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杨香薇一无所觉，看到他眼下的黑色，只觉得好笑。
她大哥整天忙进忙出的，也没见像他这样。
九皇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嘛？要说就说，支支唔喇的，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昨天，陈家是不是上你们家提亲了？”
“嗯，是啊！”杨香薇点头，“就是那个陈家的大公子，书画双绝的那个……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看上我。他不是说，他想找一个情琴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吗，我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纨绔’，除了会玩，什么都不会。”
与其说是九皇子带着杨香薇玩，不如说是杨香薇带着九皇子玩，京城里的茶楼、戏院，就没有她不去的。
当然了，青楼打死九皇子，他也不会带她去。
杨香薇在这边说得开心，九皇子却低下了头，不吭声。
“你到底怎么了？我们出来玩是为了开心，你老摆这副不高兴的面孔，我们还怎么玩啊……”杨香薇见他老是这个样子，也有些不高兴了，说道，“你要是不想玩，就算了，我们回去好了，等你什么时候想玩了，我们再出来。”
说着就要走。
“不是。”九皇子赶紧叫住了她。
“不是，那是什么？”
九皇子吸了口气，说道：“你要说亲了。”
“所以？”杨香薇不解，“你是担心以后我成了亲，我们就不能再出来玩了吗？这个你放心，我早跟我爹娘说好了，要找一个什么都听我的。到时候就算我成亲了，只要我想出来，我们随时可以出来玩……”
九皇子盯着她，不说道。
杨香薇很少看到他用这种严肃的表情看着自己，隐隐发觉了不对：“怎么了？难道不行吗？成亲了，就不能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