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救命……我不行了……”
“小浪蹄子,操死你……”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交织成赤裸的情欲之色弥漫在空气之中。
女人雪白的手臂伸至床头紧紧攥住床柱,臀部向上翘着,承接着来自身后猛烈的冲撞,樱唇轻咬,因无法承受猛烈的欢愉而逸出低低的呜咽之声。
听着女人逸出的呻吟,男人的动作更加的鸷猛,猛的将女人翻过来,如狼似虎的扑上,发泄一般的吻上女人高耸的玉峰,辗转反吮,极尽凌虐。
雪白细长的双腿紧紧圈上男子的腰际,弓身向前想要更多,水波盈盈的眼眸三分怨怼七分媚惑,“人家要……好人求你……要我……”
男子邪恶的微扬起唇角,手指恶意的在她的幽谷流连往返,逗弄着身上的尤物情欲不断上涨……
“好人……求你求你……”女人发出低泣声,狂乱的想抓住男子的分身塞入自己体内。
“怎么这就知道求我了?”男人的眸子闪过无情与轻蔑。
“求你……”
男人巨大的昂扬抵在她的幽谷轻轻的磨梭,让女子娇喘连连,更加的向他贴近。
“要我……”
男人眸光闪了几闪,猛的一个扎入,自己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吁叹,分身迅速的抽动起来,在欲海翻滚不停。
“啊啊啊……啊啊……”女子发出极致的尖叫,一个晕眩昏了过去。
男子抽送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恶意的看着身下的美丽的胴体,更加快速的抽动。
女人自昏眩中缓缓苏醒,男人依旧在她体内狂野的律动着,“嗯啊……”忍不住继续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
男人分身抽离让她顿失依凭,娇颜之上一片不满。
男子抓住她的双腿向下一拖,昴扬的巨大停留在她的唇畔,以手指慢慢分开她的红唇,“玉娘,要吗?”
玉娘顺从的含住他的巨大,用丁香舌轻轻的舔试着,男人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拉进,然后在她的口中抽送起来。
渐渐的玉娘开始挣扎,双手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制住,直到他发出一声巨吼,一股热流喷洒在她口内才将yáng具抽回,而玉娘又已昏死过去,玉颜之上一片被爱过的性感。
“这就不行了,还敢说要伺候我?”男子撇了撇嘴,看向跨下再次强硬起来的yáng具,直接从床榻上起身下地,没有穿任何衣服的走向房内与另一间房相连的小门前,伸手一推,门应声而开。
另一间房内有一张床,床上也有一个赤裸的女人,清秀而不娇冶,当她看到男子赤身而来,目中闪过一抹惧怕,忍不住向床内缩了缩。
“怕什么?过来。”男子几个大步就走到了床前,一把就抓过了犹如小白兔一般的女子,翻身压上了她。
“相……相公……不要……”女子试图反抗。
“由得你说不。”男子径自分开她的双腿,幽谷风光尽现眼前,满意的扬唇,“还是你可爱。”比那个dàng fù 有味多了。
丽娘很想拢住双腿,可是她不敢,螓首微侧认命的闭上了眼,两串晶莹的泪珠自脸颊滑落。突然下身一凉,两根手指探入她的体内,肆意的进行着挑逗。
清楚的看到幽谷流出的蜜汁,男子眼神一紧,迫不及待的进入向往已久的乐园,嗯,不管过多久她的甬道始终紧窒如初,让他贪恋不已。
丽娘柳眉微蹙,他的巨大让她不适,每次服侍相公她都有种快要死掉的感觉。
感觉他吻去了自己颊畔的泪,一路碎吻从前胸婉延向下,然后就感觉猛烈一如往昔的抽送,她紧紧的闭紧了唇不肯发出羞人的叫声。
“丽儿,叫出来吧,你知道我喜欢听你叫……乖宝贝……”男人轻笑着诱哄,身下加快抽动,迫使身下的人发出呻吟。
“对,这才乖……”她的呻吟让他兴致更高,一遍又一遍的爱她,直到她累得香汗淋淋,几欲昏厥才抽离分身,搂她入怀轻吻爱抚一番才放她入睡。
替她掩好锦衾,男子锐利如刀的眼神朝相连的门扉看去,眼神闪了闪,然后重新走回到玉娘的房间。
玉体横陈的画面极是诱惑,随着她的呼吸雪白的玉峰轻轻的颤动着,让男人的分身再次昴扬,他慢慢的一步步走近,毫不怜惜的粗鲁的将她翻转,将一只枕头塞入她的腹部,从后再次进入她,恶意的等待她的苏醒,然后才开始激烈的抽送,让她再次发出yín dàng 的尖叫与呻吟。
“干死你……”居然给他偷人,贱人,他白剑堂的女人是能容人觊觎的吗?男子发疯一样的在玉娘的体内顶撞,身体结合处不时发出扑赤声。
脚步声从门外回廊传来,男子剑眉微扬。
门被推开,一个人被扔了进来,当他看到床上不堪的一幕时,清秀的脸上一脸惊骇。看着平时在自己面前娴淑静雅的女子用口含着男子的巨大,一脸的娇媚与曲迎,男人突然觉得胃液一阵抽搐。
“哇……”
听到声响的玉娘眸子轻转,当她看到地上的男子时突然容颜惨变。
白剑堂抽回yáng具的同时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就在地上,就在那清秀男子的眼前再次进入她。
那张美丽的脸跟他是如此的接近,此时却让他无比的厌恶,他胃液一酸,一口秽物尽数喷在她的脸上。
火热的巨大进入茂盛的幽谷,尽情的驰骋。女子秀雅的脸上情欲飞扬,凤目半掩,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尽的风情。红润的嘴唇微张,偶尔逸出破碎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环在男子精干的腰身之上,两具身躯贴合的密不可分,一同攀上极乐的天堂再缓缓回复到人间。
“宝贝,再来。”身体被男人翻转,然后感觉他从后面再次进入,女子微微的蹙了眉头。
“你好强!”女子发出满足的喟叹。
“喜欢吗?”
“爱死了,再快点……噢……爱我……”
“干死你……”男子双手摸上她胸前的两处玉峰,不停的揉搓,感觉花蕾在自己手下坚硬,他的分身也愈发的肿胀,不得不再次加快抽动……
眼睛猛的睁大,柳敏手抚住胸口,大口的喘气,抬头看向窗台,月光透过轻纱泄入房中,又是那样的春梦──她无言的望向天际的明月,为什么她总是真实的感到被人进入,那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她都怀疑自己早在睡梦中丢失了童贞。
低头看看身下,她的脸不可遏制的飞红,又湿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从她十八岁后开始做这样的春梦开始,她一次也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可是却夜夜被他干,简直郁卒到无以复加。
摸摸自己的眼,柳敏叹气,再这样无休止的做下去,她总有一天会失眠而亡的。她真的不想夜夜笙歌,放纵不休的,她不是浪女啊。
起身倒了杯水喝下,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她重新躺回床上,暗暗祈祷今夜就饶了她吧。
思绪渐渐飘离,人也进入混沌,柳敏再次沈睡,一条健硕的身影从飘缈的天地间走来,慢慢接近沈睡在白茫茫云层间的女子。
手指灵活的解开她身上的束缚,从她光滑的锁骨慢慢下移,在双峰之上流留半晌,再继续向下游移──
“不要……”睡着的人呓喃了一句,手漫无目的的挥了挥,继续她的梦。
温热的唇吻上向往以久的唇畔,辗转吸吮,大手顺势而下直捣花心,激起她本能的战栗,双腿夹紧却无法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挑逗。
“你是我的,是我的……”男子像证明什么一样发出狂吼,猛的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插入,激烈的抽动起来。
“不是……不是……”
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柳敏再次自春梦中醒转,看着窗外的天气渐明,越发的无奈,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她跟他到底有着怎样的纠葛啊,值得他每天晚上不厌其烦的找她挥霍精力,也不怕未来的五十年的精力透支掉。
不管了,她决定天一亮就去找那个鬼阴阳师去,tnn的,就是十八岁那年遇到他之后被他说了一顿前尘宿命才会没来由的夜夜春梦,她一定要砍了他。丫的,当她没脾气啊。
反正睡着也是“累”,干脆不睡了,柳敏直接起床梳洗,找了套运动衣穿上,再翻出球鞋,将长发扎成一束马尾,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一下,满意的点点头,可以确保修理完人之后可以迅速的落跑。
非常完美!
