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暗八的面色一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他低下了头去，甚至不敢和苏漓对视。
“苏大人。”
苏漓挑了挑眉，面色带了些许兴味。
“来找白芹？”暗八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保护她的暗卫了，逆党一事之后，秦夜寒将他升为了禁军统领。
官职很高，也算是从暗地里走了出来。
说起来，他名字前面的那个暗字已经可以去掉了。
可是暗字头的死士都是些孤儿，自己的名字是早就已忘掉了。
如今哪怕是有了机会找回自己的名字，只怕对于他们来说，也更加适应于这个名字。
“是。”暗八不敢对苏漓撒谎，只是应承下来的时候，面色到底还是有些复杂。
毕竟苏漓怎么说都是白芹的主子，之前他所做的那些个事情，想来苏漓应该并不是太开心的。
而眼下这个情况，苏漓只要是不想要给他机会，那么他和白芹也就永远都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直接进去，如今你好歹也是个禁军统领了，在这边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像话。”
苏漓勾了勾唇，面上看不出喜怒来。
“大人客气了，小的已经进去过了，正准备离开。”暗八面色恭敬，轻声说道。
苏漓闻言，微微颔首，道：“那你走吧。”
暗八听到了这句话之后，面色微变，那模样似乎是苏漓要做一些什么似的。
苏漓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见状也不解释。
暗八心头直跳，总觉得苏漓这个表现，并不是什么太好的预兆。
偏偏以他现在的身份也好，他之前所做的事情也罢，都不可能跟苏漓说一些什么。
只能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