的相似,原本我还以为莹莹会比她母亲大方得多,但是没想到一到床上,莹莹马上就现出了原形,变得跟她母亲一样害羞。


“莹莹,感觉美吧?”我双手把着莹莹纤细的柳腰,腰部慢慢加大了冲刺的力度,胯部相击,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我刻意控制着xx的速度,又黑又长的xx在莹莹稚嫩的xx当中有力的出没着,不时的还将粉红的嫩肉给翻出来。莹莹少女的xx有如羊肠小径般紧窄,带给我无比强烈的快感,但是此刻的我已经顾不上享受了,我一心一意的注意着身下娇女的感受。


“嗯……”莹莹只是满面羞红的轻轻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正面回答我,但是她的身体却代她做出了回答,因为她的柳腰不由自主的扭挺了起来,笨拙的迎合起来。我心中暗笑,腰部却迎合她的心意加快xx的速度,果然她的呻吟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啊……啊……啊……”


“啪……啪……啪……”撞击声也变得清脆响亮,如急骤的马蹄声般在室内响起。莹莹的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螓首在枕头上快速的摆动着,带起秀发一阵飞舞;她的小嘴大张着,娇吟声也变得高亢起来:“啊……啊……爸……啊……爸……啊……“莹莹的脸上带着一种迷乱的神情,口中不断的叫着我;我的情绪也受到了她的感染,更加猛烈的冲刺起来。


“啊……爸……啊……啊……”随着莹莹悠长的一声娇吟,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xx深处涌出,几乎与此同时她的娇躯也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达到了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xx。


我爱怜的将满脸通红、失神落魄的她搂在怀中,温柔的为她整理好有些散乱的鬓发,同时亲吻着她有些发干的小嘴。良久,莹莹才从xx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她又羞又喜的回亲了我一口后,然后就羞涩无比的将通红的俏脸埋在了我的xiōng前,而且再也不肯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再次上演,少女娇羞的呻吟也再次在室内响起:“爸……太重了……轻点……”


(二十六)股神出世


“若兰,在想什么呢?”我无意中抬了一下头,却发现若兰坐在电脑前面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望着她关切的问道。若兰回过神来,抬起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我更奇怪了:“若兰,你到底怎么了?”


“柳叔,你变了。”若兰沉默了一会,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了一句话。我不禁微微一怔,仔细想了想,还是无法确定若兰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于是就开门见山的说道:“若兰,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跟我不用拐弯抹角的。”


若兰咬着chún看了我半晌,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犹豫再三之后她才低头轻声道:“柳叔,我觉得你这次出院回来,整个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让我有种非常陌生的感觉。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反正就觉得你给人的感觉跟以前很不一样了,让人有些看不透。”


“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微微一笑,开玩笑的道:“我本来还以为你想说我变得更帅了呢?唉,白激动了一回。”


“柳叔,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若兰没有笑,抬起头神色复杂的望向我,有些迷茫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好久之后,她才咬着下chún轻声道:“柳叔,我跟你说句心里话,我很为妈妈感到担心,我很担心她从你这里得不到她想要的幸福。”我不禁一愣,心下有些恍然,然后只听若兰继续说道:“柳叔,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妈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她几乎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你的身上,她甚至可以为了你而放弃一个女人的自尊、容忍你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妈妈对去世的爸爸都还不及对柳叔你一半好。柳叔,对于我妈妈的付出,你不会无动于衷的,是吧?”


“当然不会。”我望着若兰沉声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妈妈对我的好,我心里又怎么会不清楚呢?若兰,也许我这辈子都无法报答你妈的情,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让你妈过得幸福快乐的。”


若兰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轻声道:“柳叔,这话要是搁在以前,我不会有什么怀疑,我相信柳叔你一定能够说到做到,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稍微停顿了一下,若兰幽幽说道:“柳叔,我不知道昨晚你和两位妹妹荒唐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妈妈还有刘姨的感受?你昏迷不醒的这些日子,她们两个不眠不休的日夜守在你的病床边,两个人都瘦了好多,她们为的什么?昨晚是柳叔你出院回家的第一晚,我想她们比任何人都更渴望能陪在你身边,而且她们也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有资格应该陪在你身边,但是事实上……”


若兰轻轻摇了摇头,对我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面对她的质疑,我不禁默然。虽然昨晚是玉梅和玉怡把我放了鸽子,但是她们对我的付出跟我对她们的付出完全不成比例,我的确是不经意间有些忽视她们了。轻轻叹了一口气,若兰接着道:“柳叔,我对你和莹莹的关系也有些不能接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不为莹莹的将来考虑了?因为莹莹很早就告诉过我她对你的感情,而且也知道你以前为什么会不接受她,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若兰,有些事情是无法用一两句话来说清楚的,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别的选择。”我轻轻摇了摇头,轻喟一声道:“若兰,你恐怕永远也体会不到我所历过的这样死而复生的感觉,那足以改变一个人对人生的看法。若兰,其实我现在的想法非常单纯,我就想让自己身边的亲人过得幸福快乐。”


低头沉思了一会,若兰抬头望着我问道:“柳叔,你觉得你真的能够带给我妈、刘姨还有莹莹和雅诗她们幸福吗?爱情是人类的一种排他性非常强的情感,莎士比亚也说过,爱情的眼里是无法容下一粒砂子的,柳叔你觉得你能把自己的爱情均匀的分给几个人吗?即便是柳叔你能够一视同仁,那她们得到的还能算是真正的爱情吗?而如果你连女人最渴望的爱情都不能给我妈她们,那你怎么敢说能够带给我妈她们幸福呢?柳叔,你告诉我,没有爱情的女人能够算是幸福的女人吗?”


“若兰,你说的不错,爱情的确是不能跟人分享的,所以我不能给你妈她们真正的爱情,这辈子从我这里得到真正爱情的只有你去世的玲姨。”我微微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但是若兰你要明白,爱情跟幸福是两回事,而且爱情是很容易褪色变味的,你得到了爱情,并不意味着你就得到一生的幸福。对于两个要相守一生的人来说,平平淡淡的日子才是生活的主旋律,爱情只是平淡生活当中的一道调味品而已。我和你妈她们之间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我们彼此宽容、彼此理解、彼此珍惜。曾经有人说,有菜篮子可提的女人最幸福,我不说这句话说的有多正确,但是它至少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幸福其实渗透在我们生活中点点滴滴的细微之处,人生的真味其实存在于诸如提篮买菜这样平平淡淡的经历当中。一个人若是一心只想着要去追求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那他永远也是追求不到自己的幸福的。幸福是每个人自己的感觉,若兰,你不是你妈她们,你又怎么知道她们不幸福呢?正如庄子曾经说过的,尔非鱼,安知鱼之不乐也?”


若兰低头沉默半晌,才用有些迷茫的眼神望着我道:“柳叔,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又好像没有道理,我一时也想不清楚。不过我会亲自去问我妈她们,因为我还是有些怀疑,几个女人爱上同一个男人会有完满的结局。”


“只要你爱过、付出过,未来的结局是不是圆满,其实并不重要。”我微叹道:“与其为不可预知的未来而杞人忧天,还不如珍惜眼前的每一天来得实在,我现在根本就不去想未来会怎么样,我只想今天我应该怎么样。”若兰默然不语,低头沉思起来,脸上的神情也变幻不定,显然她还无法完全接受我的观点。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抬起头对我道:“柳叔,我的脑子现在有些乱,我想出去走走。”


“去吧,记得回来吃饭就行了。”看着若兰出了门,我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若兰姐走了?”卧室的门开了一条小缝,莹莹从里面探出了小脑袋。这小丫头昨夜献身,虽然我极尽温柔之能事,但奈何她yòu小的花苞太过娇嫩,仍旧是受创颇重,今天只好请假在家休息。我轻轻点了点头,轻声问道:“雅诗呢?”莹莹是因为刚刚破瓜而不良于行,而雅诗则是代莹莹受过,昨晚独自承受了我在莹莹身上没有发泄的欲火,结果也受创不轻,所以今天也请了假,为此玉梅还好好的埋怨了我一顿,说我太不知怜香惜玉。


“诗姐在洗脸呢。”莹莹一边回答着,一边慢慢的走了出来,从她走路的姿势来看,还有些外八字。看到我盯着她看,莹莹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娇羞,脸蛋上也染上了一层桃红。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有些坏坏的笑,莹莹羞红着脸扑到了我怀里,粉拳轻轻的在我xiōng膛上捶了几下,羞嗔道:“爸,你好坏。”


我哈哈一笑,揽住她的娇躯,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还疼吗?”莹莹娇羞无比的点了点头,将通红的娇靥埋在了我的xiōng膛上。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感受着她尚未发育的娇躯的曲线和起伏,心中充满了怜惜之情。沉默一会,我轻声问道:“莹莹,我刚才和若兰的对话你和雅诗也听到了吧?”


“嗯。”莹莹抬起仍有红晕的小脸望向我,轻点了一下小脑袋道:“我和诗姐早就醒了,只是身子有些不便才没有起床,你和若兰姐的对话我和诗姐从头到尾都听见了。若兰姐说得对,昨晚应该是梅姨和刘姨留下来陪你的,都是我不好。”


“不怪你,是我自己有些忽略了。”我轻轻在莹莹的额头亲了一口,莹莹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她仰头回亲了我一下,然后轻声道:“爸,你是不是在为若兰姐的事情担心?其实你不用太担心,若兰姐她迟早会想明白的。”说着她仰头望向我,红着小脸道:“爸,最好若兰姐也加入我们,那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瞎说。”我轻轻摇了摇头,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若兰半裸的xx。莹莹的提议的确是让人心动,但只是一厢情愿罢了,若兰连我和莹莹的事情都无法接受,她怎么可能自己跑来chā一脚。


我伸手在莹莹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轻笑道:“除了你和雅诗这两个傻丫头,谁还会把我当宝啊?”


“人家才不是傻丫头呢。”莹莹轻轻在我的xiōng前捶了一拳,满面绯红的羞嗔道。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莹莹娇羞的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道:“爸,你笑得好坏哦。”我笑得更得意了,莹莹娇羞不依的在我xiōng前轻捶着,我笑着逗她道:“莹莹,爸爸还真没想到,你这个大胆的丫头到了床上居然会那么害羞,简直跟你妈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莹莹窘得满脸通红,奋起反击道:“爸,我也没想到呢,你居然那么变态,拿着人家的内裤闻。”听到莹莹的反击,我不禁哑然失笑,我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轻笑道:“小丫头,你当时不是闭上了眼睛嘛,怎么会知道的?”


“是我告诉她的。”雅诗笑吟吟的走了出来,恰好接过了话茬。从她走路的姿势来看,外八字的情形似乎比莹莹还严重,我不禁心中暗生愧疚,伸手将她也搂到了怀里。轻轻的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我柔声问道:“雅诗,还很疼吧?”