噙着自得意满的笑,柳敏离开租住的房子,镫上自己那辆从二手市场买来的便宜自行车,找人霉气去也。
还好她一直留有那位该下地狱去旅游观光,不,是长住的阴阳师的住址,否则现在还真不知道去哪找这位大债主。
风和曰丽的天气非常适合去踏青,但是去踢馆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哦,柳敏微眯了眼,快乐的向目的地而去。
离开了喧闹的市区,穿越在郊区小路上,听鸟叫,看绿树,终于也看到了一幢透着鬼气的大宅。
“砰”的一声毫不客气的一脚将大门踢开,柳敏大大咧咧的走进院子。
“喂,有人没?出来个喘气的招呼一下客人啊。”
瞧这院子荒凉的模样感觉就像没人住一样,说不定那个家伙真的下地狱报到了也没准,柳敏突然发现自己非常喜欢这个猜测。
“小姐,你终于来了。”
吓!原来地狱还没收他啊。柳敏脑袋晃了又晃,终于在阴暗的树荫下看到一身黑衣,透着森森妖气的一位长胡子老道。眼睛不由得瞪大,不是吧老天,这家伙怎么跟几年前的样子一样?不连坐姿都没变啊。
心里突然“咯!”一下,柳敏开始打退堂鼓,她要不要当自己从来没来过呢?要知道,人毕竟不能跟妖斗的,没那功力啊。
“小姐,如果你再不来老道也得去找你了。”
“找我?靠,我不找你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想找我?”柳敏忍不住拔高了音量,这都什么世道啊。
老道灼灼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一个转,柳敏马上觉得浑身一凉,啊,她要闪人了,这里太诡异了。就在她准备转身闪人的瞬间,老道的声音适时响起,“如果小姐不肯回到前世去,那么会有更多的女子遭罪。”
“切,那管我什么事?”不是她自私,而是她又不是佛祖,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那是小姐的宿命。”
“宿命?难道我不回到过去谁还不行我吗?”
“天地不容。”
这顶帽子扣的就太大了,柳敏转过身瞪着老道,“为什么我就会天地不容呢?我一没作奸犯科,二没坑蒙拐骗,一大好良民,我招谁惹谁了我,凭什么我就得去完成这个什么狗屁宿命?”她火了,前世是前世,她既然已经重新投胎转世了,为什么老天就不放过她呢?
“就算你不肯回去,你的今世也到头了。”
“啊?”她张大了嘴,感觉被人诅咒了。
“你今世只有二十年阳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老道的口气非常的云淡风轻。
“呀呀呸的,你个死牛鼻子,诅咒我你有什么好处?”
“因那人对你的执念太深,导致你每一世都很短,魂魄不停在六道轮回中飘荡,除非你肯回去面对问题,解决它。”
“我现在最想解决的就是你了。”柳敏一个箭步冲过去,捋起袖子决定今天一定要扁死丫的,好端端的被人咒短命,神仙也跳脚了。
死老道,贼牛鼻子,生孩子没屁眼──他大概也不会有儿子了,算了,反正那家伙现在也铁听不到了,她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要怎么活下去吧。
柳敏蹲在市集阴暗的角落,来回打量着眼前时空倒转的古代街市与人物,认真琢磨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又想到她之所以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因为那个牛老道宽袍一挥,外加一句叽哩咕噜的咒语,她就莫名其妙的从二十一世纪掉落到这个鸟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时代来。
郁闷啊郁闷,为什么她会怎么霉啊。
真他妈的背,她都躲到角落观察了,怎么还会被人撞到?这里的近视眼是不是特别的多?
“你赶着投胎吗?”
“靠,不是吧,跑那么快。”柳敏无限景仰的目送一道纤细的身影向远方奔去,丫的,这是人的速度吗?感觉就像在飞──等等,飞?啊啊,赚到了赚到了,是轻功啊,她极度崇拜的轻功啊。
突然眼前一点晶亮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哇!真是天不绝她也,居然是块金灿灿的锁片。天天看电视怎么也知道有当铺这种地方可以应急的,爽啊,这下可以不用发愁短时间内的吃饭问题了。
上帝您果然灰常可奈啊。
一条青色身影从她面前一闪而过,但片刻之后又再次奔回。
全身心沈浸在飞来横财喜悦中的柳敏爱抚着手里的金片,脑筋飞快的转着,想着如何利用这个金片置家置业。
直到感觉有两道灼灼的目光以两千瓦的能量向她扫射,这才狐疑的抬起头来。嘴巴在下一刻微张,哇!好帅的男人哦,简直就像光彩夺目的世界级帅哥明星。一时之间找不出该用什么词形容男人的相貌,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帅,很帅,非常帅!
“丽儿──”男人慢慢蹲身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柳敏的脸上,这张脸他午夜梦回日日思念,是老天可怜他的一片痴情吗?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不叫丽儿。”柳敏抓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这个男人的眼神太露骨了啊,人家还是纯情少女了,当然会不好意思了。
一把抓住要起身离开的女子,白剑堂将她拉到身前,“你明明就是。”
“你听不懂人话啊,明明就是不是啊,放手。”她用力想甩开男人的手,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无功,那只手简直像铁钳一样。
一个闪步,他将人按到了墙壁上,两个人近的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声。
“你……你……你想干什么……”柳敏下意识的吞口水,这种情况好暧昧。
英俊的脸在眼前放大,下一刻四片红唇就贴到了一起。
“呜……”这太过分了,她才第一天到古代而已,不会这么惨就碰到一个变态色情狂吧,老天你太过分了啊。
伸手在她腰侧一按,柳敏吃痛樱唇微启,让白剑堂得已顺利的长驱直入,与她的舌纠缠不休。
色情!绝对的色情啊!
柳敏开始挣扎,这个男人没脸耻啊,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对她霸王硬上弓,她会让他得逞就跟他姓。
无耻无耻……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无耻之徒了,吼,这个变态居然给她来阴的,点她的穴。
感觉自己突然间腾云驾雾一般在屋檐之上飞跃,景物飞纵之际也离市集越来越远,那代表出现拔刀相助的人的机率也越来越渺小。
拔地而起的参天古树,柔软青翠的青绿草地,还有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流动的潺潺之音,鸟兽鸣叫的天籁之音,一切都很美。唯一不美的就是,被人平放到草地上的柳敏了,她简直要绝望了。
人迹罕至的地方,自己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这下被人毁尸灭迹也不会有人来救,可怜她才穿梭时空第一天。
看着某位英俊狼君的衣服一件件离身而去,柳敏大吃冰激棂之际不得不承认这头狼除了脸蛋英俊之外,身材也满爆,如果第一次献给这样的人她也不算太吃亏──不对,她就要被人强暴了,她居然还有闲心欣赏色狼,这什么心态啊,bs自己。
“穿的是什么东西?”白剑堂眉头紧蹙的盯着柳敏身上的衣物。
运动服,傻冒古人,柳敏在心里回答他。
眼睛蓦的睁大,盯着他抓住衣服领口的举动,他不会脱有什么打算?不会是想毁了她唯一的衣物吧?她对裸奔没兴趣,抗议,严重抗议!
