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阮西就不想走了。
就在她正准备重新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的就是顶着一头蘑菇头的白特助以及……
“祁……祁祁……”
阮西看着后进来的男人,“祁”了半天都没能把最后那个字说出来。
白湛进来示意后那四个保镖便对祁慎恭敬地点了点头后走出房间,紧接着白湛自己也出去了。
于是,不过短短半分钟的时间,房间内就剩了她跟刚进来的,戴着眼镜明显禁欲年轻的男人。
祁慎压根没想到小东西竟然还有这么一副打扮。
黑色紧身吊带将她原本不怎么凸显的身材裹得玲珑有致,纤细的腰肢仿佛他一只手就能将其握住,v字型低领的设计将她那两抹不算大的衬得异常紧实。
那道不算深的沟壑便顺着那v字尾部的尖往下延伸,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往下一探究竟。
黑色的紧身皮裤包裹着那两条同样纤细的腿,不算高的高跟鞋拉长了那双腿本来的长度。
灯光下,极致的黑与她那更显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且具有冲击性的对比,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尾被眼线微微拉长,看上去宛如一双猫眼。
天真单纯的眼神与那一脸略显成熟的妆容将她身上的纯真与眼尾不经意流露出的妖娆结合得异常完美。
这一刻,祁慎仿佛听到了自己脑中的那根弦崩裂的声音。
感官带给他的冲击让他不受控制地将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体的某个地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翻腾起来了。
阮西被男人的视线看得心跳加速,抬手护着胸前小心翼翼地蹭到他面前,“祁叔……”
小小的喊了一声,要多没底气就有多没底气。
祁慎本就让她吸引了所有的视线,这会儿被她这软嫩的嗓音一喊,那处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嗯?”他以鼻音回应,喉咙干渴的厉害。
奇怪,他刚刚明明在会场喝了不少水,为什么还会这么渴?
阮西按着自认为不太妥当的地方,在他面前乖巧地蹲下,眨了眨眼,说:“我可以解释的,您听我说好不好?”
她的一只手放在了祁慎的膝盖上。
分明应该感觉不到什么温度的,祁慎却觉得被她碰过的地方好像有火在烧,让他的呼吸都跟着急促了不少。
吞了吞喉结,他随着她蹲下的动作放下视线,依旧用鼻音回答:“嗯。”
好乖,好想碰她。
阮西咬了咬唇,并未发现男人的异常,软着声音把今晚的事大致给他说了一遍。
完了态度诚恳地道:“我没有要骗您的意思,真的,我之前也不知道,要不是那个男人不规矩,我……我也不会惹祸,您别生气,好不好?”
后面三个字是她试探性说出来的,因为祁叔现在就盯着她看,眼底深沉得让她以为他已经很气很气了。
祁慎的确很气,却不是气她,而是她口中的那个想碰她的男人。
“他碰你哪儿了?”他开口,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某个地方好像叫嚣得厉害,他感觉他放在扶手上的手都在冒汗了。
阮西咬着下唇,不确定地看着他,本想说没啥的时候,却想到之前说过不能骗他的话。
于是想了想,就如实道:“他……他想亲我,摸我的腰,还……还……”
刚才一个人的时候倒没觉得什么,可一面对他,阮西就有些忍不住了。
她从小娇生惯养,即便本身并不怎么娇气,可到底是被宠着长大的,什么时候被男人那么对待过,心里就忍不住生了委屈。
祁慎心头一凝,托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不想却撞进来了一潭清澈的溪水里。
心底像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击了一下,明知她这是受了委屈,可偏偏感觉更强烈了。
“他欺负你了?”他强行忽视掉某种冲动,冷着一双眼看着她。
阮西嘴一瘪,起身一把抱住了他,委屈道:“嗯,他欺负我了,还骂我贱人,要弄死我……”
就像触动了某个开关,小东西像小时候那样受了委屈就找他哭诉。
小身子就贴在他身上,属于少女的馨香也跟着钻进了鼻子。
那个地方……
祁慎呼吸骤然急促,放在扶手上的手缓缓抬起,在碰到她纤细的腰肢时如火燎般无意识地想收手,却又在收了片刻后鬼使神差地给放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