“已经不碍事了,只是有点火辣辣的感觉。”雅诗仰头亲了我一口,娇羞的轻声道,然后她眼珠一转,伸手在莹莹的小脸上捏了一把,轻笑道:“小妮子,下次可别再这样煽风点火之后就撒手不管了,昨晚多亏爸能忍得住,要不然你这小妮子今天能下得了床才怪呢。”莹莹满脸羞红,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惹得我和雅诗都笑了起来。


搂着两个丫头亲热了一会,我笑着拍拍两人的小pì股道:“好啦,你们别再赖在我身上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呢。”两个丫头有些不情不愿的从我怀里站了起来,似乎并没有离开我身边的打算,我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两个难道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莹莹咧嘴朝我嘻嘻一笑道:“爸,我和诗姐刚才在被窝里就商量过了,今天我们要过一天「haknamatata」式的生活。”


“ha……什么来着?”我不禁一愣,这又是什么新名词,我怎么从来没听过。雅诗抿嘴一笑,轻声向我解释道:“爸,是「haknamatata」啦,它指的是像那种吃饱就晒太阳的闲人的生活方式,嘻嘻,所以我和莹莹今天打算什么都不做,就跟在你身边看你都干些什么。”


“你们要是不怕无聊的话,就尽管看咯。”我好意提醒着两个丫头,不过看来是白说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理她们,低下头在我的笔记本上忙活起来。在住院观察的这几天,我也没有闲着,在怡菁的指导下,我写了一个小的程序,从沪深股市的上千支股票近四年的交易数据当中抽出了近两万个当日涨幅在百分之五以上的股票数据和近八万个当日跌幅在百分之五上的股票数据,我接下来的研究就准备以这十万个左右的典样本据为基础。


我的想法说起来很简单,就是要从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数据当中构建出能够预测股票涨跌的数学模型,然后以此模型来指导股票的投资活动。不过什么事情都是说起来简单,真正要做起来却并容易。我现在正在做的工作就是利用数理统计和聚类分析的知识,对样本数据进行粗略的分类,为进一步的分析和研究做准备。在这个过程完成之后,接下来我要做的工作就是要从看起来毫不相关的数据当中找出共性规律,用专业术语来说就是要找出数据模式(datapattern)或者干脆把整个过程称为模式分类(patternclassification),这是最困难、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如果能够这步能够很好的完成,那接下来建立数学模型和利用模型来预测股票走势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听起来好像是有些罗嗦,不过搞计算机的人应该一眼能够看出,我所做的工作其实就是所谓的「数据挖掘」(datamining),而且是属于时间序列数据挖掘(或称时序分析)。


也许有人会对我的想法嗤之以鼻,因为股市是随机的,没有任何的规律可循。这种说法有一定道理,但是却是似是而非,因为随机并不就等于没有规律,就像我们大家所熟知的正态分布就是一种随机统计规律。也许还会有人说,你能想到的别人肯定早就想到了,这话本来也不错,但就是太妄自菲薄了,别人搞不出来的东西,未必你也一定搞不出来,人还是应该对自己多些信心才是。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玉梅姐下班回来,我跟她把若兰的事情说了,她听完后皱着眉头道:“若兰这孩子啊,也真是的。”我安慰她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很正常的,我倒不在乎若兰她怎么看我,我只是怕她因此而不开心。”


玉梅沉吟着道:“这应该还不至于吧,不过象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对爱情和人生的看法都容易理想化,我们说什么她也未必能够听进去,也只有她自己亲生经历过之后,才能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倒是靠在我身上的睡觉的小懒猫莹莹睁开了眼,轻笑着道:“梅姨,要我说啊,咱们干脆把若兰姐也拉进水,那你和我爸爸不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玉梅笑着捏了一下莹莹的小脸,笑道:“你这小妮子,倒是真向着你爸爸,难道你就不怕你爸爸把身子给累垮了?”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望着我道:“玉麟,你要是真有这意思,我倒是也无所谓,反正已经有玉怡妹子和雅诗的先例在。只不过依若兰那性子,她怎么肯呐?”我微微摇了摇头,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就现在你们几个我都照顾不过来,再把若兰拖下水不是害她吗?就算我真有这心,那也要若兰是象你们几个一样是自己心甘情愿才行。”


“嘿,说漏嘴了吧,不小心把自己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吧?”玉梅笑吟吟的望着我道,眼睛里还闪着狡黠的光芒。我微微一笑道:“玉梅,你不用套我的话,你说我现在连莹莹都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接受若兰还会有什么心理障碍吗?我啊,现在是什么都想开了,死后是进天堂还是下地狱,我觉得都无所谓,只要不伤害到别人,我觉得就应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玉梅,你说我是不是彻底的堕落了?”


玉梅轻轻的走到我身边,伸出纤纤玉手贴在我的脸上,凝视着我轻声道:“玉麟,你的确变了很多,以前的你总是为别人考虑得太多了,而压抑了自己的很多情感,活得实在太累了。而且以前的你还有些婆婆妈妈的,不像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大男人,就拿你和雅诗、玉怡妹子的的事情来说吧,你说不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再后悔还有什么用呢?再拿你和梅家的恩怨来说吧,要么你就大大方方的原谅她们,要么你就恨她们一辈子,你可倒好,跟她们是爱恨交织、纠缠不清,我真是服了你。”


“玉梅,经你这么一说,那我以前岂不是非常不堪,那你怎么还对我那么好?”我是第一次从温柔娴静的玉梅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不免有些许的讶异。玉梅嫣然一笑,温柔的道:“谁让我从十几年前就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你这个坏东西呢?我有时候也问自己,为什么自己能够心甘情愿的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你,为什么可以毫无怨言的为你做任何事情,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没有答案,我想也许只能用我上辈子欠你的来解释了。”


“梅,苦了你了。”我轻轻的摩娑着她抚摸我脸颊的玉手,望着她动情的说道。玉梅轻轻摇了摇头道:“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一种幸福,我又怎么会苦呢?”我摇了摇头道:“梅,你这话说得并不对,如果你所做的一切并不为你所爱的人所认同,你觉得那还能说是幸福吗?”玉梅笑了,笑得很甜,我也笑了,笑得很欣慰。虽然我们都没有说一个字,但是从彼此的眼神当中,我们已经读到了对方想说的话,我想我们都是属于幸福的那一类人。


“梅姨,你是更喜欢我以前的爸爸,还是我现在的爸爸?”莹莹突然chā了句话,笑问玉梅道。


玉梅沉吟了一会,才笑着说道:“我想我是更喜欢你爸爸现在的这个样子,因为他变得比以前洒脱了,不像以前那样有点假道学,非要人家送到他嘴边才肯吃。我想你也一定更喜欢你爸爸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莹莹俏脸微红的瞟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她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惹得一旁的雅诗嗤嗤娇笑了起来,她这一笑让莹莹更加不好意思了,小脸一下子胀得通红。


“呵呵,新娘子还害羞了啊?”玉梅也忍不住开起了莹莹的玩笑,莹莹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含羞不语,倒真像是个新娘子似的。看着莹莹依旧天真无邪的娇靥,我的心中顿时被柔情蜜意充满,无比怜惜的将莹莹初经风雨之后显得有些柔弱的娇躯搂到了怀中。莹莹柔顺的伏在我的怀中,将通红的小脸埋进了我宽广的xiōng怀。我轻轻的摩娑着她乌黑的秀发,幸福和宁静的感觉在心中流淌,仿佛做梦一般美妙,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梦境,而是我心境的变化使然,正所谓「风花之潇洒,雪月之空清,唯静者为之主;水木之荣枯,竹石之消长,独闲者cào其权」。


“嘻嘻,还真害羞了啊?好了,我不逗你了,我要去做饭了。”玉梅笑吟吟的望着我怀里娇羞不已的莹莹说道,然后转身向厨房走去。雅诗站起来道:“梅姨,我来帮你。”玉梅忙伸手拦住了她,美目飞了我一眼,笑着道:“雅诗,你今天虽然不是新娘子,但还是老老实实的休息比较好。下次注意一点,别再伤了自己的身子。”雅诗娇羞的瞟了我一眼,红着脸点了点头。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就进入了二零零四年,以「身体欠佳需要静养」为由辞去教师职务的我却过起了一种深居简出的隐士生活,每日窝在家里如痴如醉的研究着股票的数学模型,都有点走火入魔了。为此玉梅等人还紧张过一阵,不过后来看我一切如常,也就慢慢的放心了。


当然,让她们放心的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的研究成果在实际中已经初见成效,让她们感受到了科学和知识的力量,虽然她们内心当中或许还有些半信半疑。


这天是一月八号(星期四)的下午,若兰从电脑屏幕前回过头来,有些担心的望着我说道:“柳叔,「东方集团(60011)」上午倒是涨停了,可是「中兴通讯(000063)」却还没有动静呢。”她说的这两只股票是我现在手中持有的两只股票,每只股票上投入的资金都有百万之巨,也难怪若兰沉不住气。


我微微一笑道:“你这么性急做什么,现在离收市还早着呢。”虽然我跟若兰说的时候显得信心十足,但是其实我心知肚明,我现在构建的股票趋势预测数学模型还是比较粗糙的,还有很大的改进余地。不过即便如此,该模型在最近一周的实践检验中效果还是非常不错,已经让我在短短的一个星期之内赚了近四十万,也就是说在最近一个星期之内我在股市上获利就超过了百分之二十,这不能不说是个小小的奇迹吧?


望着若兰流露出忐忑不安神色的俏脸,我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这段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说起来若兰一开始对我的研究是很不以为然的,并不相信我真能研究出什么东西,在我果断的将手中的近两百万资金悉数投入股市中的时候她还劝过我不要冒险,但是现在她的态度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在事实面前,若兰终于意识到我的「股票趋势预测模型」并不是天方夜谭,她现在已经很对我的「股市也有规律可循」的观点深信不疑。从极为怀疑到现在的深信不疑,其实中间只经过了不到两周的时间,这也应证了一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股票趋势预测模型」这个术语听起来有些吓人,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复杂,说得简单点,也就是我通过大量的实际数据运用概率统计、模式分类等数学方法总结出来的一个计算公式,这个公式通过股票最近一周的交易数据算出一个在[0-1]区间内的小数,这个小数代表的含意是该只股票在接下来的一个交易日上涨的概率大小,我把它称为股票的「上涨概率指标」。很显然,这个指标越接近于1,这只股票在次日上涨的可能性也越大;而我所要做的只是每天计算一下沪、深股市上千只股票的「上涨概率指标」,然后从沪、深两市当中各选一个「上涨概率指标」最大的股票来建仓,然后就等着次日股票上涨之后清仓;然后重新计算、重新买入、再重新抛出,如此往复,直至荷包满满装不下为止,^_^。


不过什么事情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从最近一周的实践效果来看,虽然通过模型选出来的十多只股票无一例外的都在次日上涨,但是其中有约1/3的股票上涨幅度都低于5%,而涨幅高于%的股票也只占1/3左右,余下1/3的股票涨幅则介于5%~%。虽然这个结果已经相当不错,但是我却并不满意,因为我相信能够让结果更好一些,我相信至少应该能达到股票上涨幅度不低于5%的这个目标。


让人高兴的事情不只是在股市上挣了钱而已,还有两件让我心情舒畅的事情。第一件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和沟通,若兰终于渐渐谅解了我和众女的暧昧关系,尤其是对我和莹莹的不伦关系表示了相当的谅解,虽然她的内心当中或许还不能对我们的行为表示赞同,但是至少她已经能够跟我们坦然相处,人也重新变得活泼开朗起来,这其实就已经足够了,因为我和玉梅最担心的就是她不开心。


至于另外一件让我感到高兴的事情,则是通过这段时间的小心求证,我肯定了自己的确变得比以前更「聪明」了。在研究股票的数学模型过程当中,很多时候在面对纷繁复杂、看似杂乱无章的海量数据时,我却能够以异乎寻常的冷静直觉般的从中发现隐藏在这些数字背后的规律。从分析样本数据到归纳出模型,我只用了短短数天的时间,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像是「天方夜谭」,但是事实上就是发生了,尽管这个模型还很粗糙。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虽然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奇妙、太难以理解了,但是我仍然不愿意去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因为那违背了我对科学的信仰。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只要科学进化发展到足够的程度。这些天来,我也在网上搜索了不少关于神秘事件和医学方面的资料,虽然还无法很好的解释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但是有些资料还是很有启发意义,也许我在医院醒来之前遇到阿玲的场景就是一种「濒死体验」,而我变得更聪明了则也许是大脑在一种临界条件下发生了重组的结果。也许是受了我的耳濡目染,莹莹也变得对各种各样的神秘事件兴趣大增,她还特地去买了电视剧《files》第一季到第八季的dvd回来,说是要做一回danascully,所以现在每天晚上我又多了一项「例行公事」,那就是陪雅诗和莹莹两个丫头看两集《files》。虽然电视剧里的剧情当不得真,但是在看完了第一季之后,我觉得《files》中描述的神秘事件中应该有不少是有真实背景的,搞不好哪天我柳玉麟的经历也会成为《files》未来剧集的剧情呢。


“柳叔、柳叔,你在发什么呆啊?我跟你说话你都不理……”若兰的推醒了陷入臆想当中的我,我回过神来,看到若兰正鼓着眼睛瞪着我,我歉然道:“对不起,我刚才想事情来着,我没听见你跟我说什么,不好意思啊,你想跟我说什么啊?”


“呼……”若兰长呼了口气,无奈的耸耸肩道:“柳叔,莹莹还真是没说错,你还真是越来越像「发呆男」了。”说着她摇摇头道:“我是想跟你说啊,我现在要出去见一个老同学,你自己看着点股市的变化,如果势头不妙,就把「中兴通讯」抛了吧,反正咱们也不赔。”


“哦,你好像比我还紧张呃,有什么好紧张的,咱们都已经赚了几十万,有什么可怕的?”


我自信满满的说道,若兰微微一笑道:“柳叔,你还真是牛气冲天啊,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股市上可是没有常胜将军的哦,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我微微一笑,开玩笑的道:“你还真是jī婆呃,你不是要去见老同学吗,怎么还不走?”说着我又笑嘻嘻的道:“是不是去见老同学哦?该不是去相亲吧?如果是的话那可要打扮得漂亮点。”


“是个女同学哪……”若兰被我说得红云上颊,娇嗔道:“柳叔,你就会取笑人,我不理你了。”若兰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有些忿忿的白了我一眼,我不禁哈哈大笑。若兰腰肢一扭,正欲大发娇嗔,这时候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朝若兰呶呶嘴,示意她去开门,若兰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走过去开门:“咦,是你?”