担心成真,看着自己的衣服在瞬间灰飞烟灭,柳敏欲哭无泪,想不到她在现代没成为豪放女,居然跑到古代当裸奔先驱……
在两个人赤裸相对之时,白剑堂伸指解开了她的穴道,但却牢牢的压制住她,不让她有任何的机会可以逃脱。
“你要强暴我?”柳敏突然之间狂佩服自己,此时此刻居然可以如此冷静的质问色狼。
“可以吗?我好想要你。”
柳敏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的像猴屁股,下身被火热坚硬的东西抵着,她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更别提她还做了三年的春梦。不过,这种感觉倒真的跟梦中那个男人带给她的一模一样,一道灵光闪过脑际,难道──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前世的孽缘?
手指滑进她的幽谷之内,感觉到极致的紧窒,白剑堂的眸光闪亮,还是这样的紧,这样的让他勃起,他感觉自己的yáng具快要爆裂开来,无法再忍受这样甜蜜的折磨。
“给我,宝贝……”
她受不了了,这样熟悉的气味,这样熟悉的动作,这样熟悉的情欲气息──柳敏双手环上他的颈项,将他拉向自己,主动的将唇递了上去。
得到默许的白剑堂马上发出一声低吼,热切的进入她的口内纠缠。两手同时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巨大更加贴近入口,在感受到密汁的充分流淌后,快速的抽出手指挺进分身──好紧,紧到让他痛,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深入,yín 液滋润着他的巨大,激发着他的欲望,最后腰身一挺,完全突破阻碍,一抹火热闪过眸底,是处子!
柳敏蹙着眉头,感觉他一点一点的深入,那种痛楚又酥麻的感觉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当他终于冲破阻碍时,漫天的巨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
看着她额角渗出的冷汗,以及喘息起伏的酥胸,白剑堂一双手抓住玉峰揉搓着,下身开始慢慢抽动,满意的看到她倒抽凉气的神情。
“快啊……”她受不了了,这太折磨人了啊,那种酥麻与痛简直让她想死。
“你是谁?”他依旧慢慢的抽送,虽然这种让他也很辛苦。
“柳敏……”
“哪里人?”
“混蛋,”她骂出口,突然间开始挣扎,“我不要做了,走开走开……”
因为她的挣扎而气息明显不稳的白剑堂眸光闪了几闪,狂吼一声,开始激烈的抽动,让柳敏在下一刻就发出尖叫声,痛苦中透着愉悦。
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细草,娇吟婉转的承接那巨大而猛烈的欢愉,感觉就像飞上了天堂。
一阵天眩地转之后柳敏发现自己被翻倒,下体突然感觉空虚,瞬间又再次被充实,他从后进入,比先前更猛鸷的抽送,双手抓着她的两处山丘不肯放松,时紧时松。
当他紧挺的分身出现她的唇边时柳敏明显的一怔。
“含住它。”他低哑的嗓音透出一抹痛苦的压抑。
柳敏张开嘴,慢慢的含住它,感觉它在自己嘴内变得更加的巨大,突然萌生退意,但头马上被他固定住,然后开始抽送。
她双手发狂的乱捉,拼命的想躲开,也不知哪里的力气突然将他推开,就想爬离脚踝一紧,被他再次拉近。
“我不要咬 ,不要。”她尖叫着,挥舞着双手,他的太大了,撑得她的嘴好困。
“下面可以吗?”他有些担心。
柳敏胡乱的点头,“可以,随你做。”只要不咬 她现在什么都答应,就算下体非常的痛也豁出去了。
他抬起她的双腿搭上自己的肩头,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鲜红淌着蜜汁的xiāo穴,让他的分身昂扬痛楚。但他却慢慢俯下头去,伸舌舔去她流出的y水,以舌尖探入xiāo穴──
“啊……”柳敏发出难以忍受的喘息,屁股开始扭动,想要更多。
感受到阴壁强烈的收缩,白剑堂眸光加深,扶住自己的yáng具插入xiāo穴,发出满足的喟叹。
“死人,快啊……”她发出半嗔半娇的埋怨,一张因性爱而越发水灵的面容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挺、顶、撞,结合处发出卜卜声,由慢而快,两具身躯不停的颤抖,温热的液体从结合处不断的流下,慢慢晕泽成一大片。
她要死了,要死了,四肢酥软而无力,只能被动的感觉身体在被不停的穿刺。突然一股麻而密的感觉从花核处向四肢百骸散去,引领她到达炫丽的境地,忍无可忍的发出一声大叫──“啊!”她知道自己高氵朝了。
白剑堂向后仰倒,双后抓着那两处柔软的山丘,让她驾坐在自己的腰际,感受完全的插入女性体内的快感。
柳敏尝试着扭动腰肢,就听到白剑堂发出痛苦的压抑,然后感觉他向上不断的撞击。向后微仰,任由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滴落到男人的胸膛。娇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不断逸出难抑的呻吟。
真甜美,好想干死她啊,白剑堂再次压倒她,疯狂的在她体内冲刺,她是他的,不管她是人是鬼,他要跟她完全的水乳相融。
四唇相贴,彼此急促的相吮,发出哧哧声,口水交融,体液交融,身体交融,在月光下,溪水边双飞双宿,共赴天堂。
昏昏沉沉中痒痒的舔试从胸前传来,乳房仿佛要胀裂一般疼痛,被人吸吮得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发出细碎的呻吟。迷蒙的睁开眸子,看到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自己胸前,灵活的唇舌在她的雪峰上激起不尽的战栗。
“你──”她张口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暧昧的吟哦,伸手将他的头按在自己双峰之前,娇躯忍不住扭动。
一路吸吮轻啃,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处处印迹,再次来到带给他无限欢愉的幽谷地带,像膜拜一般的靠近,双手虔诚的分开茂密的黑林,晶莹滴露的花蕾完全开放着,火红的花瓣绽放,小嘴流着口水一抿一抿的,等待着、渴望着……两手向两边扒开,舌尖探入菊花洞口,重重的向上舔去。
舌尖灵活的分开她娇嫩的ròu_xué ,舔到柳敏那已然挺立的小小花蕊之上。伴随着或重或轻的舔弄,柳敏的身体猛的紧绷,双脚随着他的一下下的重复舔度一下下的抽搐,ròu_xué 也有节奏的收缩,让白剑堂血脉贲张无法自制。
“进……进啊……”柳敏的声音破碎不堪,气喘吁吁。
白剑堂缓缓抬头,邪魅的扫了她情欲横流的脸一眼,腰身一挺巨大的昂扬抵在她的洞穴入处,轻轻的磨梭着。
柳敏的双腿用力环上他的腰,弓身贴近他,不停的扭动着腰肢,向他求欢。
一个狠扎,巨大的yáng具全部进入被蜜汁滋润透的洞穴,感受到温暖而又紧窒的包裹,肉壁紧紧的吸住他的巨大,微微的发着颤抖。他满足的轻叹,缓缓律动,速度越来越快。经过彻夜交欢白剑堂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跟自己越来越契合,就像一块巨大的海棉般不停的吸附着自己的分身。
他爱死了这种感觉,她显然比丽娘更能容纳他,狂喜充斥着他的全身,她一定是那个午夜梦回间带给他无限快乐的梦中人,他转世的丽儿。
“啊……啊啊啊……”感受他每一次撞击花蕊的力量,无法承受那种晕眩的快感而发出尖叫,用力用力……心头默念着,感觉他果然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让她疯狂。
