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位置。
那小莲被他磨蹭的实在忍不住了,见陈楚弄不进去,便一把抓住他的下面伸进去了。
陈楚像是一只没头苍蝇一样,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下面用力一顶。
那小莲啊的痛叫了一声。
陈楚的东西要比她想象的粗大许多。
她结婚时间也不久,下面只被王大胜开发了,王大胜那小子下面还不大,起来也就七八公分。
即使破了那小莲那层东西,但往里面开拓的也不大。这块肥沃的好地没怎么正经耕耘到位。
陈楚这东西一进去,好比大卡车开进了小胡同,又窄又紧。
把他下面箍得有些疼了。
陈楚试着动了两下,那小莲受不了了,一把抱住他的肩膀,啊啊的叫了起来。
“痛啊……弟弟你轻点,我,我痛……”
这么一喊更刺激着陈楚的神经,他pì股下意识的更耸动起来,她越是叫着痛,陈楚便越是加快耸动。
只几下之后,两人rou体相撞,就像是两辆不断追尾的汽车似的。
传来的一阵阵的啪啪声让陈楚一阵的销魂。
那小莲被耸动的坐了起来,两条大腿盘住陈楚的腰,小pì股主动往前送啊送的,两只手也像是蛇一样的缠住他的脖子。
xiōng前的大白兔也来回的甩动,两人已经进入了状态,开始互相配合。忽然,那小莲下面被狠狠刺痛两下,便张开小口用力咬在陈楚的肩膀上,他这么一咬,陈楚就又像赌气似的下面狠狠干她一下。
她再咬,陈楚再用力干。
那小莲最后妥协了,甚至开始求饶。
“好弟弟,姐姐受不了,轻点,轻点求你了……”
她越是求饶,陈楚越是用力。有种驾驭在马背上的快感。他也知道要不第一次就把这小娘子干爽了,以后她很可能去偷别的汉子的。
只要把她干的服服帖帖了,她才能老实,以后偷汉子也是偷自己。
想到这里陈楚下面更是加快动作,啪啪啪连续而不间断。两人就像是黏在一处。那小莲兴奋的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这种硬度,长度还有持久让她整个人如同一会儿飞上高空,一会儿又坠入山岩。
她只是迎合着,呻吟着……
陈楚最后扛起那小莲的两条大腿,下面终于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那小莲也大声叫唤起床来,已经忘记了她的分贝。不再有任何的顾忌了。
“啊……!”
最后陈楚身子一挺,下面终于喷了出去,随后下面死死的顶住那小莲的腿窝子。
那东西像是一梭子子弹似的,全打进那小莲的下面。
十几秒后,陈楚重重的喘息着。
“小莲姐,让我好好亲亲你!”
陈楚爬在她的肚皮上,亲着她的嘴chún。
舌头也探了进去,那小莲嗯嗯了两声,此时她已经像堕入云霄了一样。
瘫软如淤泥,整个人飘飘yu仙,如痴如醉。
下面被陈楚喷出去的东西烫的极为舒服。
虽然整个人像是被撕裂的那样疼痛。
不过她却非常的满足。
嫁给王大胜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尝到做女人的滋味真好!
第三十九章 高高的翘起来(文)
下午,阳光还是那样的**。
透过紫色的窗帘,映shè进来斑斑点点的微光,随风轻轻吹拂之时,窗帘涌动,斑斓光点阑珊,点点的调皮又是可爱。
那小莲只喝了两瓶啤酒,这对她来说也算不少了。
被弄的爽了,她也清醒了一些,随手拿起一条浴巾,裹住丰满弹跳的前xiōng,和下面小半白皙的翘臀。
那两只滚圆的大兔子被包裹在洁白的浴巾之内,露出一条深不见底让人大喷鼻血的雪白的深沟。
床上的陈楚呼呼睡去了。
他第一次喝酒,而且喝了五瓶,此时办了那小莲他睡意正浓。
躺在床上四仰八歪的,姿势虽然丑。
但那下面大大的棍子倒是挺翘的狠。
此时,他双手抱住一团被子,在睡梦中下面还朝被子顶了几下。
那小莲脸红了,心想这个臭小子,刚才把她都弄痛了,现在睡梦中也是在梦见在做事,还在那捅来捅去。
不过想起刚才那硬度和力度,她不禁又媚眼如丝的看了看那只大棍子。
黑漆漆的,粗粗的,那样子要多丑就有多丑,但是却那样遭人喜欢。
那小莲走过去,伸手碰了碰,入手温热,表皮滑腻,但是上面的那个粗大的脑袋一下又扩大一圈。
亦是狰狞起来。
她啊的低声叫唤一下。
一瞬间感觉浑身匮乏无力,但又无力的爽,麻酥酥的好想被这根大棍子再狠狠干一回。
刚才她有些醉了,即使有点感觉也不是那么的强烈。
她喜欢的不是那种柔情似水的爱抚。
正相反,在那小莲这温柔娇弱的外表下,她的心是火热和狂野的。
她希望让bào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希望在狂bào和肆虐中身体被那大棍子撕碎……
她碰了碰那根棍子,忍不住伸手抓住,感受着那东西带来的一阵阵的热度,甚至是滚烫,她闭上眼,深呼吸着,感受着那种快感。
或许被她小手撸的有点反应了。
陈楚动了动,翻了个身。
那小莲下了一跳,忙抽开手。
脸上红扑扑的离开床铺,走到浴室间。
她感觉自己今天才算是和男人办事,以前的根本啥都不是。
她裹紧浴袍,前xiōng和后臀被雪白浴巾裹的更为凸凹饱满。
拉开淋浴间透明玻璃门,走进了浴室,试试了水温,感觉刚刚好。
不过,这里并不是沈城,有沐浴的池子,而只是淋浴了。
那小莲本就是农村女孩儿,也就是去了趟沈城才有了这些毛病。
随后她打开喷头,把白色浴巾轻轻扯掉,白皙完美的酮体bào露的空气中,一时间感觉这清凉的浴室有点冷飕飕的感觉。
毛孔一缩,不禁打了个寒蝉。
‘三伏天能冻死老董头儿’这是农村的一句谚语。
便是讲大热天也不要着凉了,容易留下病根儿。
那小莲懂得这些,她是一个很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说白了也是自私一些的女人。
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欺负,今天陈楚算是欺负她了。
不过她乐意。
过了片刻,哗哗哗的热水流淌,蒸汽开始蔓延开来,本来就不大的淋浴间被一片雾气笼罩。
那雾气沾染在玻璃门上,形成朦朦胧胧的一层水雾。
从外面看也是朦朦胧胧,那小莲的酮体亦是凸凹毕现,更有意味。
她躲避开水流喷到头发上,因为这个头型是在沈城花了三个小时才定型的。
但是那些调皮的水珠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似的,迸shè到洁白的肌肤上又继续弹跳。
不久,她的发丝便湿漉漉的。
那小莲心想算了,还是痛痛快快的洗一次吧。
刚才和陈楚办事的时候,发型已经被他搞乱了。
真是服了这小子了,办事就办事呗,为啥又是掐,又是咬的,还扯她几下头发,真是讨厌。
那小莲想起刚才的大战,羞怯怯的,往脸上扬了扬水珠。
呼出一口浊气。
今天她才感觉做个女人真好。
如果让村里那些泼fu知道肯定骂她偷汉子,搞破鞋,是贱女人。
骂去吧!她们才是无知,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自己就愿意被人干!就愿意偷汉子,管你们什么事!
那小莲打开发髻,任凭喷头冲洗着。感觉很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