“若兰姐,是我,柳老师在家吗?”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我心中微微一动,已知来人是谁。只听若兰答道:“柳叔在家,你请进吧。”然后就看见若兰领着梅玉清进来了,数月不见,梅玉清似乎清瘦了些。


“柳叔,你看谁来看你了?呃,还给你带礼物了呢?”若兰将梅玉清带到了我面前,同时向我扬了扬手中的礼品袋。我站了起来,笑着招呼道:“原来是梅小姐啊,快请坐。”梅玉清娇靥微红,有些拘谨的道:“柳老师,您好,本来早就想来看您……”


“这种话就别说了,快请坐吧。”我招呼着梅玉清坐下,若兰给梅玉清倒了杯茶,然后说道:“玉清,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不能招呼你了,你跟柳叔好好谈谈吧。”梅玉清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若兰又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出门去了,留下我和梅玉清独处。


“柳老师,您最近还好吧?我妈一直挂念着您的身体,还要我代她向你问声好呢。”梅玉清伸手掠了掠额头的刘海,望着我轻声问道。我微微一笑答道:“好,能吃能睡,有什么不好?回去代我向你妈说声谢谢,就说我一切都好。对了,你也别再叫我柳老师了,我已经辞职不做老师了。”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刚才我去见过常校长,她跟我说起过您的时候还颇为惋惜呢。”梅玉清轻声问道:“放弃了自己心爱的讲台,您有没有感到遗憾呢?”


“遗憾当然是有一点的啦,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嘛。”我轻叹一声道:“你不也一样嘛,因为阿玲的事情,连大学都没上成,一定更遗憾吧?”我是前不久才无意中从莹莹口中得知梅玉清去年高考考上了人大,但是就在开学前夕发生了撞死阿玲的事情,所以后来梅玉清也就没去上大学。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让我如何能够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教室里听课?”梅玉清摇了摇头道:“我已经从莹莹妹妹那儿知道了,您已经打算原谅我了,我非常感谢您的宽宏大量,但是我却无法轻易的原谅自己,我想我这生都不会忘记发生在去年九月那一幕……”


“我也不会忘记,不过……”我轻喟道:“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无法再更改的,人还是要向前看的。你还年轻,也别因为这事而一蹶不振,把它当成人生道路上的一道坎吧,我想你跨过这道坎之后会变得更加成熟。哦,对了,不知你有没有考虑今年再参加高考?”


“我不打算再考了。”梅玉清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人们常说社会也是一所大学,经过了这半年的是是非非,很多事情我也看开了。我觉得也并一定非要上大学不可,像我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通过自学来掌握必要的知识,同时还能在实践中增加人生体验和社会经验,我觉得我从实际当中学到的东西可能比在大学里学到的东西还多些。”


“你要这么想我倒是也完全同意,毕竟成材之路并非只有上大学一条。”我赞许的点点头,然后又道:“你最近一定很忙吧,我听莹莹说,你当上了一家家电企业的副总经理。”梅玉清娇靥微红,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您都听说了啊?这家家电企业是「腾龙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说,这副总经理的头衔只是一个吓唬人的大帽子而已,是我父亲硬要给我戴上的,其实我是去学习的,您说我现在哪懂什么企业管理啊?”


“唉,你可别太瞧不起自己,那些成功的企业家有哪个是天生就懂企业管理的?还不是在实践当中逐渐摸索、逐渐积累经验、慢慢成长起来的?”我微微一笑道:“等你以后成为知名企业家之后,你就可以跟那些菜鸟们说:「想当初,我也是像你们一样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


“瞧您说的,您还真会开玩笑……”梅玉清被我取笑得满脸绯红,起身道:“柳老师,我呆会还有事,所以必须得走了,等有时间我再来看您,您不会不欢迎我吧?”


“欢迎,当然欢迎,只是你以后再来的时候就不要拿什么东西了。”我起身送梅玉清出门,在门口我轻声对她说道:“阿玲的事情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再多想也是于事无补,别人为的给自己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这次见到你,我觉得你好像清瘦了些,以后注意一点。”


“嗯。”梅玉清俏脸微红的点了点头,略带羞涩的瞟了我一眼,然后就跟我告别了:“柳老师,那我就先回去了。”看着她清秀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楼梯下,我微微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


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两点半了,才想起股市快要收市了。当我打开股市行情的网页时,看到网友上显示的「中兴通讯」的实时行情曲线时,我禁不住挥舞起拳头大叫了一声:「耶!」实在是太bàng了,在快要收市的时候,「中兴通讯」竟猛然发力,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就涨停了,而我手中持有的「中兴通讯」股票也在达到我预设的抛出条件——涨幅达9。5%——时顺利抛出,获利近十万。今天可真是可黄道吉日,是我和若兰炒股以来战果最辉煌的一日,净赚了差不多二十万,若是若兰知道的话,不知她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带着一种兴奋的心情,我启动了计算股票「上涨概率指标」的程序lotsm(lordofthestockmarket),让它来帮我从沪深股市中选出两只明日之星。这个lotsm程序是我在怡菁的指导下完成的,虽然只是一个没有窗口界面的控制台程序(soleapplication),可以说是土得掉渣,但我却为它感到骄傲,而且还给它取了个霸气十足的名字「股神」。或许现在这个名字还有些名不符实,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它就会成为名副其实的「股神」。每每想到这儿的时候,我都禁不住一阵激动,全身的血液也像要沸腾了似的,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的到来;未来,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二十七)温泉之旅


年关渐近,身处异乡的人们如归巢倦鸟,纷纷踏上了归乡的路。虽然现在春节的气氛已经大不如前,但是有着几千年古老传统的炎黄子孙还是每年都在这个时候不辞辛苦的赶回父母身边,重温那份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浓浓亲情。


可惜我和阿玲的父母都是早就过世了,而且我和阿玲还都是独苗一个,连兄弟姐妹都没有,过年的气氛自然也就打了不少折扣,不过这样也让我省事不少,我不用挖空心思去想怎么买到火车票,也不用担心被火车上的其他乘客挤成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似的,更不用去忍受牛气冲天的「铁老大」的趁火打劫。


不知是不是沾了新年的喜气,中国股市也是牛气冲天的一路攀升,有了「股神」的帮助,我和若兰在股市上也是高奏凯歌,在一周多的时间里又赚了六十多万,总资金已经超过了三百万;可惜的是股市因为春节来临而休市,让我不得不暂时终止了赚钱大业。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这个世界上的钱是赚不完的,我也就暂时抛开股票不想了,放松心情和家人一起迎接猴年的带来。


眼看着除夕就快到了,别的家都是忙得不可开交的准备着各种各样的年货,而我们家则是另外一番景象,玉梅几人花费了不到半天时间就把需要的年货采办齐全,然后大家就都无所事事了,只等着除夕的来临了。


其实这也毫不奇怪,除了玉怡还有父母和弟弟这样至亲的亲人之外,我、阿玲、玉梅不但父母早已经不在,而且也都没有兄弟姐妹;虽然或远或近的亲戚还有几家,但也都是很少走动的,所以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像一般人家那样花费大量的jīng力和金钱来置办年货。


一月十八日这天傍晚,玉怡下班回来告诉我们她们从明天开始放假,加上更早的时候就已放假了的玉梅、雅诗和莹莹,以及我和若兰这两个闲人,一家人终于都可以暂时把工作抛到一边,开开心心的欢聚一堂、尽情的享受天伦之乐了。


晚饭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喝着热气腾腾的绿茶,嗑着瓜子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说起来这样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在阿玲去世之后还是第一次出现,我的心中也感觉暖暖的。


聊着聊着,话题就聊到了明天干什么,于是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在诸如逛街、购物、搓麻之类毫无创意的提议被我无情的否决掉后,莹莹提议道:“爸,我有一个提议,你看也难得大家都有空,我看不如趁此机会找个地方出去玩一趟,你不正好也在股市上挣了不少钱吗?”


“嗯,我看莹莹这个建议不错,现在好多家庭都不在家过春节,而是到外面去旅游。不过咱们倒不一定非要学人家去外面过年,咱们可以找个近点的地方,玩上一两天就行了。”玉梅首先表示了赞同,她望着我又道:“麟,这段时间你几乎就没出过门,我们都有点担心闷坏了你,正好趁这机会出去放松放松吧。”


我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雅诗、若兰和玉怡也都跟着表示了自己的赞同,我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点点头道:“这个主意是不错,我也举双手表示赞同,不过咱们到什么地方去玩可是要仔细想一想。”说起来要在q市附近找个地方去游玩还真不容易,因为可选择的地点并不多。


众女又是七嘴八舌的发表了一番自己的意见,不过地点都不够理想,大家商议了一番,也没有什么结果,讨论一时陷入了僵局。


“柳叔,我有个提议……”若兰突然说道:“前几天我听人说起,在q市和临近的w市交界之处刚刚新建成了一个高级温泉度假村,据说条件和设施都很不错,如果真的是像别人说的这样的话,咱们不妨考虑一下这个地方……”


“对,是有这么个地方,我也想起来了。”雅诗突然一拍脑袋道:“我今天还从报纸上看到过它的广告呢,我怎么给忘了?”


雅诗兴冲冲跑去卧室把今天的「q市晨报」给找了出来,大家围过来一看,果然在广告版找到了关于度假村的介绍。虽然对广告上天花乱坠般的说辞有些怀疑,但是众人商议一番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就去这个名叫「梦幻山庄」的旅游度假村,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是好是坏自己去见识一下就知道了。


次日上午,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行驶,载着我们一家六口和其他二十多位游客的旅游客车在上午十点半的时候就到达了「梦幻山庄」度假村。


我们下车一看,才发现这个建在一座山脚下的度假村规模还不小,而且在靠近外围的一块空地上还正在打地基,好像在不久的将来还要大兴土木似的。站在我身旁的莹莹笑着说道:“看起来还不错嘛,可惜嘉妮她们没有来。”在来之前我们本来是有叫怡菁、嘉妮、晓燕跟我们一起来玩的,不过她们都要帮着家里做事,没有时间出来玩,还真是有些遗憾。


“先生,我们既提供一般的住宿客房,也特别针对一家人提供家庭套房。普通的住宿客房分为六人间、三人间、双人间、单人间四种,家庭套房则分为普通套房、标准套房和高级套房三种,每种房间的价格都是不一样的,这是价目表,你可以仔细考虑之后再做决定。不过因为您是和家人一起来的,所以我推荐您选择家庭套房,因为这样一家人可以住在一起,而且没有外人的打扰,特别适合像您这样一家人出来旅游的情况。”


长相秀丽、笑容甜美、声音迷人的接待小姐热情的为我们介绍这里的住宿环境,刚才我们四处粗略的逛了一下,发现这地方还真如广告上说的,可玩的项目还真是不少,所以决定在这住一晚。


“小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这所谓的高级套房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住一晚的价钱会这么高?”我指着价目表上标价为11元一晚的高级套房条目问接待小姐道。


小姐甜甜一笑,然后伸手向不远处的一排房子一指道:“先生,你看到了没有,我手指的那排房子就是高级套房,每个套房就是一个独立的二层小楼,现在我们度假村一共也只有十二座这样的小楼。”


稍微停顿了一下,接待小姐接着说道:“在跟您解释为什么住一晚套房的价钱这么高之前,我想先跟你说说这里的温泉,我想您也一定听别人说了,我们这里的温泉可是很有名的,有怯病养颜、强身健体等多种功效,如果来到这里而不泡温泉,那可就真是白来了。”


“这高级套房最特别的地方就在于它的第一层就是一个面积达六十平方米以上的小型温泉浴池,您和您的家人可以在里面想泡多久就泡多久;要不然的话,您和您的家人只能去那种按小时收费的公共温泉浴池,而且还要和其他游客挤在一起,那种感觉当然差远了。先生我跟您说啊,这每晚11元的价格还是因为我们刚开业不久打七五折后的价格,要再过一阵子来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玉怡听得直咋舌道:“这么贵的房子会有人住吗?”


接待小姐微微一笑道:“当然有人住了,今天一上午就有四户家庭选择了住这种高级套房,现在只剩下两套了。”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接着又道:“这还是因为我们刚开业不久,而且马上要过年了,所以游人比较少的缘故,要是等过完年游人多了之后,这十二间房肯定不够用,所以我们马上将新建一批高级套房,现在都已经在开始打地基了。”


我低哦了一声,朝身旁的众女笑了笑道:“我们一家人也难得出来一次,咱们就当回大爷,住回高级套房怎么样?”