不停的冲刺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流窜,朝阳的光芒落在两个裸露的身体上形成一道瑰丽的光圈,妖冶而迷人。
要不够,怎么都要不够她。才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再次占有她,再次疼爱她。让她陪同自己飞舞在情爱的漩涡中不肯走出。
化作一滩春水一样竣软在他宽阔的怀中,柳敏连说话的力气都找不到,只能不住的娇喘着,任由两座饱满的山丘荡起丝丝涟漪。殊不知这样的波涛汹涌看在身后的白剑堂眼中不啻于再次受到激励。
二话不说,将她的臀部轻轻托起,火热的硬挺毫不犹豫的从后进入,带起她的一声惊呼。
双手按在她纤细的腰身之上,让她随着自己的插入抽出而摇摆。
胸前的花苞在他的手下坚硬绽放,柳敏半瘫在他的怀中承受着他仿佛永不消退的欲望之火。可是,真的好累好困,眼睛慢慢的在律动中合上,只留身体随他在欲海中起伏。
太阳的光芒越来越炽,溪畔的激情就似炽热的骄阳一般毫不消减。
抽离她的身子,将她翻转,面对面搂抱于胸前,由前挺入,继续先前的抽送。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直冲花核,每一次都竭尽全力,每一次都带起淘天巨浪。
“卜卜……”之声不断的激荡,yín yín 之水不停的流淌。
拼命全力的进入底层,让她体内深处柔软而有力的挤压他的分身,蓦的快速而短促的向上撞顶,无比的快乐狂潮席卷而来,瞬间吞没了白剑堂的理智。一股滚烫的jg液喷洒到花核之中,他整个人松软下来。
搂着她缓缓倒在草地之上,看着她在被自己爱过之后变得异常晶润的肤色,异样红肿的樱唇提醒着他曾经的狂野。再流连过她身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印子,他慢慢露出一个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
将她压在身上,感受她温热的体温与柔软人女性触感,然后无奈的发现yáng具再次变得坚硬起来,昂扬着抵在混熟的洞穴入口。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想榨干我吗?”他低语,分开她的双腿,轻而易举的再次挺入,又一次驰骋起来。
当柳敏自沉沉睡梦中醒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房内,身边躺着占了她身子的陌生男子。是陌生的,虽然她跟他放荡了一天一夜,可是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突然发现这真的很荒唐。
想动一下身子,才陡然发现自己根本全身酸软使不出半分力气,啊,早知道就不那么放纵了。不过,做春梦是一回事,真的碰到真人如此厉害的操练自己,大有吃不消的感觉。这男人荷尔蒙分泌也太旺盛了吧。
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发呆,接下来她要怎么做?哭着喊着让人赔贞操?其实是自己默许主动的,而且即使没有别的范本对照,她也知道这男人的技术绝对是一流的,她确实爽到了,所以不能假仙的说自己是被迫的,屈辱的。
如果他肯认帐当然最好,如果不认,她也不能丢了女人的脸面,自食其力是必然的。可是,在古代,她又能干些什么呢?
“好烦啊。”
“烦什么?”
听到问话她才发现自己真的说出来了,转头就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眸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生计问题。”她非常郑重的回答。
白剑堂笑了,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吻着她的红唇,“有我在,不会饿着你的。”
“你要负责?”柳敏眨了眨眼,看情况不错哦。
“当然。”他的眸光微闪,他可不希望再有第二个男人品尝到她的甜美。
“谢了,请问你是干什么的?叫什么?”目前这就是最大问题了。
他眼中的笑意更深,“白剑堂,飞天堡的堡主。”
听名字应该是满厉害的一人,柳敏放下心来,“我叫柳敏,以后请多关照。”
“当然,我的敏儿。”他唇线飞扬。
“喂,老兄你安分一点儿了。”下一刻柳敏就低叫了起来,满脸通红的瞪他,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又开始毛手毛脚了?
温热的呼气喷在她的脸上,白剑堂的手熟恁的游走在她的胸前,重新直立的巨大在腰身一个挺进之下滑进她的体内。脸上皮皮的笑着,“它饿了我也没办法。”
“胡扯……嗯……”手情不自禁抓紧了床单,因他的直捣花心而战栗。
床板发出“吱呀”声,床幔因动作激烈而剧烈的晃动。
“啊……”柳敏因他一下紧似一下,频率不断加快而被极速的快感弄的失声尖叫,狂乱地扭紧了床单被褥,发出低泣声。
“喜欢吗?”
“呜……爱我……”她弓身贴向他,紧紧的吸附着那根铁杵一样坚硬的rou棒,情愿被它戳死。
“宝贝,你真紧……”他赞叹着,每次进入都像干处子一样,让他兴奋不已。
“嗯喔……啊……呜……”
汗水浸透了长发,发丝相缠,体味相融。
汗珠自他健硕的身体滑落滴在她的玉峰之上,他俯身以口亲吮,慢慢舔净。
“坏蛋……”她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的看着他,努力张开双腿让他可以进入的更深,“快点……”她贪恋上那种飞翔的快感了,她变成dàng fù 了,不过,没关系,快乐就好。
“真想一口吞了你。”他说,腰身不断的挺送,让两人不停的结合又分离。
“嗯……你已经在吃了……”
“哦……”他兴奋的冲刺着,真想整个人进入这小小的洞穴,享受被她完全的包裹,感觉yáng具每进出一次都带着她的花瓣绽放收缩,无数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上心田。干,干死她,是他此时唯一的思绪。
“叩叩……”突然响起一阵叩门声,让陷入情欲的柳敏不紧心口一颤。
“什么事?”白剑堂吸了口气,以一种冷静的声音问话。
“客官,楼下有人说要见您。”
“知道了,让他们稍等片刻。”
“好的。”
白剑堂看看身上眼波带春,唇角含情的爱人,继续被打断的冲刺,“我们速战速决吧宝贝。”腰身用力,发狠的chōu_chā ,直至一股热流射到她的花蕊深处,才恋恋不舍的抽离身子。俯身亲吻她一下,下床穿衣。
“再睡一会儿吧。”临出门前他这样说。
她当然要休息一下了,铁打的人被他这样做也会受不了的。现在她简直连伸伸手指的欲望都没有了,几乎在闭上眼睛的剎那间就陷入了睡梦。
不做春梦很好,但是不做春梦却完全实战,似乎就不怎么好了,这是柳敏熟睡前唯一的念头。
骨头要散架了,纵欲的后果果然不太好受,柳敏一脸哀怨的坐在马车里反省。太放荡了,太无耻了,太不自爱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她要禁欲了。
姓白的很大方,至少她肯定自己身上穿的绡绢非常的贵,质地很好,刺绣很精美,而且就连挂在腰间的香囊都非常的棒,里面不知缝了什么花草,让她周身带了一缕幽幽的的香气缭绕,感觉粉棒。
半托着腮望着车窗外的景物,柳敏的思绪不由自主又转到了前头骑马的人身上,貌似他这个堡主很拽很威风。当她从睡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面目一新的待在一辆华丽的马车上,然后又发现他有n多手下。
依姓白的那样旺盛的精力,他的老婆为数一定颇众,她肯定不知道排到第几奶去了,越想越沮丧。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恶搞她,让她掉到古代当小妾?
