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走,压根不给那管事夫子多问一句话的机会。
那管事夫子傻眼了,打从有德善院开始,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这才刚刚进入德善院呢,就说自己病了。
而且说是不让任何人打搅!
就是这夫子再好的脾气,也实在忍受不了。
这苏漓自己又不是大夫,她怎么就知道自己这是生病了?
正想着亲自去找那苏漓问问呢,黄培山派来的人,就登门了。
安排寝院这种事情,肯定是不会让黄培山自己亲自跑一趟的,但是白院不同于别的寝院,黄培山想了一下,还是让自己身边最得力的小太监,亲自走这一趟。
这小太监一来,把事情一说,顿时就把管事夫子惊了一身的冷汗。
那白院是什么地方,对于德善院来说又有着什么意义,这个夫子是最为清楚不过了,如今皇上什么话都不说,就让苏漓给住了进去,这其中的深意啊……
可容不得他不多想!
传话的小太监一走,那管事夫子可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想着还是去找那苏漓问问情况,没想到一出来,就听见院里的人说,白芹将一堆烂布头给挂在了授课厅的大门口!
那可是授课厅啊!
管事夫子差点没有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就晕厥过去。
皇上虽然不常来这边,可偶然来一次,都是直接去授课厅的,白芹竟然把那种东西挂在了授课厅!
这可不是公然挑衅嘛!
然而那管事夫子正是愤怒无比的时候,却忽然想到,这苏漓又是病了,又是挂布头的,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