“还是不要了吧,实在太贵了,咱们还是住普通的套房算了。”玉怡和玉梅都小声的对我说道,而雅诗、莹莹和若兰三个丫头的脸上则充满了期待的神情。


我微微一笑,朝玉怡和玉梅摆了摆手,然后对接待小姐道:“小姐,我们决定住高级套房了。”


“哦,好的,请您先交一下押金、办一下手续,然后我们会有一位小姐带你们去。”接待小姐脸上堆满了笑容,要不是职业的味道太浓,还真是非常迷人。


几分钟之后,我们一家六口在一位娇小可爱的服务员小姐带领下来到了我们定下的小洋楼,果然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够大的还冒着热气的大理石铺成的温泉浴池,在池边还有躺椅、软垫、茶几、饮料机、衣柜、电话等;在靠门左边的墙上是一面很大的镜子,右边的墙上则是挂着一副很大的山水画,而正对门的墙上则镶嵌着一个很大的液晶显示屏。


服务员小姐向我们介绍道:“这浴池里面的水都是直接引自地下的温泉,通过先进的自动控制系统维持合适的温度和保持优良的水质,而且这水在引到这浴池之前还经过了数道过滤处理,水中的有害物质都已经被过滤掉了,所以你们可以完全放心的泡温泉,泡多久都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相反因为这泉水中含有很多对人身体有益的矿物质,泡的时间久一点对人体好处会更多。”


说着她对玉怡、若兰等人道:“几位美丽的小姐,这里的温泉能够让女孩子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你们可一定要试试哦。”


“真的吗?那我们一定要试试。”莹莹雀跃着说道,看来女人对于美丽的追求是永远没有终点的,连莹莹这小丫头也这么狂热。玉怡、玉梅等人虽然没有开口,但是从她们脸上流露出的跃跃欲试的神情,我知道她们的狂热程度比之莹莹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服务员小姐伸手一指对面墙上的液晶显示屏道:“对面墙上的液晶显示屏接到我们度假山庄的闭路电视系统,除了能够收看到国内几乎所有的卫星电视频道之外,还可以进行vod点播,我们山庄为游客准备了上千部国内外经典电影,此外还可以一家人唱卡拉ok。”


“哇,这么先进啊。”雅诗惊讶的说道。


服务员小姐微微一笑道:“这是当然的啦,这高级套房也不是白叫的,虽然这里住一晚的花费相对较高,但绝对是物有所值的。”在带我们看完了二楼的卧室之后,她笑着问道:“不知几位还满意否?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没有?”


我瞟了一下众女,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们倒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不知道你们还提供哪些服务?”


“哦,是这样的……”服务员小姐从桌子上拿起一本类似手册一样的东西递过我道:“我们提供的服务可以说是全方位的,在这本手册上详细的列出了我们提供的服务,以及每项服务的收费标准;此外这本册子还详细介绍了山庄提供的各种休闲度假项目,以及一些注意事项,你们可以仔细看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拨打服务台电话,我们24小时都有人值班。”


“哦,那谢谢你了,我们没有别的事情了。”打发走了服务员小姐,我重重的往舒适柔软的大床上一躺,舒服的几乎要呻吟起来。


玉怡一边四处瞅着,一边感叹道:“呃,你们说说看,要建这么一个度假山庄,那得花多少钱啊?”


“我看是少不了,肯定得好几千万。”若兰很肯定的说道:“不知道这度假山庄的老板是什么人,怎么会想到要建这么一个高级的度假村?”


“什么人,有钱人呗,而且是那种钱多烧得慌的人。”玉梅白了一眼懒洋洋的躺在大床上的我,微嗔道:“麟,我看你也是有点烧得慌,才在股市上挣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按我的意思,咱们就不该花这冤枉钱,住什么高级套房。”


我笑着从床上坐起,伸手将玉梅拉到了身前,笑着问道:“梅,你和怡是不是看我现在特像那种一夜之间bào富的爆发户?”


玉怡笑着接道:“我看有点像,咱们都是过过苦日子的人,何必去学人家大款摆谱呢?麟,你别嫌我和梅姐多嘴。”


“怎么会呢?”我笑着将玉怡也拉到了自己身前,将二女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道:“你们两个都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还会浅薄到去摆什么谱吗?我是想咱们是冲这里的温泉才来的,不好好泡泡实在就真是白来了;虽然这里提供的休闲项目还有很多,但是这些项目在其他地方也有,只有温泉才是这里独一无二的,冲着一层大厅这温泉浴池,我觉得那一千多块钱花得并不冤枉。”


“那按你的意思,咱们就该什么都不干一直泡在水里了,要不然那不就亏了吗?”玉梅笑着逗趣道。


我微微一笑,看了看三个丫头道:“我倒是想这样,不过几个丫头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把决策权交给三个丫头,由她们来决定项目,反正晚上咱们有的是时间泡温泉。”


雅诗、若兰、莹莹三个丫头倒是当仁不让,叽叽喳喳了一番,很快就确定了我们这两天的行程安排。


今天下午先是去钻山洞,因为石灰岩地质结构的缘故,在毗邻度假山庄的山腹中形成了一个中空的山洞,由于石灰岩沉积而形成了很奇特的自然景观,所以到此地的人都要去看看。钻完山洞回来之后,如果时间早的话,就去溜冰馆滑旱冰;至于晚上当然是要泡温泉了。


至于明天的安排则是去爬山,然后坐滑梯下来。本来莹莹这丫头还要提议去玩蹦极的,不过被若兰和雅诗给否决掉了,她们两个可没有莹莹那么大的胆子。


说起来这个度假山庄还真是很有些现代气息,准备了各种常见运动的场馆,像什么溜冰馆、保龄球馆、羽毛球、乒乓球、台球室、健身房,跟现在流行的「健康休闲」理念很合拍。


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就兴致勃勃的去钻山洞,顺着人工铺设的一条石子路,我们在有如迷宫的山洞中逛了三个多小时才走出来,每个人都感觉有些意犹未尽。


当看到那些倒挂的钟乳石形成的瑰丽壮观的景象,让人实在不由得不感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神奇,同时也会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无比渺小的感觉。


游完山洞出来是下午四点钟,看看时间上还来得及,所以我们就按计划去了溜冰馆。


溜冰馆人不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在场中溜冰,还不如围观的观众多。


因为玉怡和玉梅两人无意下场,只好由我勉为其难的带着三个丫头进场,不过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不过一到场中我就乐了,因为我一看三个丫头的表现,才知道除了若兰有些基础外,莹莹和雅诗比我还要笨拙,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到要来滑旱冰,也许是想尝试一下自己没有试过的新鲜事物吧。


虽然也是第一次滑旱冰,但是我毕竟是练武的人,下盘很稳,而像滑雪、滑冰这类的运动最重要的就是掌握好重心,所以尽管我的动作还有些笨拙,但是很快也能慢慢的滑起来了。


若兰比我滑得要好看一些,不过我看她控制的能力也不强,所以她也不敢滑太快;而雅诗和莹莹两个丫头则几乎是寸步难行,连连跌交不已,无奈之下只得向我和若兰求助:“爸、若兰姐,你们别光顾着自己滑啊,带带我们啊。”


在经过一番努力之后,我带着雅诗慢吞吞的滑着,而若兰带着莹莹同样也不轻松,只有场外的玉梅和玉怡是轻松无比,不时因为看到我们出洋相而发出很响的笑声。不过我们场中的四个人谁都无暇跟她们两个计较,因为稍不注意就得跌跤了。


或许是因为继承了我的运动细胞的缘故,莹莹显然运动细胞要发达一些,在若兰的带领下,她很快也能滑起来了,而雅诗则还不行。看着不时从我们面前滑过的若兰和莹莹做出的鬼脸,雅诗不禁有些泄气,叹道:“爸,我真是个笨女孩,你看莹莹这么快就能够滑起来了,我却还是不行。”


我笑着鼓励她道:“别这么说贬低自己嘛,莹莹她是个野丫头,运动细胞自然发达一些,没必要因此而泄气。”我笑着指着越滑越快的若兰和莹莹说道:“你看她们两个,走还没学会就想跑了,有她们跌跤出洋相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好好糗糗她们,看她们还得意不?”


“嗯。”雅诗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看到若兰正牵着莹莹向我们这边快速滑来,我和雅诗就站着没动。看到逐渐接近的莹莹脸上带着有几分调皮、有几分得意的笑容,我不禁暗自摇了摇头,可就在我这个摇头的动作还没有做完的时候,却是异变突生,只见一个小伙子从若兰和莹莹的身前高速滑过,莹莹可能被晃了一下,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带得若兰也失去了平衡,两人摇摇晃晃的就向我和雅诗立身之处高速冲来。


“快躲开。”其实不用莹莹喊,我和雅诗也知道要躲开,但是一时之间哪里躲得开呢?于是若兰和莹莹两人就像两个肉弹一样,直直的撞到了我和雅诗的身上。


我只觉得一个香喷喷的娇躯撞进了自己怀里,然后自己就被撞得四脚朝天,带着怀里的娇躯向前还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而怀里的娇躯则因为惯性继续往前一冲,我只觉得面前一暗,一张如花娇靥盖在了我的脸上,紧跟着只觉两片柔软的嘴chún覆在了我的嘴上,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说来话长,但其实整个过程就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我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靥,看到的却是若兰同样呆呆的的眼神,一时之间,我们两人是大眼瞪小眼,谁都忘了要分开两人还作着亲密接触、维持着接吻姿势的嘴chún,直到四周的哄笑声清晰的传到我们的耳中。


若兰的娇靥几乎是在瞬间就红透了,她羞急难当的从我身上撑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想站起来,但是她忘了自己还穿着溜冰鞋,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我的身体再一次当了肉垫,若兰的身体再一次跌到了我的怀里。


“哈……哈……哈……”莹莹放肆的笑声还真让人可气,造成这种尴尬局面的罪魁祸首就是她,她居然还好意思在这儿笑,而且笑得比谁都响,真该打她的pì股。


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再次跌到我身上的若兰羞窘的从我身上爬起,坐在地上手忙脚乱的将溜冰鞋解开,面红耳赤的从地上爬起来后在众人的嘻笑声中狼狈不堪的逃了出去。也难怪她害羞,在众目睽睽之下鬼使神差般的和我打了个响亮的kiss,她这个纯洁的少女情何以堪?


至于我就跟她的感觉不一样了,虽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在我心中并无半点尴尬的感觉,这倒不是因为我的脸皮已经厚到子弹都打不穿的程度,而是因为我心中一片坦荡。至于别人的取笑,就让他们取笑好了,与我何干?正所谓风来拂面,不着痕迹;雨来刷身,不觉清凉。


从地上爬起来的我看到莹莹依然毫无自觉的搂着雅诗笑个不停,我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道:“都是你惹的祸,你还好意思笑?”她这才强忍着笑,拉着雅诗走了过来,一起帮我拍打身上的灰。看到两个小丫头因为强忍着笑而变得很古怪的表情,我忍不住笑骂道:“算了,你们想笑就笑吧,免得我看了你们这副鬼样子更生气。”


“咯……咯……咯……”看到笑得像要岔气的两个小丫头,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候玉怡也走到了我身边,上下打量着我们,关切的问道:“你们没摔着哪儿吧?”


我瞟了笑不可抑的两个小丫头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道:“没有,咱们回去吧。”


“若兰呢?”回到套房,我看到玉梅很惬意的躺在躺椅上,却没有看到若兰的人影。


玉梅朝楼上呶呶嘴轻笑道:“一个人躲在房里害羞呢,连我都不让进。”


我耸了耸肩,像玉梅做了个无辜的表示,却听到身后传来莹莹咭咭的怪笑:“爸,若兰姐的嘴香不香?”「噗哧」一声,玉梅、玉怡和雅诗三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猛地转身伸手将莹莹拉到了怀里,「啪」、「啪」就在她的小pì股上来了两下。


“爸,你怎么打我啊?”莹莹捂着自己的小pì股跳了开去,可爱的样子引得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没好气的答道:“你还不该打吗?你害得老爸我和若兰当众出洋相不说,还在那儿使劲的嘲笑我们,你自己说说该不该打?”


莹莹嘻嘻一笑道:“爸,人家哪有嘲笑你啊,你可不能乱说。”说着她又挤眉弄眼的道:“爸,说起来你还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哪有机会一亲若兰姐的芳泽?”嘿,这丫头还表功起来了,我朝她一瞪眼,做势欲打她的pì股,她早知机的嘻笑着跑到了玉梅的身后,还得意的朝我做起了鬼脸。她还真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啊,我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喂,你们饿不饿?我好像有些饿了。”我不想再跟莹莹胡搅蛮缠下去,拍了拍自己空空的肚皮笑道。


一直含笑不语的雅诗突然望着我嘻嘻一笑道:“爸,难道你刚才吃若兰姐的香唾没吃饱吗?”