尖叫,非常想尖叫,但是考虑到环境与自己的形象,柳敏忍住了。只是心情更加的郁闷,她不想跟姓白的回去了,拿身体交换生活下去的资本,感觉这太堕落了,丝毫没有现代女性的自觉性。
逃,对,一定要逃。眼珠转了几转,她开始考虑逃跑方案。
自打白剑堂的手下赶来跟他会合后,他自爱了不少,白天基本可以保证不来操练她。虽然晚上的热情会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但是比起日夜不分的操练她认为这已经是质的飞跃了,没什么好抱怨的。
所以,晚上要逃的几率太渺茫,只能打白天的主意。
可是,大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走,这个机率仿佛更渺茫──为什么她仔细考虑后会得出这样一个让她想哭的结论?
郁闷啊郁闷……
目光瞥到官道旁一座茶疗在风中飘荡的幌子,柳敏的嘴撇了撇,又要打尖了,她要有心理准备了。
当白剑堂端着茶水点心掀开车帘的时候,柳敏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朝他露出清爽的笑脸,“谢谢。”如果你肯安分点的话,我会更加的感谢。
倒了杯茶水递给她,看她小口小口的吃着点心,丁香小舌偶尔探出唇边舔试沾落的糕屑,热血开始慢慢向一处集中,看她的眸光一沈再沈。最后,踏进车厢,插紧了车门。
“老大,拜托你让我吃完东西好不好?”柳敏低声叫出来。
“我饿了。”他一把将她抱上膝盖,掀起她的长裙,直接探向她的私处。
柳敏瞪他,不让她穿内裤根本就是为了他办事方便嘛,野兽!
“不行,不能在车上,马车会动。”她拒绝,她不要接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我负责。”他邪邪一笑,托起她的俏臀直直的往箭般直竖的坚硬上坐下。
“噢……”柳敏发出一声闷哼,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双手紧紧的抓在他的肩头。
白剑堂以手托着她的臀有节奏的上下,动作不会影响到马车的平衡,又让两人充分享受到了交欢的快感。
在叫声逸出口的剎那,柳敏吻上他的唇,让叫声消失在他的口中。
一阵激情澎湃过后,他拉起半褪到腰间的衣物,轻笑道:“小野猫,只有你能在我身上留下抓痕。”
柳敏媚眼如丝的白他一眼,他还敢嫌?要不是他非要做,而她又不敢叫出来,不抓紧她怎么办?哼,明明就有先见之明才会半褪衣物的,可怜她自己的衣物就乱成了一团,幸好她可以在车上慢慢整理。
白剑堂眼神一紧,再次抓过她,半咬着她的樱唇呻吟,“小妖精,不许这样勾引我。”噢,该死的又硬了,不行,要上路了。他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压制下欲火,重重的吻了她一记,万般不情愿的放开她,离开马车。
野兽!柳敏冲他的背景做出这样的口形。只有野兽才会一天到晚的发情,他是最标准的二八月的猫。时刻处在发情中,让人不胜其扰。
当马车开始颠簸,清风徐徐吹过,柳敏开始向周公靠近,迷迷糊糊进入梦乡,做爱是件很消耗体力的事情啊!
很吵,真的很吵,居然还有刀剑撞击声……咦,不对,刀剑撞击?柳敏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竖起耳朵一听果然是打斗声。伸手掀起车帘向外张望,就看到前方不远处十几条人影缠斗在一起,不时发出喝斥咒骂声。
完全现实版的武打片啊,不看怪可惜的,于是柳敏兴致勃勃的对战斗投以注目。
“害怕吗?”
“不怕。”她这才发现白剑堂不知何时竟来到了车旁,“你不出手吗?”老实说她很想看看他跟人家对打呢。
“他们可以搞定的。”他伸手掐了她粉嫩的脸颊一把。
“为什么会有人找茬?你干了什么坏事?”柳敏的脑瓜子飞快的转着,“不会是你奸yín 人家妻女吧?”记得那个死老道说过她要是不回来会有更多的女人遭殃,难道这家伙是挂了号的qiáng_jiān 犯?这样一想,她看着他的眼神可就不那么善良无害了。
“我看不上他们的妻女。”他冷哼。
“那人家为什么找你麻烦?”她不信,照他这样发春的频率,不犯qiáng_jiān 罪的概率太低了。
“江湖中的事事非非本来就说不清楚。”
柳敏撇嘴,转过头不理他。
“在想什么?”他伸手转过她的脸,强迫她面对自己。
“你这个大yín 虫一定有很多妻妾,能问问我排第几百号吗?”
白剑堂闻言剑眉轻扬,笑道:“你在吃醋吗?”
送他一记卫生眼,她吃醋?真是做梦,她又没爱上他,了不起就是跟他做爱的次数多了点。
“自从丽儿死后,我就没有妻妾了。”望着眼前这张没有丝毫改变的脸,白剑堂的语气有些深沈,那个老道没有骗他。
柳敏不由蹙紧了眉头,那个贼老道是不是骗她的?没有妻妾怎么会有女人遭殃?
“那你有需要时怎么解决?”
白剑堂眉毛一挑,声音压低,目光透着几丝诡异,“当然找女人解决了。”那些下贱的女人,根本就是披着淑女外衣的dàng fù yín 娃。
她就知道是这样,伸手拍开他的手,不爽的道:“那麻烦你继续去找那些女人,小姐我一定放鞭炮庆祝重生。”
他一把撷住她的下巴,目光变得幽暗,“敏儿,你是我的,以后我只会碰你一个人。”
不是吧,那她岂不是很惨?柳敏心头大骇,逃亡计划绝对不能夭折,她要为了自己的幸福奋斗,注意不是性福,是幸福。太性福了,就是不幸了。
“你弄痛我了啊,放手。”因他手劲加重,柳敏不由得哇哇叫了起来,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投过来。
白剑堂这才松了手,让她得已抚慰受伤的下巴。
“小人小人……”她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用手揉着自己可怜的下巴,堵气的将车帘放下,眼不见为净,不要看到他那张俊脸了。
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罗裙有些散乱,就站起身,伸手解开腰带,打算重新系一下。就在这时,车厢门被人拉开,白剑堂一掀帘钻了进来,让她当场花容失色。
“你进来干什么?”
罗裙半解,神色七分薄怒中带着三分娇俏,这一蓦暧昧入了眼顿时让白剑堂心火骤然升腾而起。
“喂,喂……”柳敏向后退去,直到背抵上车壁,退无可退。
拉开她抓住腰际的手,任由长裙滑落于地,露出柳敏一双修长坚实的玉腿,说不尽的性感风情。
“不行,在车上……”因他手指的侵入而倒抽口冷气,“外面在打架……”发春要分场合,看情况,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了。
白剑堂不理她的推拒,打横抱起她,走向车厢内的软榻,将她平放于上,不给她起身的机会附身而上,继续幽谷探密,以手指慢慢勾出她的欲望。
那种蚀心入骨的酥酥麻麻让柳敏忍不住颤抖呻吟,哀怨的瞅着始作俑者,一时之间欲语还休。
这样的香艳情形入眼,让他的血脉为之卉张,将手探入她的红唇,轻轻搅动,感觉到被她牙齿啃啮的痛楚,眸光闪了又闪,手指抽离幽谷的同时跨下巨大的昂扬奋力插入,一股作气直达核心,一股电流瞬间贯穿两人的身体。
死命的咬住他的手指,不让自己放浪的叫床声逸出唇。
手上的痛楚让白剑堂的动作越发的狂野起来,一抽一送之间幅度加大,让柳敏在欢愉与空虚之间游移不定,在欲海之中忽起忽伏。
紧张、刺激、欢愉无限。
身处在复杂的环境中,柳敏这一次享受到了另类的快感,香汗淋漓之际又感到巨大的满足,身与心都是。
“堡主,全部解决了。”
“干的好。”白剑堂跨下的动作不停。
“要继续赶路吗?”
