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了?生病了?”谢弦坐在了她的旁边,见状都忍不住开口问了。
这苏漓这两天是唉声叹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呢!
“没有。”苏漓抬了抬眼皮,轻声答道。
“她是为了分试的事情。”黄皓在旁边接了嘴。
“分试?”谢弦微顿,蹙眉道:“你还担心这个?”
人人一听到这个事情,都是这么说的。
“她担心的是骑射!”
谢弦一听,愣了一下,随后也忍不住憋笑了一句,苏漓在骑射课上面闹出来的笑话,是无人不知。
苏漓见他们几个又凑在一起笑她,便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知道自己很奇怪,在周围的人都在担心什么诗书礼仪,琴棋书画之类的时候,她担心的却是从有德善院以来,从未有人考出末等的骑射。
这些同窗们,什么都不好,骑射一个比一个还溜,这东西从来不在他们考虑范围内。
就显得她很奇怪……
可是!
她是真的怕啊!
“真这么怕?”谢弦和旁边的人说笑了几句,一转过眼来,看见苏漓又是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便忍不住又开了口。
苏漓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怕,那种骑在马背上的感觉,简直是生命不可承受之事好吗!?
“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