玉梅等人忍不住又哄笑起来。


我没好气的伸手在嗤嗤娇笑不已的雅诗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跟什么人学不好,偏要跟莹莹那鬼丫头学使坏。”


雅诗笑着挽住了我的胳膊,娇声道:“爸,跟你开个玩笑嘛,别这么小气啦。”


我笑着伸手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然后又看了玉梅等人一眼,提议道:“不如咱们现在就打电话叫东西吃吧,吃完了咱们就好好享受一下这里的温泉浴,你们说怎么样?”


“你是大老爷,你怎么说怎么好咯。”玉梅笑嘻嘻的道:“若兰这丫头估计也不会好意思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呆会给她留一份就行了。嘻嘻,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她害羞成这样。”


站在她身后的莹莹闻言接口道:“嘻嘻,我看若兰姐倒未必全是害羞,说不定是她想一个人独自品味初吻的幸福和喜悦呢。”


“你这鬼丫头……”玉梅笑骂道,然后想了想后道:“若兰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子,搞不好真被你说中,还真有可能是她的初吻。虽然她在大学里谈过两次不成功的恋爱,但时间都是非常的短暂,搞不好连手都没被男孩子牵过呢。”


“爸,你是不是感觉很开心?”雅诗小声的取笑我道。


我没好气的在她可爱的耳垂上轻咬了口,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道:“小丫头,别惹火了我,要不然呆会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哦。”


雅诗小脸一红,娇羞的瞟了我一眼,娇躯软软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看到她娇媚痴缠的样儿,我心中不由一荡,忍不住低头向她可爱诱人的樱chún吻去。两张嘴紧紧的胶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吕」字;雅诗火热的娇躯挤进了我的怀里,热情无比的回应着我。


“爸,我也要。”不知什么时候,莹莹这丫头也挤进了我的怀里,向我索起吻来。我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放过了鼻息咻咻的雅诗,低头封住了莹莹那娇艳似火的樱chún。在吻住她之前的那一瞬间,莹莹那白里透红的娇靥几乎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古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莫非潜意识里我一直是把莹莹当成了阿玲的替身?


“爸,你怎么搞的,跟人家打kiss都这么不专心……”还沉浸在胡思乱想当中的我被猛地推开了,我愕然望向怀中的娇女,却看见莹莹噘着嘴望着我,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眼睛里有泪光闪动。


我不好意思的歉然一笑,放开了还搂着的雅诗,双手捧住了莹莹的小脸,温柔的替她擦去了眼角的泪花,然后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对不起……莹莹,你让我想起了你的母亲,因为你跟她真是越来越像了……”


莹莹娇躯一震,轻轻的将娇躯偎依到了我怀里,娇靥靠在我的xiōng前轻声道:“爸,我知道妈妈在你心目当中的位置,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妈妈的替身……”


听到莹莹的话,我心中的震惊简直难以形容,莹莹她怎么能够如此敏锐的察觉到我心中才起的念头?难道这世间真有心意相通这回事吗?我不断的扪心自问着,自己决定接受莹莹的时候有没有这层因素在里面呢?我发现自己无法做出回答,因为我现在回头想想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从很早以前开始,就不自觉的在莹莹的身上寻找着阿玲的影子,我总是在不自觉当中把母女两人作着对比。


“爸,你搂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怀中莹莹的娇啼让我的思绪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将怀中的娇女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她柔弱的娇躯揉进自己的身体似的。


我忙不迭的松开了手,张嘴刚要道歉,莹莹却伸手堵住了我的嘴:“爸,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的……”我无言的将怀中的娇躯紧了紧,无言的体味着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心中被一种难以言表的滋味所充满。


“先生,您订的晚餐给你送来了。”服务员小姐的声音破坏了洋溢在室内的那种奇妙的气氛,我心中暗叹一声,放开了怀里的娇女,同时吩咐雅诗去开门。


一段时间以来,我以为自己已经可以看透这世间的一切,但是现在想来实在太高估自己了,连我自己的内心都无法完全看透,又怎么能够看透别人的内心以及俗世间的纷纷扰扰呢?


“哇……真舒服……”我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舒服的都不想说话了。在吃完晚饭之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在众女的娇嗔羞骂声中脱得赤条条后跳进了浴池,尽情的享受起温泉浴来了。没有了若兰这个「外人」在场,我也就没有了任何的顾忌,我笑嘻嘻的对四女道:“你们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点脱光了下来?可先说好了,谁要是下来的时候身上还有衣服可要受罚的哦。”


“色鬼。”四女虽口中笑骂着,手底下却都是很听话的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别看平时雅诗是个很娴静的女孩,不过闺房之内却是颇为大胆,有时甚至还有几分野性。这不,其余三女还在慢吞吞的宽衣解带的时候,她却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剥得jīng光溜溜,然后「扑通」一声跳进了浴池,水花溅了玉梅三人一身,惹得三人又是一阵娇嗔笑骂,而她却笑嘻嘻的投入了我的怀抱,抚摸着我的xiōng膛笑嘻嘻的道:“爸,没有了若兰姐这个大灯泡,你一定很得意吧?”


“得意的是你吧,不害羞的小妮子。”我探手抓住了雅诗xiōng前可爱的xx,大力的揉捏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时常受到我的照顾的缘故,不知不觉当中好像变大了一些。


雅诗嗤嗤笑着,双手却在水面下悄悄的抓住了我胯下的小老弟,顽皮的套弄了起来,本来就蓄势待发的xx自然立时就昂首挺xiōng,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我一边把玩着雅诗xiōng前的樱桃,一边笑着问道:“想了?”


“嗯。”雅诗像小猫似的轻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的望着我,手底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


被她的媚态逗得有点上火,我于是腾出一只手,向她的胯下探去。只听雅诗娇吟一声,娇躯软软的靠在了我的身上,这丫头的身体好像是越来越敏感了,只要一碰她的小花苞,她立时就会瘫软如泥。我的手指才在她花径当中抽动两下,她那娇嫩的花房之内已经是春cháo涌动、溪水潺潺,与此同时,雅诗浑身雪白的肌肤的也蒙上了一层粉红色,酥乳顶端的樱桃也变得硬挺起来了。


我见雅诗已经动情之极,于是伸手欲把她抱起,但是她却阻止了我的动作,并且轻声问道:“爸,咱们还是按老规矩好不好?”我微微一怔,点了点头,雅诗朝我甜甜一笑,手底下的动作丝毫不见停滞,头却转过去冲着还在磨磨蹭蹭的莹喊道:“莹莹,你快点嘛…”所谓的老规矩,其实就是让莹莹打头阵的意思,这主要是考虑到莹莹的身体还难以完全承受的关系。


“诗姐,你别催嘛,人家这不是来了吧?”莹莹羞嗔了一声,有些羞涩的脱掉了白色的小内裤,然后跨进了浴池。说来也真奇怪,莹莹平时是很大胆的,但是一旦跟我肉帛相见的时候,她却表现得很羞涩,有时候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身上会出现如此大的反差,想来想去也只有用她这是遗传自母亲的观点来解释。


“嘻嘻,爸就先让给你了。”雅诗笑嘻嘻的从我怀里离开,并且把莹莹推到了我的怀里。


莹莹咬着嘴chún,似羞似喜的瞅着我,红着小脸轻轻叫了声:“爸……”带着童音的娇声让我心头不禁一颤,望着怀中那稚嫩无比的xx,心中的欲火大半被柔情所替代。我无比怜惜的搂着莹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低头含住她那红嘟嘟的小嘴shǔn xī 起来,一种如兰花般的香气立时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虽然被我开苞已近一月,但莹莹跟我交欢的次数却还不到五次,这一方面是因为莹莹的身体太过娇嫩,每次和我欢好之后都有休息几天才能恢复如常。另一方面,我也是顾虑到莹莹的身体才刚刚开始发育,担心过多的xx会对她身体的正常发育造成不良的影响,所以我有意限制了自己和她亲热的次数。


对此莹莹倒是能够理解,只是对于使用避孕套的提议她却是死活不肯答应,我也只好作罢,其实我是不想她的发育受到因服用避孕药而带来的副作用影响。


轻轻的揉捏着莹莹那尚未发育的娇小xx,虽然远不如玉怡或玉梅的丰满滑腻,但是那种软中带硬的触感却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兽性的冲动。幸好我没有恋童癖,而且莹莹是我最疼爱的娇女,所以我能够平心静气的以一种极为轻柔的动作温柔的爱抚着她的yòu乳,感受着她那顶端小小蓓蕾在我的手指下慢慢肿胀挺立的成就感。


莹莹一边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承受着我温柔的爱抚,一边无比热情的回应着我的亲吻,不期然间她已是娇靥似火,娇躯滚烫。


“莹莹,你看这是什么?”我从莹莹的小嘴上挪开了作恶的大嘴,却将刚从她的xx里拿出来的还沾着丝丝黏液的手指竖在了她的面前。


被我吻得差点要断气的莹莹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闻言不由自主的望向了我的手指,本来就已经通红的娇靥在瞬间红透了,她羞涩无比的扑到我的怀里,羞嗔道:“爸,你真坏……”言罢还轻轻的捶了我两下,将少女的羞态展露无疑。


我微微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让爸抱着你,你自己来动,好不好?”莹莹羞涩无比的点了点头,闭着眼睛双手抱住了我的脖颈。我双手一捞,就把她的双腿给捞了起来,等我直起身来的时候,莹莹也无师自通的用双腿缠住了我的腰间,而我那早已怒发冲冠的xx也急不可待的在莹莹的胯间探头探脑起来。


“嘻嘻,还是让我来帮你们吧。”雅诗笑嘻嘻的从旁边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xx,将它引导到了莹莹已经湿濡的xx口,在两者接触的那一刹那,我感到了怀中的娇躯猛的一震。


我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双手托着莹莹的小pì股轻轻的蠕动着,让xx在她的xx口一阵揉磨,异样的刺激的让莹莹忍不住娇吟出声:“爸……别磨了……逗死人了……嗯……哼……“娇吟之间,她已经忍不住的娇臀下坐,慢慢的将xx吞吐进去。


“慢点,别太着急……”莹莹现在的xx还紧窄无比,还不能十分顺畅的完全包容我粗壮的xx,所以我不时的提醒着她别冒进。


莹莹的小嘴贴在我的耳边,娇喘微微的道:“爸……我没事……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了……我受得了……哦……”随着莹莹的下坐,粗壮的xx慢慢的消失在她的身体内,这个曾经带给她母亲无数的快乐并且在她母亲的xx内制造出了她这个小生命的粗壮家伙,如今同样带给她无穷的快乐。


“爸,我爱你……”莹莹亲吻着我的面颊,向我倾诉着她无尽的爱意。与此同时,她的pì股也小幅度的上下摆动起来,让我粗壮的xx在她的xx内做起了短距离的活塞运动,bàng肉摩擦产生的快感一xx从bàng身传到我的大脑,让我产生了几乎难以抑制的冲动。但是我深知冲动的后果将会对莹莹柔弱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所以我只能强忍心中的冲动,默默的感受着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啊……爸……好胀……嗯……又好美……”莹莹轻声的在我耳边娇喘着,腰部的动作也慢慢大了起来,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带动得平静的浴池也水波荡漾起来。而这时玉怡和玉梅也已经下了水,她们和雅诗一起围在我们身边,笑嘻嘻的看着我们这对fù_nǚ 的激情表演。


“你们……好讨厌……不要看啦……嗯……”莹莹满脸羞红,小嘴在我耳边娇喘着,腰部的动作却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来,让我那又粗又长的xx飞快的在她那娇嫩的xx当中出没着,yīn阳相接拍打得水花四溅,发出一阵阵的声响。


虽然莹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但是由于她的身体很轻,所以我几乎没有感觉到负重感;我的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小心翼翼的提防她因为动作过大而出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唔……哦……爸……我要快活死了……啊……”强烈的快感让莹莹忘记了羞耻,情不自禁的在我耳边呻吟起来:“爸……你的……怎么那么粗啊……我觉得都快……要被撑破了……啊……涨得太满了……让人受不了……啊……”带着些许童音的呻吟声不断传入我的耳中,有如天籁之音般,让我充满了成就感,心中的欲火也更盛,胯下的xx也似乎更粗更硬了。


“啊……爸……怎么又粗了……要受不了了……啊……顶到了……啊……”


莹莹的小pì股不自觉的用力过大,粗壮的xx一下子顶到了她花心的软肉,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不禁失声叫了起来。


我的双手按着尚显单薄的小pì股,让xx顶着她的花心一阵研磨,奇妙的快感让莹莹舒爽的大声呻吟起来:“啊…爸……你好会弄……磨得人家都快酥了…啊……爸……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让莹莹一下子就到达了xx,大量的yīnjīng瞬间从她的xx深处涌出,浇得我的xx也是一阵酥麻,让我也是浑身一阵颤抖。


