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澜的美眸微微睁了一下。
她的掌心迅速沁出冷汗,心跳也跟着紧张的加速起来,“薄爷还有这种特殊癖好?”
薄煜城眉目间满是坦然,他漫不经心地掀了下眼皮,将手腕搭在前台的桌沿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
“你在想什么?”他眉梢轻挑了下。
男人随即漠然地敛回眸光,“宾馆只剩最后一间房,为了避免麻烦,勉强跟你凑合一下罢了,毕竟惊澜医生还要早起救死扶伤,这深更半夜难道你打算再换家宾馆?”
“为什么不能是你换?”时倾澜仰脸。
如果薄煜城不是她的未婚夫,只单纯是s洲老大,她现在绝对直接过肩摔把他撂倒……
至于最终能不能撂得倒,那是另一码事。
“我有钱。”薄煜城漫不经心地道了句。
他顺便摸出一张黑卡放在前台,“如果我身边这位先生执意要单开,他出多少钱我出十倍,这间房我要定了。”
闻言,时倾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面露微笑看着男人,讲话时却是咬牙切齿的道,“薄煜城,你可真是好样的。”
薄氏财阀的财力她当然再清楚不过了。
就算她并不一定比薄煜城穷,但此时此刻能拿出来的钱,绝对也比不过这张黑卡。
“谢夸。”薄煜城绯唇轻轻地勾了下。
时倾澜捏了捏拳,她缓步走近男人,微微一笑,“没关系,薄煜城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
等哪天她把惊澜这个马甲脱下来之后……
她绝对亲自去超市挑个最扎人的榴莲,跪不够二十四小时他再也别想上她的床!
“拭目以待。”薄煜城低眸轻笑了一声。
他此刻还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甚至因为让惊澜气儿不顺而感到些许愉快。
时倾澜瞪了他两眼,随即敛回了目光。
她有些恼怒地侧过头去懒得再看男人,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气氛有些诡谲……
前台面对着两张身份证和一张黑卡有些尴尬,她不由得出声道,“两位先生,其实总统套间是有两个卧室的……其实如果你们认识的话,分开睡两间房应该也是可以的。”
“那更好。”薄煜城眉梢轻挑了下。
但时倾澜可没觉得更好,她女扮男装,在男人面前本就心虚,即便两间卧室,也是在一间套房里,很有可能会暴露得更多……
时倾澜咬了咬牙,“不用了。”
“这间套房还是留给薄爷独享吧,我就算是去外面睡大街,都不会跟你住一间房!”她瞪了男人一眼,转身便准备离开。
但薄煜城却淡然地启唇道,“拦住。”
时倾澜还没来得及踏出宾馆的门,闻乐和闻漠便倏然出现在她面前伸手拦住。
“惊澜先生,得罪了。”闻漠颔首道。
时倾澜见自己的路被人堵死,她紧紧地蹙起双眉,“你们这是打算逼良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