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为了她不仅伤了腿,还连男人的尊严也一块伤了,为此甚至还被人说成是gay。
阮西越想心里越不好受,想到两人曾经的种种,想到那个时候抱着她笑得温柔的祁叔这时候却连一个勾唇都显得疏离,她的心口就跟压了一块石头似的。
越想越难过,她索性抱着凉被把自己捂进了被窝,眼泪不听话地打湿了枕头,就这样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
卧室外,柳眉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转身看向身后的阮云峰,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回到两人的房间,柳眉说:“那孩子三岁就开始跟在祁慎身后跑,比跟你我都来得亲。”
阮云峰靠在床头上,无奈道:“没办法,你我工作忙,她三个哥哥也不在身边,老太太都带了大哥二哥的几个孩子了,总不能把西西也塞过去,祁慎正好是个细心的。”
阮家跟祁家是世交,两家人从太老爷子那一辈开始就一直保持着现在的关系,至今都几十年了,就跟家人一样。
说来也是怪了,他们家怎么也生不出闺女来,好不容易到阮西这才得了这么一个。
而祁家呢?
上上下下到了祁慎这才得来这么一个儿子,金贵得跟什么似的,偏偏就是这么个金贵的宝贝为了保护他们家的千金弄得以后估计连媳妇都娶不上。
“说实话,我是真觉着没脸见他家老爷子,”阮云峰说,“要不是为了带那丫头出去玩,祁慎也不会……”
“能有什么办法呢……”柳眉上了床,靠在床头说,“事情都发生了,这件事上我们也帮不了什么忙,到时候要真下来的还都是闺女,祁老爷子又实在想要小子的话就把咱西西生的过继一个过去。”
阮云峰忍不住笑,“那丫头才多大你就在说生孩子的话了,八字都没一撇的事。”
柳眉躺了下去,边说:“那可不一定,以后的事谁说得准,睡觉睡觉。”
阮云峰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也就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关上灯会周公去了。
而与此同时,祁慎家客厅的灯却还亮着。
“你是说,你在面对阮家千金的时候,有过类似的冲动?”
白清,总裁特助白湛同父异母的哥哥,同时身为祁慎的家庭私人医生,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戏谑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祁慎,问话的语调有些阴阳怪气。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斯文败类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