“还想不想要?”我爱怜的吻着瘫软在我身上的莹莹,柔声问道。


莹莹满脸cháo红,娇靥上带着xx之后的满足和xx,水汪汪的眸子如蒙上了一层水雾般,有着说不出的娇媚。她没有说话,而是将小嘴送到了我的嘴边,随着她的两片薄薄的樱chún跟我的嘴chún相接,她的丁香小舌也伸到了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追逐纠缠在一起。


我shǔn xī 着她香甜的津液,呼吸着她的芬芳,感受着她xiōng前蓓蕾的翘挺,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满足,虽然我还远远没有达到生理上的满足。


“爸……我想要更激烈一点的爱爱……不要顾忌我……好吗……”和我湿吻之后,雅诗气喘吁吁的在我耳边向我要求道。


我微微点了点头,心中一转念,已经有了主意。我在莹莹泛着桃红色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咬着她可爱的小耳垂轻声道:“别太勉强自己,如果受不了就要说出来,知道吗?”莹莹轻轻点了点头,柔情似水的眼神当中带着喜悦、羞涩和期待。我不再迟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伸到她的小pì股下,托着她的小pì股猛地抛动起来。


“啊……啊……啊……爸……啊……好……美……啊……”突如其来的异样刺激让莹莹有些猝不及防,随着我快速的抛动着她的臀部,她娇小的身子也在我的身前上下跳动起来,所以她的娇吟声也是忽高忽低、断断续续起来。随着她身体的跳动,她xiōng前的一对娇小的xx也如一对调皮的小白兔上蹿下跳起来,猩红的xx也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让人目眩神迷的轨迹。


“啊……啊……爸……你真bàng……莹莹……好满足……啊……这下好重……顶得莹莹好美……“


莹莹的身体以自由落体运动下落,随着她的yīn部和我的胯部紧密结合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被xx套着的xx也重重的击打在她花心深处的嫩肉上,让她不禁产生了一种被撕裂的感觉。


一丝疼痛的感觉从她的下体传来,紧跟着传来的是强烈上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快感,瞬间就将那丝微不足道的疼痛感给淹没了,同时被淹没的还有她的神智。


莹莹觉得自己就像一叶在大海中漂浮的扁舟,随着大海的波涛而被不断的抛起,然后又从半空中猛的掉下来,然后再被抛起、再落下……随着一次次被抛起和落下,她体内的快感也不断的积累,不断的被推向更高的高峰。


“啊…爸……啊……女儿……快活得要死了……啊……不行啊……太美了…啊……“莹莹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螓首也无助的摆动起来,一头披散开来的秀发自然也随之在空气中飞舞起来。


“呼……呼……”我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在浴池内走动起来,同时双手则依旧快速的抛动着莹莹的pì股。虽然莹莹的身体很轻,但是时间一长也是很累人的,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还好我们是身处温泉浴池中,身上出来的汗马上就被泉水给冲走了,所以就没有那种粘乎乎的感觉。


看着青筋bào露、面目狰狞的粗黑xx一次次被娇女那粉色的xx所吞没,我愈发的兴奋起来,双手更加剧烈的抛动着,带给莹莹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惹得她的娇吟也是忽高忽低,颇为抑扬顿挫:“啊……爸……太美了……我都快晕过去了……啊……又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我的额头滴落下来,我一言不发的动作着,嘴里呼呼喘着粗气。莹莹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也是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她那一头飘逸的秀发已经被抖得散乱了开来,有几绺还粘在了她满是汗水的娇靥上,凭添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在我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势下,莹莹渐渐呈现出强弩之末的态势,娇吟声也变得有气无力起来:“嗯…哼…爸……你都不会累啊…我又快不行了……啊……”


看到莹莹已经快到xx了,我是卯足了劲,手底下的动作更加猛烈。


“啊……啊……爸……我完了……啊……”随着莹莹的一声长吟,大量的yīnjīng有如出闸的洪水,从她的xx深处激射而出,给予我已经是酥麻不已的xx最后一击。


随着xx传来的快感传遍全身,没有刻意压抑的我也是脊梁一酥,xx顶着莹莹的小花心就猛烈迸发了。随着xx在莹莹紧窄的xx内一阵抽搐,「噗」、「噗」、「噗」,阳jīng是激射而出,甫才达到xx的莹莹初尝雨露浇guàn的滋味,竟然再次达到了xx:“啊……爸……你射死我了……啊……死了……”大量的yīnjīng再次从她的xx深处涌出,然后她的身体也如软泥般瘫倒在我怀里。


“美吗?”我一边爱怜的用水清洗着莹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残留的xx痕迹,一边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后背。


慢慢从失神状态中清醒过来的莹莹,水汪汪的眼眸里还带着xx的光芒,娇靥上也带着xx之后特有的慵懒和妩媚,天真无邪的娇靥上也凭添了几许成熟的味道。仰起头轻轻的在我的嘴chún上亲了一下后,莹莹把依然滚烫的娇靥贴在了我的心口上,略带羞涩的轻声道:“爸,到今天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xx,你在我体nèi_shè jīng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原来男女间可以这么快乐的,爸,谢谢你…”


“傻丫头……”我爱怜的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轻声问道:“累不累?”


莹莹羞涩的点了点头,又转头看了看围在我们周围的玉梅等人,羞涩的小声问我道:“爸,你刚才一定累坏了吧?那可怎么办?她们一定会怪我的。”


听到莹莹说的有趣,我不禁哈哈一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小丫头,放心吧,就你一个还累不着我。”莹莹小脸通红,羞涩的在我xiōng前捶了两拳,我微微一笑,低声道:“你先休息一下,如果觉得累了的话就先上楼去吧。”


莹莹微微摇了摇头,羞笑道:“不,我要看你和梅姨、诗姐她们欢好,刚才人家都被我们都被她们看光了,我也看回来。”


嘻,这小妮子居然连这也要计较,我真是服了她了。笑着将她抱到浴池的一角休息,我扭头朝媚眼如丝眼巴巴的看着我的雅诗笑道:“小妮子,等得很辛苦吧?”


“爸,你知道人家等的辛苦还不快点?”雅诗双手撑着浴池的边将白白嫩嫩的小pì股翘了起来,然后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道:“爸,来占有雅诗吧,雅诗一刻也不想再多等了。”


在她雪白的两腿中间,绿草掩映下的xx像个成熟的水蜜桃似的向后凸出,不断涌出透明的yín液。看到这xx的一幕,我刚刚才在莹莹体内发泄过一次而稍稍变软的xx再次挺直变硬,心中体恤雅诗等待的辛苦,我也不再多言,双手从后扶着她的胯部,xx对准她粉嫩的xx腰部用力一挺,坚硬的xx一下子挺了进去,然后一刻也不停留的就冲刺起来。


“哦……天啦……太bàng了……哦……爸……啊……好……再重一点……也没有关系……对……就这样……啊……”雅诗仰着头欢快的呻吟着,雪白结实的娇臀不住的往后顶撞着,迎合着我一下猛似一下的深深chā入。


我也放开xiōng怀,毫无顾忌的猛冲猛撞,随着我的胯部和她的臀部相撞发出的「啪」、「啪」声,我那凶神恶煞般的xx也一下下结结实实的击打在她那娇嫩的花心,带给她几乎难以承受的快感。


“啊…爸……你好bàng哦……雅诗……都要快活得上天了……啊……太美了…啊……爸……你真是个完美的情人……雅诗……愿意一辈子……都做你的女人…一辈子……都被你这样干……啊……雅诗……感觉……好幸福啊……啊……不要放慢……雅诗还想要更多一点的爱……“


雅诗完全沉浸在xx的海洋当中,毫无保留的向我倾吐着她的心声,激励着我向她发起更为猛烈的进攻。虽然我从未奢望能够一辈子拥有这善解人意又温柔多情的美丽少女,但是听到雅诗这样说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知道至少现在她的心还属于我。


「啪」、「啪」、「啪」,随着沾满yín液的xx一次次出没于雅诗娇嫩的xx,她那雪白健美的臀部也被我的胯部撞击得有些发红了,但是沉浸在极乐当中的我和雅诗都是毫无所觉。


看着雅诗那xx内壁的粉色嫩肉一次次被我粗壮的xx带得翻出来然后又被挤进去的xx景象,我的眼睛里也开始冒火,腰部快速而有力的挺动着,将雅诗逐渐推上快乐之巅:“啊……爸……你真能干……雅诗……都要被你……干上天了……啊……我要飞了……啊……”


也许是因为已经在莹莹身上发泄过一次的缘故,我的火力是分外的猛,在将雅诗送上了xx之后,我又让玉梅和玉怡两人并排躺在浴池边的软垫上,然后lún流的接受着我不知疲倦的鞑伐。


在二女此起彼伏的娇吟和xx声中,我是愈战愈勇,勇猛之极。在玉梅和玉怡二女几乎同时被我送上xx之后,我发现自己仍旧毫无射jīng的迹象,不得不回头又再次找上了雅诗。


本已有些疲态的雅诗也是鼓起余勇,极力的迎合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但是她毕竟已是强弩之末,不一会儿就呈现出了败势:“啊……爸……你怎么还不射啊……我又快不行了……啊……”


我看着瘫软如泥躺在池边直喘粗气的雅诗,再看看胯下依旧雄纠纠、气昂昂的小老弟,心中不禁暗自苦笑,看来男人这方面的能力太强了也并不都是好事。


我一鼓作气又再次把玉梅和玉怡两人送上了极乐的巅峰,才在身下玉怡的婉转娇啼和身后玉梅的玉体厮磨当中爆发了,大量滚烫的阳jīng从xx顶端直射玉怡的xx深处,瞬间强烈的快感冲击竟然让玉怡在短时间内发生了晕眩。


“呼……累死人了……麟……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玉梅四肢大张的瘫倒在浴池边的软垫上,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xx的痕迹,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所浸透,就像是刚淋过雨的落汤jī似的。我半跪着坐起,伸手拨了拨因为汗水而沾在玉梅娇靥上的几绺青丝,低头在她翕张的小嘴上啄了一口,然后将她和玉怡的螓首都搬到了我的xiōng前,让她们半躺在我的怀里休息。


原本躺在一旁休息的雅诗看到我们三人腻在一块,也从那边爬了过来,从背后搂住了我,感受到她少女的柔情,我反手到背后紧了紧她贴着我娇躯,让她那玲珑剔透的娇躯毫无阻隔的紧贴在我xx的后背上。一时之间,我们谁都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就这样静静的相拥在一起,品味着xx之后的余韵,体味着彼此的深情。


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四人世界中的我们才猛然惊觉少了莹莹这个小丫头,抬头寻找,都不禁失笑出声,原来莹莹这个小懒猫早已靠在浴池角落里睡着了,此刻正呼呼睡得香着呢。


左拥右抱虽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是我在此还是奉劝那些身体不够强壮的男同胞最好放弃,因为你不但要有充足的体力满足几个女人的索求,而且还要在让她们满足得眉开眼笑之后抱她们上楼休息,这可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


为四个获得满足之后慵懒不堪的女人仔细清洗一番并把她们一一抱上楼安置好之后,我也不禁长长的吁了口气,今晚实在消耗了我太多的体力,让我也感到了疲惫,而泡温泉无疑是消除疲劳的最佳选择,所以我并没有回房去睡觉。


偌大的浴池平静无波,完全看不出我们刚才激情交欢留下来的任何痕迹。我赤条条的跨进了浴池,找了水比较浅的一面(浴池底部是个斜坡,深浅不一)靠着池边坐在浴池里,水面正好跟我的下巴齐平,整个身子除了头以外全都泡着热腾腾的温泉水里,那种舒爽的感觉实在难以用言语表达。


我关掉大厅的灯光,闭着眼睛在黑暗中静静的体味着那种毛孔扩展的舒爽,以及身边的泉水慢慢从身体表面流过产生的快意,不知不觉一阵睡意涌上来,我的人慢慢的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当中的我感觉身边好像多了个黑影,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我梦呓般的随口道:“谁啊?”伴随着一声尖利的女声惊呼和「扑通」一声巨响,一个黑影砸在了我的身上,让迷迷糊糊的我一下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人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啊呀……柳叔……是你吗……咕咚……咕咚……咳……咳……”砸在我身上的黑影竟然是若兰,她也没有幸免,咕咚咕咚也是喝了好几口水,扑腾了好几下才抓着池边站住了,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从浴池里狼狈不堪的爬起来,伸手抹了抹脸,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后,对着眼前的黑影问道:“若兰,没呛着吧?”


