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
“你听,那边有吭吭的声儿。”
“没事儿!是老孙家的老母猪吭吭,哪有人?”
“得了吧,你趴墙头去看看……”
陈楚吓的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忙滚进了自己家院子的苞米地里。
这时,他感觉墙头上有个人。只是嘿嘿一笑。
“没事!那猪跑进老陈家的苞米地去了,等会陈楚那半大小子大砖头子就飞出来了!嘿嘿!”
那人说完跳下墙头。
那女人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陈楚去看戏了没有?”
“我没见那小子出来,肯定在家睡觉哪!那小兔崽子能懂个pì!走吧!咱俩去苞米地……”
“德行!”
“嘿嘿……”
两人声音远了。
陈楚才露出头,心里两个声音极力挣扎。
“去看看!”
“疯了?”
“那有啥?”
“人家不揍你?”
“妈的,老子都十六了,还怕他?”
陈楚从苞米地钻出来,跳出墙头,只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背影转过墙角。
那高的没认出来,那个矮个的也要有一米六了,腰细,pì股大,马尾辫是烫过的。
整个村子二百来户人家,都住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
再说那背影陈楚在夜里都能看清楚,除了马小河的二婶儿没别人。
都说马小河的二婶儿谁给二十块钱跟谁睡。但是只是听说,陈楚没见过。
他不喜欢马小河他二婶儿那样的大sāo马,马小河他二婶脸长的长,身材还行。
这浪货见村里人都去看杂耍去了,两个人要跑到苞米地搞破鞋?
正好还没看过男和女是咋回事,以后自己搞刘翠的时候可不能掉链子。
这玩意儿也得学些一下。用老张头儿那话说,别看女人那一巴掌的地儿,但是真搞起来可有都是学问。
第七章 偷窥和领悟(文)
陈楚身材不高,但动作挺灵活,尤其是张老头儿没事教了他少林的大洪拳和小洪拳,他学会没事就练,脚落地也轻不少,而且腿脚儿也快了不少。
没多少工夫就追上了前面那两人。
只见掐面那两位一前一后,转眼钻进了一片绿油油一人高的玉米地。
七月份,玉米形成了青纱帐,两人钻进去,就像是石头落进海里。
已经消失不见了。
只有风吹苞米叶哗啦啦的乱响。陈楚也猫着腰跟着钻了进去。
他身材瘦小,钻这种地垄沟儿极为的适合,他钻了一阵便停下听听动静,根据玉米叶的响动辨别两人的方位。
过了一阵,听到了说话声,像是离着不远。陈楚便蹲在那里不动了。
“小凤啊!我可想死你了,快,让我亲亲!”
“哎呀,你这个死鬼,先给钱!”
“咱都多少次了,你咋不念一点感情,咋把钱看的那么重哪?”
“俺不管,你不给钱,咱就别干!”
“都进苞米地了,你说不干就不干啊?先佘一回!”苞米叶又是一阵哗哗响,而又传来叭叭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喘粗气的声儿。
显然,那男的有些受不了了。想要强来。
“老娘不赊!你有钱咱就干,没钱就别碰我,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到派出所告你强jiān!”
“我……你他妈个死娘们!老子今儿就硬来了!有种你去告!”
……
一阵响声剧烈,两人像是撕扯起来。
那女声大叫道:“强jiān啊!来人啊!村干部徐国忠强jiān人啦!”
……
她这一喊,徐国忠软和了。
“妹子你别喊了,我错了行不?我给钱!”
“你早给钱不就没事了么!”
“我的凤妹子,你咋那样呢!咱又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回我先跟你说啊,别干完了就提上裤子走人,咱哥俩唠会……”
……
陈楚俯下身,朝前爬了一段。
他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人。如果蹲着靠近容易被发现,他用玉米叶扎了一个帽子。
戴在头上慢慢朝前爬。
过了十几个垄沟,终于看到两个人在地上缠绕着。
旁边的玉米杆儿被绊倒了好几颗。
那个在上面的男人说:“妹子,咱把衣服脱了垫在下面,然后让我好好的干你!”
“这……不行,苞米叶子擦在身上太痒,还疼。”
陈楚抬头能看那女的肩膀白花花的露出一大片。
徐国忠爬了上去,在那女的肩膀一顿咬。
“凤啊,等我把这苞米踹断几根,咱平整平整……”
徐国忠说道这里就要站起来踹苞米。
“别的!都是咱村的地,谁家种点苞米都不容易!”
“凤,那你说咋整?”
“这么吧,咱再往前走一段,有片空地,那地界不大,有两棵树,所以旁边没种上地,咱去那吧……”
徐国忠点点头。
“好,就依你,凤真好!”
马小河他二婶儿要站起身,徐国忠忙抱住她的大pì股,直接抗在肩膀上了。
然后哈哈大笑朝前走。
“别的,快放我下来,你抗我一会儿就没劲儿干了。”
徐国忠笑的更厉害。
“哈哈,没事,大哥我有的是劲儿,一会儿肯定把你干的下面的rou都翻翻了!”
他说着大巴掌拍了拍马小河二婶儿的大pì股。
而马小河他二婶儿则被扛着,在徐国忠的腰眼上狠狠的扭了一把。
两人来到一片空地。
四面都是苞米地,中间这地方因为长了两根碗口多粗的杨树。
这地方一般人不来。
陈楚此时也来到地头,躲在苞米地垄沟里,把他俩看的一清二楚。
马小河的老婶儿叫潘凤。
三十三岁,掉稍眉,脸挺长,五官都挺大。陈楚不喜欢这样的,他喜欢刘翠那样瓜子脸,小麦色的皮肤和pì股。
都同样生了孩子,潘凤比刘翠只大三岁,但却像是老了十多岁似的。
徐国忠算是村里的一个副村长。表面为人很正派,但也没想到能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