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说的这个话,本王倒是有些听不明白了。”倒是秦漠州也在朝上,面色铁青,站了出来,和这些个官员们对峙了起来。
“诸位如何就能够知道,苏漓一定是个女子?之前本王倒是记得,好像是这么闹了一次,也说苏漓是个女人,但是后来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给苏漓诊过了脉象,证实了苏漓的男儿身份,怎么,这太医的诊断,莫非还有错了不成?”
秦漠州冷笑连连,完全不给那些个人搭话的机会,接着说道:
“再退一步来说,哪怕她苏漓就是个女人,那之前她所做的事情,所给咱们大周立下的功劳,就都能够抹杀了不成?”
“无论是根治瘟疫,还是拔除罂粟粉,更甚是如今的治理涝灾,换了你们去,你们能做的了?张大人你能做?还是王大人你能做?”
被秦漠州问到了的官员,纷纷将自己的视线给移开了去。
“王爷,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便是立下了再大的功劳,她苏漓这都是欺君,皇上乃是天子,岂是能够让人这么哄骗的?别说咱们历朝历代的规矩,都是男子参加科举,她苏漓这么做,可有将咱们大周的颜面放在了眼中?”
那些人不说话,不代表没有人说话,跳出来的这个人,叫做柳河,秦漠州也知道他,他是白太师门下最得意的一个门生。
今日弹劾苏漓的事情,也是由这个柳河,先开始的头。
秦漠州听到了这个话,都被气笑了。
“皇上,纪大人接了苏大人,已经入了宫中了。”他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这个乱糟糟的朝堂之上,忽然走进来了一个小太监,跪了下来,吐出了这么一番话。
殿中顿时静了一瞬。
“皇上,这苏漓既然已经回来了,那正好,咱们当面论证了她究竟是不是个女子,若她不是,那今日之事,便是臣之错,臣愿意领罚!”柳河往前站了一步,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