“继续……”干死你,他的目光火一样的落在桃面泛红,妖艳无双的柳敏脸上,欲火一把接一把的升腾。
当马车开始移动的时候,白剑堂完全放纵了自己的动作,让颠簸的车身掩盖因他激情难耐而制造出的动荡。
柳敏上半身前倾,双手抓紧他的臂膀,檀口一张咬在他的肩头,湮灭她高氵朝来临的放纵叫声。然后无力的瘫软在锦榻之上,任凭身上的人继续兴风作浪肆意驰骋。不管了,她爽到了,他要想爽就自己做吧,她懒得动。累死她了!
最后用力猛的深入最底层,释放出自己全部的精华,白剑堂定住身子,轻轻的吁了口气,慢慢俯身到她柔软的胸脯之前。
“敏儿,你真棒。”
柳敏翻白眼,是他太棒了,她根本没动好不好。
“想永远留在你体内不出来。”他低语,就这样下体连结着搂抱住她,不想抽离。
那可不行,她对当连体婴没兴趣,而且这样极不安全,他随时可以随想随做,毫无休息保障。于是她非常诚恳的对他说,“亲爱的,穿上衣服我们再抱好了,否则等一下投宿下车时就很难看了。”
他发出低沈愉悦的笑声,目光扫过她一脸温柔的表情,“敏儿,你真是太可爱了。”不过,他的小弟弟显然非常喜爱这个幽谷,已经很合作的再度坚硬肿胀起来,及时向她发出爱的邀约──它还不想离开。
“不要了……”她推他。
“再一次。”他轻哄,挺直了腰杆继续进行单枪插入运动,并且情愿溺毙其中。
“嗯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响起在车厢,车外细雨飞降,适时的掩盖了爱欲的吟哦。
一切美妙极了!
突如其来的大雨让他们的行程受到了延误,不过,飞天堡的主人却非常满意这场善解人意的雨。
吩咐店家烧好了热水送进房中。
以手探过水温,柳敏慢慢脱下身上的衣服,跨入盆中。嗯,洗个热水澡去去乏也好,可累死她了。不过,皮肤倒是越来越有弹性了,果然人家说的没错,充足的性生活会让女人越来越美丽。
吃饱喝足再泡个澡,皇帝一般的享受啊!幸福的闭上了眼睑,头靠在澡盆边缘慢慢进入半迷糊状态。
当白剑堂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幅性感美丽的美女入浴图,他目光肆意的扫过水中那具玲珑有致的身躯,一抹邪笑缓缓浮上嘴角,她以为插上门就能阻挡他进来了吗?真是天真!
动手除下身上的累赘,他举步跨入盆中。
外力的入侵让似睡非睡的柳敏眼帘微掀──
“白剑堂──”她倒抽一口冷气,他怎么进来的?
“鸳鸯浴更能吸引我。”他轻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我要洗澡了。”她叫。
“我帮你洗。”他皮皮的笑着,一低头吻上她还欲再讲的唇,舌尖相缠,口水相融,一只手也悄悄的向下滑去,轻轻的按压着那两瓣花瓣,慢慢感觉它的柔韧与收缩。
当花核坚硬,花壁猛烈的吸附时,他的巨大这才尽情挺入,享受小别重逢的喜悦。
“嗯……”柳敏颤抖的发出单音节,“别动,就这样……”她的私处有些痛了,太纵欲了。这个色鬼一点儿也不体谅她是才刚由处子升格为女人的新手,就知道拼命的操练她。
“这样会痛。”他的小弟弟在叫嚣了,白剑堂蹙眉,他的欲望被压抑太久了,一直不能得到尽情的放纵,现在的情况就如同闸口放洪一般势不可挡。
闭了下眼,她屁股微抬,立时感受到他的贴近,失败的捶他一记粉拳,啐道:“急色鬼,好吧,随你了……”
她的声音未落,白剑堂已经扶住她的腰身开始chōu_chā ,大木盆里的水波涌动,涟漪渐大,终致水花飞溅。
“动作……小……小……一点……”她困难的吐出,她不希望一会让人因扫水而冲进来。
白剑堂让她半身裸露出水面,臀部抵在盆沿,缓慢而有节奏的撞击着她的幽穴,任由y水流入盆中,不理不管。
当水温渐凉的时候,他抱她走向床铺,丝毫不理湿漉的身体,直接倒入床褥之间,手一挥落下了床帐。
“饶了我……”她开始低声求饶。
黑色的头颅埋首在她双腿之间,慢慢的舔试,将她的体液一口一口的吞吃下腹,再挑逗着绽放的y唇花蕊,让撑大的洞口慢慢回复如初,变得窄小而富有弹性。等待重新的yín 雨菲菲,滋润草地。
在柳敏的嘤咛声中,甘霖重新隆临,白剑堂扶起早已不堪疼痛的yáng具刺入,瞬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吼声,痛苦又甜美。
“好紧……”好刺激,为了感受着被温暖包裹的幸福,他忍痛定住分身。
感觉到那根铁杵在自己体内变得更粗更大更坚挺,柳敏发出春情难耐的呻吟,受不了花核的麻痒而开始摆动臀部。
“小妖精……”他暴出一声低吼,开始律动,但是却不似以往急风骤雨般的穿透,而是像和风细雨般的慢慢润滑,慢慢移动,带给彼此前所未有的痛苦欢愉。
柳敏摇着螓首,不甘这样的折磨,屁股开始疯狂的摇摆,企盼得到光电一般的穿透感。
他压住她的香肩,额头大汗淋淋,大喘着气,粗嘎的说道:“不要乱动……让我来……”
她听话的停下摆动。
私处的结合大约停顿了三秒锺的时间,然后她感觉他的频率开始缓慢加大,天堂的欢愉渐渐降临,最终一起攀登上极乐的云端共同喘息。
喘息平息之后,柳敏勉强的撑起身体,慢慢的低下头去,她要报复。这个该死的男人,她一定要让他精力透支,精尽人亡。
颤抖的红唇慢慢贴近丑陋的yáng具,粉色丁香一伸一缩的贴近,一点一点的舔试,疲软的小弟弟很快昂首挺胸,蓄势待发。柳敏恶意的继续轻吻着,然后向后倒在床榻之上,她没有力气了,要睡觉了。
“敏儿。”白剑堂又好笑又好气的瞅着酣然入睡的小女人,伸手拽过一只枕头塞入她的腰下,抬起她的双脚搭上自己的肩头,再度入侵幽谷。
当男人纵情驰骋时,身下的女人却发出细微的鼾声,这绝对是极大的讽刺。白剑堂剑眉挑高,发狠的加快律动,抽送频率达到自己的最大极限,满意的看到身下的人开始颤抖、痉挛,幽穴ai液横流,无法阻挡。
“啊……”柳敏发出一声亢奋的尖叫,凤目无意识的睁了一下,再度合上。
“好棒……”
因她的赞美而眉宇舒展的白剑堂,缓缓抽出分身,疲惫的倒在她的身边,总有一天他会被这小妖精榨干的。
拉起锦被裹住两人赤裸的身体,将她纳入怀中搂紧,白剑堂慢慢进入梦乡,现在他不会再有梦遗了,因为他找到了她,不用再在梦中拼命的跟她交欢,可以在现实中释放自己所有的精力。
晕沉沉,昏沉沉,她不愿自梦中醒来,只想永远这么睡下去。
唇上有外来的压力,温热的粘状物被度进口内,她顺从的接受,吞咽下去,沈睡如故。唇上的热度去了又来,反反复复,直到白剑堂手上的那碗肉粥见底。
将碗放到桌上,看着她被自己蹂躏到一片嫣然的红唇,他满足的笑了,跳上床钻入被中,搂抱住她光裸的身子,手指细细的摸索。
