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昨晚她还在想,除了周二晚上的那次见面,两个人几乎快一周没见了,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看看他。
结果呢?!
现在光是别他这么看一眼她就绷不住了,怎么“好好看看”!
祁慎将她脸上的粉嫩收在眼底,莞尔道:“言不由衷。”
“啊?”阮西不明所以。
祁慎眉头轻挑,“我觉得你没想我。”
阮西懵逼了,一时忘了害羞,急着表明自己的“忠心”,“我想了。”
祁慎便道:“撒谎,既然想了,那为什么不看我?看都不看,说什么想?”
哈??!
阮西怔了怔,大脑暂时性没能转过弯来。
祁慎忍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快一周没见,我倒很想你,想把这一周没看到的份都补回来,可惜了,你不想我。”
这句话里,有逗小女友的成分,也有真实的成分。
过去的一周事情多,唯一放松的时候就只有晚上跟她通电话的时候。
可惜电话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人,想她想得厉害了只能靠手机里的照片解解馋,晚上睡在有她的味道的床上更煎熬。
明明睡前没想那些事的,偏偏梦里不受他控制,以至于有一晚半夜都得起来冲澡。
祁慎活了三十年,从没有这么想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哪件事会让他在梦里都惦记着。
他本就做好享受这场恋爱带给他的悸动,却还是有一些事出乎他的意料。
他才知道,原来恋爱是这么一回事,或者说,原来他恋爱是这么一回事。
阮西哪里知道面前的男人在梦里是怎么对她的,在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一张脸飞快地染上一层红霞。
“我……我我我想了……”她又垂了眼帘,抠着自己的手指头不知所措,“真,真想了。”
明明听上去不是多浪漫的话,却勾得她心底惊涛骇浪。
坐在前面的白特助表示:差不多得了啊,没见前面还有个人啊,当我隐形的是不是?给点面子可行?
祁老板以行动表示不行。
“不用刻意讨好我。”
祁慎故意敛起眼中的笑意并收了放在她脸上的视线,虽没叹气,但平淡的语气听起来却很遗憾。
他说:“你我的关系是平等的,你不需要讨好我,我也不喜欢,真实就好。”
真实就是我想您想得不得了啊!
阮西在内心咆哮,差点就吼出口了。
好在她本身不是咋咋呼呼的人,内心的一通咆哮后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急切道:“没有讨好,真想了,您信我!”
她的表现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祁慎斜眸看她,要把自己的胳膊从她的小手里抽出来。
阮西便急了,直起身子凑过去一口亲在他脸上,祁慎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阮西蹬了蹬她的小短腿,借着腿上的力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搭在了祁慎的肩上,就着亲他脸的姿势不安地看着他。
“祁叔,我想了,”她将放在他肩上的手捏成拳,一点点挪动,最后放在了男人的脸上。
“特别特别想,”她说,手在男人脸上动了动,乌黑的眼紧张地转着,然后往他唇上凑。
祁慎喉头微动,先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故意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什么意思,还动嘴?”
近乎灼热的呼吸洒在阮西脸上,本就紧张的她立马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那点儿小心思全都飞了。
“那……那那不是您不信么……”她嗫嗫,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祁慎手臂一抬,托住了她的小蛮腰,微眯了眸近距离看着她,问:“我不信,你就上嘴?谁教你这么讨好人的?”
话虽如此,他放在小女友腰上的手却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一下,两人的距离不到两厘米。
天啦,我的妈呀!
白湛在等红灯时不经意往后视镜看了一眼,这一看,那可不得了。
不行,回头他得去重新看车,带升降挡板的那种,最好带强隔音,这样以后就算后面做什么他都能来个眼不见为净了。
真棒!
阮西面红耳赤,后背开始冒汗,连鼻尖好像都有,“没……没人教我,我……我没有学坏。”
她担心他误会她是那种很轻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