“柳叔,我没事……”若兰的咳嗽慢慢停止了下来,然后似嗔似怨道:“柳叔,你差点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都睡了。”


“对不起,我迷迷糊糊的都快要睡着了……”我原本是想说我去开灯,但猛然想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所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若兰,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话刚出口,我就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很成问题,因为很明显她是想趁我们都睡了来泡温泉,没想到却差点被我吓死。


听到我的问题,若兰的呼吸似乎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许多,我正欲开口说话,却听若兰幽幽道:“柳叔,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们好吵的,让我根本没有办法睡觉,所以我才等你们都睡了之后来泡个澡再回去睡觉。”稍微停顿了一下,她又道:“我怕吵醒你们才没有开灯,哪想到柳叔你也没睡,还在这么黑咕隆咚的夜晚里吓人,简直是要吓死我了。好啦,我要去开灯了……”


“别,别开……”听若兰说要去开灯,我心里一急,不禁伸手去拉了一下若兰。可能是因为没站稳,也可能是脚底打滑,总之若兰被我这么一拉,竟然朝我倒了过来,正倒在我的怀里。软玉温香般的娇躯入怀,我不禁心神一震,若兰的身上竟然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衣,她那饱满坚挺的酥xiōng就跟xx裸的贴在我的xiōng前一样,美妙的触感让我心中不由一荡。


“柳叔,你……”若兰有些慌乱的声音听在我的耳中,反而让我激荡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在黑暗当中,我轻轻的在若兰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放开了她的身体,同时柔声安慰道:“若兰,别怕,柳叔是因为没穿衣服,所以不想让你开灯。”


黑暗中若兰站着没动,也没有开口说话,好像是在看着我,可惜是无法看到她的表情,要不然或许我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不禁有些奇怪,伸手捅了捅她道:“若兰,你怎么啦?”


“叔,抱紧我……”黑暗中若兰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梦呓般的说道。


我不禁一震,伸手欲扶起她,但是她的双手却紧紧的搂着我的后背,让我无从扶起。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的猜测,但是一时半会之间我还是摸不透若兰的心思,我轻轻的拥着她,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若兰,有什么委屈或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尽管说出来吧,你该不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而不开心吧?”


伏在我怀里的若兰不但没有回答我,反而抽动双肩轻泣起来,我不禁又是一惊,轻声抚慰道:“若兰,你别哭啊,到底是因为什么啊?”若兰没有回答我,依旧抽泣着,好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般让人油然而生怜惜之清。我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假设,但是好像都无法解释眼前的情形,一时之间我竟然是一筹莫展、手足无措,无奈之下我只能轻拍着她的后背,并且软语温柔的开解着她。


良久之后,若兰渐渐停止了抽泣,静静的伏在我的xiōng前,峰峦起伏的酥xiōng随着她的呼吸在我xiōng前轻轻厮磨着,她那不逊于乃母的丰满xiōng部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拥着她的双手也有意无意的紧了紧。


毫无疑问,像她这样一个美丽丰满的少女能让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为之怦然心动,而我不但属于这「绝大多数」男人中的一员,而且现在还拥抱着她近乎xx的娇躯,所以我很自然的动心了;不仅是为她的美丽,也为她的柔弱。


黑暗能够带给人勇气,我捧起了若兰埋在我xiōng前的娇靥,我感到她的娇靥在我的手捧上的那一瞬间有如发烧般变得火热起来,我的心一下子激荡起来。黑暗中虽然连若兰近在咫尺的面庞也看不清楚,但是她那轻喘不已、呼出芬芳气息的樱chún为我指明了目标,我低头准确的用嘴封住了她那微张的小嘴。


可能是被吓了一大跳吧,黑暗中我感觉到若兰的身体僵硬了有十几秒之久,然后又一下变得柔软无骨般的贴在了我的身上。算上今天白天在溜冰场的那次,这已经是我和若兰的第二次接吻,只不过白天那是意外,现在则是我主动的。


若兰显然还没有太多接吻的经验,她的反应是那么的生涩,尤其是我的舌头顶开她的牙缝伸进她的口腔时,她好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牙齿还咬了我的舌头一下,幸好咬得不重,要不然我的舌头可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了。


黑暗不仅给了我勇气,同样也给了若兰勇气,我感觉到她原本抱着我背部的双手哆嗦着搂住了我的脖颈,而且有愈搂愈紧之势。同时,她也开始笨拙的回应我的热吻,小舌头也开始试探性的伸到了我的口中。


虽然若兰的牙齿刮得我的舌头有些疼,但她的反应让我惊喜,也给了我更多的勇气,我的身体稍稍往后退了退,让她和我原本紧贴在一起的身体稍稍分开。


我左手移到了若兰脑后扶着她的螓首,右手则不安分的动作起来。


薄如蝉翼的低xiōng内衣早已被水浸湿,紧紧的贴在若兰的肌肤上,我的右手探进了若兰的内衣里,摸索着将若兰饱满的xx握在了手中,丰满滑腻的感觉让人无限的向往,也让人凭添了许多遐思和绮念。若兰的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肌肤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明白无误的显示了她内心的激动和不安。


不知不觉,我加大了手掌下的力量,若兰丰满滑腻的xx在我的手掌下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她那可堪与玉怡和玉梅比拟的双峰让我有些爱不释手,双峰顶端的樱桃也颤巍巍的逐渐肿胀起来。


在我的情挑之下,若兰的双手死死的吊住了我的脖颈,小巧的鼻子里开始冒出让人肉紧xx的娇哼,娇躯也颤抖得更加厉害,修长的xx更是紧贴着我的大腿厮磨起来。虽然刚刚才在玉梅四人身上消耗了许多的jīng力,但是若兰生涩的反应让我心中的xx又开始膨胀,我的手顺着若兰的xiōng腹下滑,手指挑开了紧贴着若兰肌肤的内裤边缘chā了进去,一下子盖在了若兰那绿草茵茵的xx上。


“叔……不要……”若兰突然猛烈的颤抖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推开了我,靠在一旁的浴池边剧烈的喘息起来。


她的反应让我一下子有点发愣,我有些愕然的道:“若兰,你不愿意?”任是谁在兴头上的时候,突然被对方推开,心中难免会产生一点沮丧的情绪。


“不…”若兰重新投入了我的怀抱,抱着我的虎腰轻声道:“叔,对不起,我喜欢你,但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听到一向在爱情观上比较保守的若兰大胆的告白,我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我轻轻的拥着怀中的娇躯,亲吻着她的耳垂和娇靥柔声道:“若兰,你放心,叔不会勉强你的……”若兰静静的伏在我的怀里,没有再说什么。


“若兰,你刚才为什么哭?”我轻轻的拍着怀中若兰的秀背,柔声的问道。


若兰沉默了一会,才幽幽的道:“叔,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很矛盾,每次看到你和雅诗她们卿卿我我的时候,我的心里都很不是滋味,但是我又无法说服自己,让自己接受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的命运,尤其是在这些女人当中还有我妈以及莹莹。”


从若兰的这句话当中,我有点明白为什么若兰这段时间以来有点反常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男人是很自然的需求,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满足她这个要求,所以我只能沉默以对。


“若兰,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为了打破有些让人难受的沉默,我向若兰提起了这个我内心最感好奇的问题。


沉吟了一会,若兰才带着羞涩小声的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是从什么开始心里有了叔你的,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那次醉酒的经历就让叔你的温柔深深印在了我的心上吧?而且那晚我的身体也被你看到了,我的心理上不自觉的也对叔你有种异乎寻常的亲近感。”


“不过我觉得自己心理发生变化还是那次送嘉妮去医院的时候,我们一起靠坐着床头假寐,到凌晨的时候你突然紧紧的抱着我,泪流满面像个小孩子似的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你,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梦中把我当成了去世的玲姨,但是那一幕还是让我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因为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原来爱一个人可以爱得那么深。”


稍微缓了口气,若兰接着幽幽说道:“或许就是从那之后,你的身影就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梦中,有一段时间我非常害怕,我害怕会像莹莹或者雅诗一样爱上你,所以我提醒自己,你是妈妈的爱人,是我的长辈,我不应该喜欢你。但是我每次看到你的时候,看到你那如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年轻俊朗毫不显老的面庞,看到你那俊美伟岸的身体时,我就不自觉的把自己给陷了进去。”


听到若兰嘴里毫不吝惜的蹦出的溢美之辞,我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老脸,想看看是不是真如若兰所说。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举动,若兰发出了一声轻笑,她把有些发烫的脸颊贴在我xx的xiōng膛上,轻声继续说道:


“不过,叔,经历过那场变故之后,你真的变了好多,要是以前的你是不大可能做出像刚才那样吻我的事情来的,但是现在的你却可以很自然的做出。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怀念以前那个更加温柔多情、体贴入微的你,又有点为现在多了些洒脱自在的潇洒气质的你着迷。叔,喜欢上你是我早已有心理准备的,但是我没想到原来喜欢一个人有时也是一种痛苦。”


感受到若兰言语当中透露出的那份内心的挣扎,我的心情也有点难受,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若兰,我很抱歉给你带来的痛苦,我也清楚自己无法给你所想要的东西,所以如果你的内心真的难以接受的话,那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因为我知道勉强的结果只会给你带来更大的痛苦,或许我们注定了有缘无份吧?”


虽然经历过生死之后的我对世俗伦理可以毫不顾忌,但是对于可能给若兰造成的伤害和痛苦我却不能不顾忌,所以我又一次退缩了。


“不……”若兰从我怀里仰起了螓首,望着我幽幽道:“叔,不要这么快就放弃好吗?人们不是常说缘由天定、份乃人为吗?连你都说我们有缘,为什么就想轻易的放弃呢?叔,我知道你的心里已经有了不止一个女人,或许并不缺我一个,但是我的心里却只有你一个啊。叔,给我多一点时间,也给我多一点的爱好吗?也许只有你的爱才能让我克服心里的障碍。”


“若兰,你真想清楚了吗?现在的你陷的还不深,及时抽身还能全身而退,如果陷得更深而又不能让自己接受的话,那会让你更加痛苦的。”我沉声问道,心里却微微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自己经历过生死之后不会再受感情的羁绊,但是现实却让我又一次清醒的认识到人生的变幻无常,在人的一生中遇到的很多的事情其实都是无法预先想到的。


“叔,我要不想清楚就不会接受你的吻,也不会跟你说这么多了。”若兰幽幽的道:“这些天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说这些话,但是每每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叔,是你的吻和这黑暗给了我向你倾诉的勇气,我感觉现在心里轻松了不少。”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头亲了我一口,然后小声地道:“叔,我想回去睡觉了,你还要继续泡吗?”


“嗯,我还要泡一会。”我轻声答道,同时放开了怀里的若兰。


若兰走出浴池,裹着浴巾摸索着向楼梯走去,走了几步她突然又走了回来,轻声叮嘱我道:“叔,这件事情你先别告诉妈和莹莹她们好吗?我不想被她们笑话。”


“好吧,我就先不告诉她们。”若兰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梯口,而我今夜却是注定要渡过一个不眠之夜,我的耳边仿佛响起了那首老歌熟悉的旋律:“今夜无眠,今夜无眠,当欢乐穿越时空,激荡豪情无限……美在梦想之间,心相连风雨并肩,未来不再遥远,情无限祝福永远……”


翌日清晨,当我双眼通红的出现在众女面前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被玉梅她们取笑,只有若兰俏脸一阵阵发红的偷偷瞟我。原本是打算要爬山的,但因为玉梅等人昨晚体力消耗过大,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所以爬山就取消了,而是大家一起坐缆车上去,在山顶稍做停留后就坐滑车下来了。因为少了爬山这个过程,所以我们坐滑车到山脚下的时候,时间才上午十点多。


因为莹莹这丫头一个劲嚷着口渴,所以玉梅带着她们买饮料去了,而我则站在路边的报摊边随意的翻看起来。蓦地,一个醒目的新闻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于是我就顺着标题看了下去。正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陡然浑身一震,颤抖的手竟然没有拿住手中的报纸,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刮来,将从我手中掉落的报纸给刮得老远,我突然感觉到这风好冷。


(二十八)真实的谎言


“爸,你等等我们啊…”莹莹气喘吁吁的在背后叫着,我却恍如没有听见般依旧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着,脑海中还一直浮现着从报纸上看到的那个让我触目心惊的新闻标题:「凶残匪徒财迷心窍丧失人性,柔弱女子血染街头生命垂危。」


让我感到心惊的不仅是因为事件的本身,更是因为事件中的女主角就是晓燕的母亲梁婉卿,那个身材娇小的柔弱女子。


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它总是在不期然间将不幸带到你的身边。虽然现在的我对于人的生老病死和人生的各种际遇已经有着一份异于常人的超脱,但是发生在梁婉卿身上的不幸却还是让我怎么也接受不了。