柳敏是因为身上异常的骚动而慢慢醒转的,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眸子渐渐睁开,目光由混沌转为清澈。
“早啊。”她笑着冲躺在自己身边的问候。
白剑堂的笑有些促狭,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不早了,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小猪。”看来真是累坏她了,这个坏蹄子,居然敢耍他,真有胆。
“不是吧。”她有些傻眼。
“真的。”他搂紧她,磨蹭着她嫩滑的颈项。
“你又想干什么?”她警惕的看着他。
“抱你。”他笑,“我还不想被你累死,今天没兴趣。”
“那最好。”
“继续睡吧。”
“你别动我,我就不会醒了。”她瞪他。
白剑堂发出低笑,震动的胸膛紧贴着柳敏的身子,让她忍不住泛起一阵酥麻。坏了坏了,她变yín dàng 了,居然想要他爱她了。
柳敏牙关轻咬,不能向他求欢,这太丢人了。侧转身子努力重新入睡,睡着了就好了。
挣扎了很久依旧毫无睡意之后,她转向他,眼眸半垂,红火直烧到耳后,细若蚊蝇的说:“我想要。”
白剑堂愣了一下,尔后邪笑爬上眼角,“小妖精。”
“做嘛。”她的手向下滑到他的跨间,摸索到一根已然坚挺的硬物,不由啐了一口,“你也想要的嘛。”
白剑堂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飞快的褪去衣物,火热抵在她的幽谷之处,却并不急着进入,而是慢慢的由上而下一路亲吻,惹得柳敏娇躯轻颤,玉峰起伏,yín 液充盈。
“给我……”她用力将他拉向自己,把他的头按在私处,疯狂的摇摆着臀部。
“还敢再戏弄我吗?”白剑堂抬起头恶意的看着她问。
可恶!居然报复她,柳敏用力一把推开他,背转过身,“我不做了,睡觉。”生理知识告诉她女人可以很容易平息欲火,而男人就很难,她倒要瞧瞧最后是谁倒霉。
白剑堂也不勉强,从后揽住她的腰,让她的背部更贴近自己,让小弟弟在她的股沟间流留往返,磨蹭不离。
相持了大约半个时辰,柳敏终于不太情愿的转过身子,平躺,“来吧。”
白剑堂得意的一笑,分开她的双腿,顺利的登堂入室,直捣核心。
刚刚抽动两下,突然之间一缕细微的响声传入他的耳中,星目微眯,嘴畔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意,笑道:“宝贝,叫出来,我喜欢你叫……”他腰身猛的用力,承受不住欢爱的柳敏马上逸出尖叫。
“啊……啊……快快……再快……”
“小宝贝,你真太迷人了。”
“太棒了……棒透了……爱我……”柳敏在一波一波的爱浪中几欲昏厥,不断的发出亢奋的尖叫,陷入疯狂,四周的一切都统统消失不见。休息充足之后做爱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太爽了!
跨下用力的冲刺,白剑堂的眼神锐利无比,撞顶越发的用力,进入愈见深密,惹得身下的女人尖叫连连,十指攥得泛白。
一道剑气破门而入直劈床榻。
只听“轰”的一声床塌柱倒。
一道身影电闪近,挥剑一阵横扫,但极目望去,地上却无一人身影,他明明听到房中欢爱方兴未艾,正值高峰之时,此时下手断断不会失手才对。
“你失算了。”低沈的嗓音自身后传来,黑衣人甚至来不及转身就倒了下去,汩汩的鲜血自他的颈后动脉流出。
“你到底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柳敏半躺在软榻之上,一边享受某体堡主大人的亲自按摩,一边很八卦心情的问话。
“睡了他老婆。”身后的人非常的云淡风清。
“什么?”她差点激动的跳起来,他睡了人家老婆还如此的气定神闲,是别人的老婆,又不是他的,这是通奸啊。
“那女人早就出墙了。”
“所以──”她挑眉。
“多睡一个人对她没差别。”
他居然还敢理直气壮?柳敏简直都要晕了,这男人是bt,绝对的心理崎形。
“但是你杀了那男人。”睡了人家老婆又杀了人家,这根本就是强盗。
“是他来杀我。”
“可是,最后他被人杀了。”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我总不能坐以待毙。”
柳敏哼了一声,他是不会坐以待毙了,居然在杀了人之后换个房间兴致勃勃的干了她一宵,中间都不带中场休息的,让她爽到翻,也累到虚脱。
手从她光滑的背部一路下滑,停在脊柱尾骨处轻轻抚摸,清晰的看到她的身体轻颤战栗,俏臀下意识的微抬,谷底风情若隐若现。
“宝贝,想要吗?”他拿枕头塞入她的腹部,让幽谷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柳敏呻吟一声,“休息了两天了,当然想要了。”她变得贪得无厌了啊。
将她的双腿架到肩头,早就起立的rou棒直截了当的插入,让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吟叫,“坏蛋。”
“居然已经湿了啊。”他坏笑,停下分身感受被水光包裹的快感,微微的蠕动一下,就满意的看到她的十指绞缠。
“死人,动啊……”她催促他。
“叫我的名字。”
“堂,亲爱的堂,求求你爱我吧。”
“真的?”
“真的?”
“不会喊停?”
“绝不。”她保证,她太爱那种持续不间断被穿透的快感了。
rou棒忽然猛的抽出,带着肉壁一阵痛苦的翻卷,再倏的插入,感受柔软瞬间包裹的温柔。缓慢进入,肉壁被一点点撑开,麻痹感向四肢百脉散去。rou棒慢动作抽离,肉壁一点点收缩,带来女人不满的咒骂。
“快啊……”
让分身在y水的浸润下变得更加坚硬巨大,直到他无法承受的那种胀痛出现,白剑堂才开始有节奏的律动,尽情的穿透,肆意的抽送。
柳敏牙齿紧咬床单,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十指几乎要把床单绞碎,哦,太爽了!
“叫出来。”
“不……”大马车上,隔音又不好,她才不要。
白剑堂微微一笑,扳住她的肩头,一手握住右侧的雪峰,开始蹂躏搓揉。
“嗯……”这个动作太难为她的身体了,柳敏蹙紧了眉头,却发现体内的快感在翻倍。于是,无言的默许。
翻转她的身子,抬高一条腿,将一只雪白的玉足凑到嘴畔亲吻,坚硬火热的rou棒飞快的滑入她敞开的阴穴中。
“啊……”腰身轻弓,秀眉舒展,向他无言的贴近。
“爱我吗?”
