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寒一出现，苏漓和纪恒然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同时沉默了一下，气氛变得僵硬的起来。
秦夜寒那冰冷的眼眸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转回到了苏漓的身上，眼眸深邃，还带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深意。
苏漓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却只是低垂着头，佯装不知。
“皇上。”黄培山脚步匆匆地往这边走来，对秦夜寒行了一礼，忙道：“议事厅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皇上可是现在过去？”
“走吧。”秦夜寒看了苏漓和纪恒然一眼，到底也没说些什么，只转过身，跟着黄培山一起离开。
“苏大人、纪大人请！”黄培山慢了半步，笑意吟吟地叫了苏漓和纪恒然一起，从他的脸上，完全就看不出一些什么来。
被他们这么一打岔，仿佛苏漓之前和纪恒然的争吵不存在一般。
只是苏漓在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划过了一抹幽沉，就秦夜寒现在这个态度，假如她真的查出了一些什么来，秦夜寒会站在她这一边吗？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除了太后之外，纪家依附于秦夜寒的心思，已经很是明显了，纪恒然在秦夜寒身边这么多年，同他的关系也是非比寻常。
若是……
她面色沉了一下，没有再继续想下去。
如今还不能下定论，虽说纪家和李家的仇怨她已经弄清楚了，可在李家那个事情里面，究竟有没有纪家的影子，此事还难说。
在确定之前，苏漓暂且还不想要跟纪家直接对上，纪家和之前的萧家、白家都不同，得要慢慢图之。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