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半年,目前为止一点儿好消息都没有,然而据她们的调查,他们祁家那唯一的公……
不对,唯一的男人每天晚上几乎都有需求,虽然顾及新媳妇的身体这需求时大时小,但着着实实是有的!
然而,这么频繁的亲亲我我,就是没有好消息!
这可把他们家老太太急的,要知道老太太今天生日一过可就九十一了,虽说不至于重男轻女,但老人家嘛,肯定是希望他们家这祁姓能传承下去啊。
然而!
就有了所以她在这里的结果。
只是,贺娉找了床头柜的所有抽屉,就是没有发笑她的目标——小t。
“不是吧?难道刚好用完了?”贺娉自言自语,不甘心地又把所有床头的柜子里里外外找了一遍。
还是找不到,她便辗转到衣柜,茶几柜,沙发坐垫下,洗漱间,浴室等各个地方。
都、没、有?!
贺娉瞪大眼,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一脸的震惊。
略作思考后,她决定先下去把这个结果汇报给老太太,看她们要不要继续制定什么计划。
想着,她从洗漱间出来,然而她还没走到卧室门口,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她的心一紧,可惜根本连思考都来不及,她家小舅那张英俊无比的脸就出现在了她面前,且身后就是她的小舅妈。
“小小小小小舅!”贺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猛地往进来的人身后看去。
空无一人!
也就是说,底下的人不仅没在人回来时上来通知她,甚至现在连个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就这么让她自生自灭吗?!
“我没聋,”祁慎皱了皱眉,遂迈着长腿一步走进房间,先环视了一圈,然后将视线定在贺娉脸上,“有事?”
贺娉对上她小舅那双深邃的眼,心脏差点跳停。
她脑子转得飞快,庆幸自己早将作案工具放进了兜里,被这么一问,几乎马上就道:“没,过来看你们房间需要打扫不,陈婶这周不是不在么。”
祁慎没说话,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
这两秒,贺娉冷汗涔涔,下意识地就往后进来的阮西脸上看去。
阮西笑笑,一边踮起脚给祁慎脱外套,一边说:“谢谢娉娉姐,不过不用了,前天来的时候陈婶已经打扫了,我们也就晚上回来睡个觉,也没多脏。”
贺娉挠挠头,“那行吧,我还以为你们会晚点再回来。”
阮西笑着说:“本来还得要会儿,但事情提前做完了,就先回来了。”
贺娉了然地点着头,“行吧,那你们先休息会儿,一会儿吃饭了再叫你们。”
阮西点点头,微笑着送她出门。
门刚关上,她的腰就被身后的男人抱住了。
“祁叔……”阮西的脸几乎立马就红了,抓着男人的手臂羞涩地侧脸。
祁慎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噙着笑看着她,“阮老师的脸这么红,是发烧了么?”
一个“阮老师”,叫得阮西浑身发烫,缩着脖子躲他,“你别逗我了……”
“有吗?”祁慎的手滑到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了捏,在其耳边说:“开会时勾我的那股劲儿哪儿去了?嗯?看不出来阮老师的胆子挺大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你别说,别说!”阮西转身,一把捂住他的嘴,羞恼地跺脚,耳尖的红色像要滴下来了。
然而她不说,祁慎却不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轻易用一只手将她抱起来,然后抵在门上。
“什么时候在会议室试试,嗯?”他含笑看着她,英俊的脸上表情依旧温和得体。
如果不是阮西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怕是还会以为在说什么正经事。
“不要……”阮西羞得不敢看他,双颊如火烧爆发的山顶,仿佛下一秒,红色的岩浆就会爆出来。
“不要?”祁慎微微挑眉,随即敛了敛唇角,“阮老师逗了人就想摆脱责任?我可是差点当面出丑。”
边说他边进一步靠近了阮西,高大的身子将小妻子笼罩得严严实实,阮西就是想逃也没有可逃的地方。
阮西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缩着脖子说:“那……那是你……”
“我?”祁慎微眯双眸,唇角的弧度彻底敛了下去。
阮西心里一紧。
“行,”祁慎将人放开,后退了两步扯开领带随手搭在沙发上,解开了衬衣扣子,一连串动作下来别提有多性感了。
阮西靠着门,双腿有点发软。
没等她说话,就听男人说:“抱歉,是我太过了,下不为例。”
说完,便对阮西温和地笑笑,转而就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