我无法理解命运为什么会如此的不公,为什么像梁婉卿这样柔弱善良的女子会遭受如此的不幸;我更加不能理解为什么贪婪竟可以让人丧失人性若斯,以致为了区区的几万块钱而对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疯狂的挥起了手中的屠刀。


从报纸上的报道来看,事情应该是发生在昨天的上午十点半左右(差不多正好是我们一家人到达「梦幻山庄」度假村的时候),身为市印刷厂会计的梁婉卿到工商银行取了一笔准备用来给工人发放工资和年终奖金的款子,在她走出银行不久就遭到的飞车抢包贼从侧后方的袭击。


由于她背包的带子缠住了她的胳膊,匪徒没有能一下子将包抢走,而梁婉卿也被摩托车给带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梁婉卿大声呼救,同时死死的抓住背包带。抢包的青年开着摩托车拖着梁婉卿的身体前行了一段距离,见并没有如预想中将背包到扯断,就穷凶极恶的取出了藏在身上的凶器,对倒在地上的梁婉卿连砍数刀,梁婉卿身负重伤,倒在了血泊当中……


匆匆向护士小姐问清楚了梁婉卿的病房号后,我就急匆匆的向住院部赶去,身后的众女早已是气喘吁吁,她们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我的脚步。


梁婉卿的病房位于住院部的一楼,当先走进大楼的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晓燕,她正趴在一间病房的窗户上,双肩还抽动不已,显然正在哭泣。


整个住院部大楼显得非常安静,空旷的走廊里除了晓燕之外也看不到别人,从我站立之处望去,形单影只的晓燕显得是那么的孤苦无依,一瞬间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看透了晓燕那被无尽的悲伤和强烈的无助感所充满的心灵,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谕的伤感。


“爸……”晓燕终于发现了我们这群不速之客,隔着老远她就带着哭音向我奔来;当我看到她那红肿的双眼和如梨花带雨般的娇靥时,我的心中不由一阵揪痛。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发现了一个救生圈一样,晓燕飞扑到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着我失声痛哭起来:“爸……我妈她……”


“好孩子,快别哭了,我们都知道了,你妈她一定不会有事的……”我轻轻的拍着怀里痛哭的晓燕,心中感觉很不好受。看到晓燕伤心欲绝的样子,身边的众女也不禁黯然神伤,尤其雅诗和晓燕这两个小丫头更是差点陪着晓燕掉起眼泪来。


因为刚才从护士的口中我们已经知道梁婉卿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身体还非常虚弱,所以我们就没有进病房里去。隔着几乎透明的窗玻璃,我们看到梁婉卿静静的躺在雪白床单的病床上,因为被单遮盖的缘故,我们无法看到她身上的伤口包扎情况,只能从鼓起的被子形状猜测一二。看上去她的神情很安祥,但是脸色却跟身下雪白的床单似的,苍白得有些吓人。


“晓燕,你妈妈醒来过吗?”我一边替仍在抽泣的晓燕擦着脸上的泪痕,一边柔声的问道。


晓燕轻轻摇了摇头,带着哭音回答我道:“妈妈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醒过,医生说她失血过多,身体太虚弱了……爸,我好怕……”


“好孩子,别怕,你妈妈那么好的人,她一定会挺过来的。”玉梅把晓燕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柔声的安慰着。


一旁的雅诗也牵着晓燕的手,安慰她道:“晓燕,你别太担心了,伯母她会慢慢好起来的……”晓燕红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渐渐停止了抽泣。


看看楚楚可怜的晓燕,再看看躺在病床上的梁婉卿,我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为这对母女的命运多桀而叹息不已。


虽然我一直拒绝相信人的命运是预先安排好的,但是人与人的际遇不同的确有如天壤之别;有些人从一生下来就锦衣玉食,一生安逸享乐;而有些人则是一降临这个世界就多灾多难,一生颠沛流离。


虽然古语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之说,而且的确有不少人能够历经磨难之后终成大器,但是从宏观上整体来看,这些能够脱颖而出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更多的还是那些遭受磨难而又无力自救的弱势群体,他们往往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命运」强加于他们身上的厄运所带来的痛苦,除非有人能够向他们伸出援助的手。


“晓燕,你妈妈所在的印刷厂有人来过吗?”低头沉吟了一会,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


晓燕从玉梅的怀中抬起头,望着我点了点头道:“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都有印刷厂的人来看过。”稍微停顿了一下,晓燕又补充道:“哦,对了,我妈的住院押金也是印刷厂给交的。”


我低哦一声,心中暗自点了点头,于是招呼众人就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坐下,又让晓燕把她妈妈出事之后的事情给我们讲了一遍,发现跟我们从报纸上看到的并无太大出入。


从晓燕的口中,我们还知道了梁婉卿只差一点就被刺中了心脏,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对此刘玉怡连连感叹道:“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会保佑好人的。”我闻言不禁暗自摇了摇头,老天爷要真是保佑好人的话,也就不会让梁婉卿这柔弱女子遭受这血光之灾了。有句古语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看来老天爷不是个天生的瞎子就一定是个有目如盲的睁眼瞎,与其指望什么狗pì老天的庇佑,还不如靠自己来得实在。


看看身边面现疲态的众女都默不做声,我沉吟着对玉梅说道:“玉梅,不如你带着她们回家休息去吧,我留在这儿陪着晓燕就行了。”不经意间想起明天就是大年除夕了,我猛然醒悟今天医院里为什么这么冷清,心情也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我想恁是谁在这种时候碰上这种事情都会感到很郁闷的。


“玉麟,还是我留下来陪晓燕,你带她们回去吧。”玉梅想是看出了我心情不好,她一边对我说还一边向张口欲言的玉怡使了个眼色;仿佛是心意相通般,玉怡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


看到她们姐妹俩之间的这小动作,我心中不禁一暖,悒郁的心情也感觉好受了不少。我不避嫌疑的伸出双手去将玉梅的小手握在了掌心,望着她的娇靥柔声道:“梅,你不用跟我争了,回头咱们要lún流来陪伴晓燕,你还怕没机会吗?”


玉梅娇靥微微一红,把小手从我手掌中抽了回去,然后望着我轻声道:“那我晚上来换你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坐在我身边的晓燕就急忙说道:“爸、梅姨,用不着你们这么辛苦来陪我,我自己一个人在医院陪着妈妈就可以了。”


“傻丫头,又说傻话了不是?又不是一天两天,你的身体能坚持得了吗?”


我微微摇了摇头,爱怜的望着晓燕柔声道:“就算你的身体能够受得了,我们也不放心让你夜晚一人在这空荡荡的医院啊。晓燕,别再说什么了,一切听爸的安排好吗?”


晓燕红着眼圈点了点头,有些哽咽的望着我和众女道:“爸、梅姨、刘姨,还有若兰姐、雅诗、莹莹,谢谢你们……”


“晓燕姐,什么时候你变得跟我们这么生份了?”莹莹拉着晓燕的手,娇声道:“咱们可是一家人呃,你干嘛这么客气啊?”


雅诗也拉住了晓燕的另一只手,附和道:“就是嘛,晓燕,你说这话也不怕爸和梅姨她们听了伤心?”


“我……”晓燕的嘴chún动了动,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眼角里也闪动着激动的泪花。


一直没有说话的若兰突然望着晓燕柔声道:“晓燕,你不用解释什么,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


微微停顿了一下,她又说道:“晓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会是孤单的一个人,因为我们会陪伴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


“若兰姐,谢谢你,谢谢你们所有的人……”晓燕十分感动的说道,她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我微感诧异的看了一眼若兰,以前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丫头其实还蛮懂得揣摩人的心理嘛。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注视的目光,若兰娇靥微微发红,别过头去躲避着我的视线。嘻,这丫头还害羞了,我心中暗自好笑,扭头又看了看围坐身边的玉梅众人,我心中的那份郁结之气顿时消除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暖暖的感觉。


我的脑海中不期然间想起那个关于蜘蛛与佛主的故事,说的是佛主和栖息在寺庙前横梁上的蜘蛛关于「世界什么最珍贵」的对话,蜘蛛最初的回答是:“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但后来它投胎到人间亲身经历一番之后,它却有了另外一个答案:“这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


第一次看到这故事的时候,我是很不以为然的,因为我觉得它有种劝人「安于现状」的颓废感,而且我内心中也一直认为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但是在经历过像阿玲的突然离去以及我自己劫后余生这样的诸多变故之后,我对这个故事的内涵又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与其在失去之后才后悔,为何不从现在开始就好好珍惜呢?与其整天沉溺于不切实际的幻想和白日梦当中,为何不脚踏实地的从现在开始努力呢?人不能生活在幻想和美梦当中,也不能生活在回忆和悔恨当中,如果我们只是一味的执著于「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而对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都视而不见,那我们的生活还有什么快乐和幸福可言呢?


“玉梅,你们回去吧。”我收拾起情怀,催促玉梅她们回去休息。玉梅点了点头,和若兰、玉怡一起站了起来。


这时候却听莹莹说道:“梅姨,你们回去吧,我和雅诗姐要留下来陪陪晓燕姐。”


玉梅带着询问的目光望向我,我轻轻点了点头,玉梅于是转头对若兰和玉怡道:“那我们就先回去吧。”向我们打了个招呼之后,玉梅她们三人就转身离开了医院。


看着轻声软语安慰晓燕的雅诗,我心中不禁生出了许多感慨,眼前不禁浮现出在学校顶楼发生的那一幕,感觉上好像是昨天才刚发生的事情,但实际上却已是物是人非,雅诗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清纯可爱、含苞待放的少女了,在她的身上已经多了几分少妇的风情。靠在我身上的莹莹见我又在发呆,轻轻捅了捅我道:“爸,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回过神来的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叹道:“我是在想人的命运真是很难捉摸,冥冥中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暗中cào纵着一切,它时而翻手为云,时而又覆手为雨,把我们这些普通的凡夫俗子玩弄于股掌之上。”


也许是有感于在梁婉卿昏迷不醒的时候自己只能束手无策的枯坐死等,我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很强的无力感,言语之中也不禁流露出一点颓废悲观的味道。


莹莹听了我的话之后微微一愣,大眼睛眨了几眨,正要张口说话,却听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柳叔,你说这话也未免太悲观了吧?”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们都是一惊,抬头望去,却发现这不速之客原来是医院的护士林婉玉,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有些面生的姑娘。


莹莹站了起来,跑向了林婉玉:“婉玉姐,是你啊,这位姐姐是……”


“我来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表姐赵佳慧……”林婉玉将她身后的姑娘拉到了自己面前,向我们介绍道。


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起这赵姑娘,她看上去大约二十出头,身材丰满而修长,一身休闲的牛仔装将她凸凹起伏的身体曲线表现得更加突出;她面目姣好、容颜秀丽,一头柔顺的秀发染成了耀眼的金黄色,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小巧漂亮的浅红色眼镜,显得很新cháo时尚又活力十足。


“柳叔,您好,我是「都市生活报」社会新闻版的专栏记者,我老早就听表妹说起过您的传奇经历…”在我打量她的同时,赵佳慧也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大方的向我伸出了她的纤纤玉手。


记者?我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声,出于礼貌的站起身来和她握了一下手,口中敷衍道:“赵小姐恐怕搞错了吧,我一个平民百姓,哪会有什么传奇经历?”


“我都叫您柳叔了,您还跟我打马虎眼啊?”赵佳慧微微一笑道:“柳叔,我可是早听表妹说起过您英雄救美的事迹,你还想不承认啊?说实话,我对您昏迷一个月之后能够清醒过来而且奇迹般的康复的事情很感兴趣,有机会的话我想采访您一下,您该不会拒绝吧?”


“采访我?你没搞错了吧?我有什么好采访的?我又不是什么明星大腕。”


我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再说你是负责社会新闻的记者,应该是要报道那些跟社会民生有关的新闻才对,可是我刚才听你那口气,倒有点八卦的味道……”


“柳叔,这可是你理解错了,我们搞社会新闻的记者就是要反映社会底层普通大众的生活状态和生活经历,我报道柳叔的见义勇为难道也不对吗?”赵佳慧很平静的望着我说道,但是语气之间却隐露锋芒。


我心中暗自忖道:“这个小姑娘看来不是个省油的灯,还真有点难缠呐。”


想了想后我觉得还是让她死了心算了,于是就直截了当的说道:“赵小姐,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我是不会接受你的采访的,因为我不想自己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表姐,我早就跟你说过,柳叔是个很低调的人,他肯定不会接受你的采访的,你非不信,看吧,碰钉子了吧?”一旁的林婉玉也许是怕赵佳慧面子上挂不住,所以打起了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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