“爱死了。”这才叫做爱啊,她娇媚无限的送他一记秋波。
“我会让你更爱我。”他将分身整个挤进她窄小的洞穴,密密的合实,一手用力的搓着一边的花蕾,感觉它在自己手下坚硬挺立,色泽艳丽起来。
让双腿打开至最大,下体分开承接他日渐长大的分身,哦,感觉他的小弟弟好像最近变的更大了,她满足的喟叹一声。
“我们这样纵欲怀孕怎么办?”她忽然开始有了忧虑意识。
白剑堂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个,闻言为之一怔,尔后剑眉微扬,笑道:“那就生。”
“我不要,”她噘嘴,“女人怀孕生子会有好长时间不能进行房事的。”而且会痛,还是光做爱好了。
他的眸光闪了几闪,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身下的娇颜,“怕我偷腥?”他喜欢她这个想法,想不到重新转世之后她的性格倒是豪放了不少。
切,自恋狂,她是为自己的性福考虑好不好,这也能扯到他自己身上,还有──“你到底做不做了?”插到里面火热肿胀弄得她酥痒难耐又不动,想找死啊。
“当然要做。”他说话的同时开始抽送,激烈的撞击着甜美的xiāo穴,欣赏着ai液自结合处尽情流淌。被她的y水一浸,他的小弟弟就会长脸的变粗变硬变长,让他的精力持续旺盛不衰。彻夜狂欢稍作休息就会精神抖擞,她果然是他的宝贝。
卜卜声大作,在车厢久久回荡,不肯间歇。
“啊……干我……往死里干……呜……”发出欢愉的低咽声,狂野的摆动着玉峰,让白剑堂更加的意乱情迷。
一口含住她绽放的花蕾,用力吸吮,头发被柳敏抓紧更加贴近酥胸。她向后仰头,发出诱惑的轻吟,“用力……哦……”
再含住另一边乳房,吸吮,同时向上用力贯穿她的身体。
四片温热的唇畔急切的贴合到一起,将所有的嘶吼与吟叫吞入腹中,不至外溢。结合处依旧持续的发出卜卜声,情欲持续在升温。
交欢的姿势不住的变换,汗水浸透身下的床单,动作却丝毫没停止的迹象。
快,快……chōu_chā 的速度在无限的加快,两人的快感也在不住的攀升,飞舞上天。
“堡主,天色渐晚,我们是否要打尖?”沈稳的声音自外面响起。
正全力冲刺的白剑堂大喘了口气,借以平复澎湃的心潮,“吩咐下去,投宿。”
“属下遵命。”
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的人,略带幽怨的望着他,早叫他不要在车上做了嘛,总是被中途打断,就像热血沸腾之际被人当头淋上一盆冷水一样。
“宝贝……”他为之失笑,腰身一挺,继续中断的运动。
男子汗流浃背的挥霍着精力,任凭身下娇躯挣扎痉挛也毫不停歇,动作反而越见狂野猛烈。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吹打着枝头那一朵鲜艳夺目的盛开花苞般蹂躏着身下的女子,欣赏着她风雨飘摇中的性感与呜咽。
“啊……”无可抑制的快感让柳敏觉得自己快要死掉,心口抽搐得令她疼痛,整个人仿佛飘浮在云端一样。
“宝贝你好紧……”为什么无论干她多少次xiāo穴都如同处子一般紧窒,让他每每陷入疯狂境界难以自拔,只想与她抵死缠绵。
“呜……”如泣似怨的声音逸出唇,“我……我……我不行了……”突然四周一片空明,她发出一声尖叫,下身喷出一股y水,整个人瘫软到枕上。
白剑堂轻轻笑出声,“你舒服了,接下来就该我了。”让分身慢慢浸润在她的体液中充盈肿胀,感到疼痛非常时再猛烈的开始冲刺。
“死人,你都不用休息的吗?”从车上操到客栈,他的精力真足啊,而且是一股作气的做下来,她都已经有五次高氵朝了啊,感觉身子快要脱水,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遇到你就无法休息。”他腰身一挺直达洞底,gui头与花核相撞,让两人同时战栗发抖。
“这样下去,你会精尽人亡的。”她纯属好意啊,当然也不排除私心在内。
他停下抽动,剑眉微蹙,凑到她耳畔说:“女人,在我努力的时候不要分心,而且──”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只有两个人听得到,“我的精力是寻常男子的十倍有余。”
十倍?柳敏突然想到了秦始皇母亲的相好那个媾嫒的,据说就是一个性欲极强的人,她真“幸运”啊,居然也让她碰到一个这样的人,老天可真厚待她哩,改天一定去砸庙。
感觉她想翻身,他向后抽出yáng具,让她得已平躺,再附身而上。
“这样讲话就舒服多了。”她笑。
白剑堂分开她双腿,昴扬的坚挺插入幽穴,不由逸出一声轻叹,“说吧。”腰身不断挺进,忙碌于抽挺之间。
“嗯……”坏蛋,他这样猛鸷她怎么讲话,逸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吟了,不由得伸手抓紧他的肩头,向他贴近,配合着他的抽送,让两人双双攀登极乐天堂。
“不说了?”
“啊……喔……”
“说。”他腰身不断用力,能有闲心聊天证明他做的不够努力,现在看她还说不说得出。
“……”
嘴唇疯狂的吸吮,下身不断的撞击,天地之间只留永世的欢爱。
再次高氵朝之后,她半眯着眼欣赏着骑在自己身上发泄的男人,欢爱中的男人一样是最迷人的。感觉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穿透,整个床榻都在剧烈的晃动,结合处发出的卜卜声静夜听来犹为清晰。
双手撑到她身体两侧,腰身不断的挺进,低头看着她媚态横生的胴体,眼神火热难耐。真想一口将身下的活色生香吞吃入腹。
白剑堂突然停下了抽动,将身体重量完全压到了柳敏的身上。
“不行了?”她带了点恶意的问。
他动了动下体,扬了扬眉。柳敏的脸迅速红透,那rou棒不但没软反而更加粗大,抵在她的幽穴之中不住颤抖,让她心痒酥麻,y水泛滥。
“如果我离开,会不会想我?”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当然会。”他在她身上已经打上了永世难灭的烙印想忘谈何容易,不过为什么全是黄色境头啊。这么一想,下体马上就产生呼应,情不自禁的贴紧他,慢慢摆动。
“那就让我们好好享用这个春宵吧。”他的腰身重新开始挺进,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手软脚软──浑身乏力。
那个挨千万的,总这么折腾她,让她体力透支,临走还不忘对她进行最疯狂的挤榨,吸干她所有的力气。在他最后一个极限的冲刺后,他俯身告诉她,五更天有事要先行离去,介时到飞天堡会合。
妈的,他怎么不早说?早说她会保存体力,好逃跑。现在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跑了。
丫的,不晓得那色鬼是不是存心的,昨天晚上比任何时候都疯都野,许多极限做爱姿势都被他拿来操练她,让她现在腰酸背痛,浑身散架。
噢,但是当时的感觉好美,好爽,真想让他干到天荒地老──不对,现在她要想的是如何逃跑,不是无限想往那根擎天柱。
周公周公……该死的,她要考虑怎么逃走了,为什么脑袋会越来越沈,越来越迷糊啊。
等她再清醒已经是三天后的事,在一顿秋风扫落叶的进食后,她才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向伺候自己的一个老妇人打听到了一些周边信息。
再有一日光景他们就要到达飞天堡,这是很让人郁闷的消息。不过,转念一想,快到他们总部了,他们护卫的周密度应该就会有可趁之机了。
现在她终于可以肯定那个色鬼根本就是故意的,留下这十几个护卫明说是保护她,其实是变相的看守她。哼,他以为这样就有用了吗?小样,好歹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才呢,丫的,一定要让他开开眼界,什么叫能人。
哈哈,越想越开心,终于可以摆脱慰安妇的生活了。说实话,来到古代这大半个月她最熟悉的东西就只有床。倒是性爱技巧有了质的飞跃,但是这个没办法到处炫耀,否则铁定被浸猪笼。
虽已更深夜静,但是她却睡意全无,推开窗户,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眼珠转了几转,一抹诡异的笑意悄然爬上唇角。
回过身去,将床褥隆成人形,然后打开条李找出白剑堂的一身男装换上。下摆有些长,没关系,找剪刀“咔嚓”一下解决,衣袖照旧来了两下,这样一来就合身多了。
从窗口探出头,左右打量了一下,没人,很好,她利落的翻出窗户,再一个弹跳纵身攀上窗前的大树。嘿嘿,隐藏实力的好处是大大的,他们绝对想不到她在现代也是一功夫高手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