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说的对,趁着我还没手术,我一定把她那层膜捅破了。”
这时,他一抬头,见季小桃擦着汗朝这边走来。应该是往小树林埋垃圾。
医院的有些垃圾是不能扔的,是要烧或者埋的,怕病菌传染。
陈楚看着她,又看了看小树林,下面硬邦邦的了。
第六十五章 最是那撅起来的温柔(文)
张老头儿一语惊醒梦中人。
陈楚拍了拍脑袋。
心想:“对啊!季小桃都脱光腚撅起pì股让自己干了,为啥自个儿就不弄到她火烧云里去?”
张老头儿说过的,女人都是小骗子的。
是不能相信女人说的话的,男人想要得到女人,只能做一个大骗子,不然是没有出路的。
陈楚不禁有些懊悔,多少次的机会都这么白白错过了。
这时,他抬头见到季小桃竟然朝树林里走去。
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另一只小手中握着一把小铲子。
六七十年代栽种的树木如今已经粗大繁密了。
上次齐冬冬也便是借着这繁密的树林才敢要强jiān季小桃的。
不过大白天做这种事,那小子胆子也是不小的。
主要是他以前做过,自然是有经验的。
极品色狼都有自己的一手泡妞儿的路数。
当然,每个男人追女的路数都是不同的。
但是殊途同归,只要你把妞儿给上了,那你便是成功了。
而女人也分两种的,一种是被强bào了,她会拼死抵抗,报警或者用些极端的办法报仇。
但是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会选择第二种,那便是忍气吞声了。在乎面子,怕以后嫁不出去,怕男人和她离婚,所以只有忍着。
齐冬冬那小子的套路便是不管再烈的妞儿,你只要把她给干了,她就老实了,就像马一样,你把他骑了,他就顺从了。
xing子再烈的乌骓马在霸王的胯下还是老老实实的。
便有了气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据传说,那个虞姬也是烈的狠了,甚至比乌骓马还烈,不也是被楚霸王硬上弓老实了么。当然是传说了。
陈楚现在只是有些丧气。
还本以为干了那小莲,弄了季小桃pì眼,张老头儿能夸他奖几句。
现在被人这么一说,自己简直就是个笨蛋啊。
“老……老家伙,你说我现在过不过去上她!?”
陈楚看了看季小桃撅着pì股,用铲子挖坑,然后埋着垃圾。
张老头儿笑了。
“上不上是你的是,再说了,你要是一个王者,还用主动去上她么?她看见你了就主动过来脱衣服脱裤子,把pì股撅起来让你干的。甚至你不干她,人家都生气。还有啊,都不用你用力气,她自己就骑在你身上动啊动的,能舒服死你。”
陈楚懵了。
似乎在听神话似的。
这女人自己过来主动脱衣服,脱裤子?
“不能吧!你还在旁边?”
张老头儿笑了。
掏出酒壶喝了口酒。
“我在旁边咋了?你要是有本事驾驭了她,就算是在大街上,她当着所有人的面都会脱光了让你干的。”
“呼呼……”
陈楚脸通红通红的。
认为这老家伙是喝多了,在说疯话了。
不过,他还是认同一点,那就是自己没给季小桃破处。的确是自己后顾之忧太多了。
“老家伙,我没给她破处,是不是……是不是我很笨啊……”
陈楚试探xing的问了一句。
心想张老头儿肯定会说不算笨,毕竟把她pì眼给糙了。
没想到张老头儿又喝了口酒说。
“笨?你有笨的资格么?你都没有蠢的资格!一个女人脱光了,钻进了你的被窝,而且还撅着大白腚让你干,你竟然没给人家破处,这是笨和蠢能形容的吗?你就是个……是个弱智啊!啧啧……你好像还真没啥智商……”
陈楚大脑一片空白。
第一次被张老头儿骂的这么狗血喷头的。
“老家伙,你,你……”陈楚憋了半天。
“你个pì啊你!我说你蠢还不对咋的?有个女人你都不会干,行了,先别研究女人裤裆那点事儿了,和我往里面走走,咱说点正经的。”
陈楚晕了,心想你这老家伙还有正经的?
“老家伙,我现在就过去把季小桃按在树林里给她办了得了!我非把她那层处女膜给捅漏了!”
“行了,啥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懂不?两个人有时候也是讲究缘分和宿命的,不可乱来!”
“啥叫宿命?”陈楚问。
“宿命?你这混小子,以前我教你易经八卦,你不说没用么!这宿命就是易经和八卦里的,学好了这些能够前知五百年,后知八百载,风水lún回,宿命起伏……”
“这么神?是不是学会了这些,我就能预测我能上多少女人,能怎么把女人给糙了?”陈楚有些激动:“我学啊!”
“唉!”张老头重重叹息一声:“我他妈的只料到了前半卦,没料到后半卦,要是让祖师爷知道有人学这些的目的只是算能不能上女人?我以后是没脸见他老人家了。”
张老头又喝了一口酒。
瞪了陈楚一眼:“混小子,你……你……”
他一时间也没找到更好的词儿说陈楚了。
最后点指道:“你个驴……你个山驴bī……行啊,跟我进来吧,我教你!”
……
陈楚就这点好,脸皮厚。
虽然自尊心强,不过跟张老头儿、或者是熟识的人在一块,脸皮比城墙还厚上几倍了。
陈楚pì颠pì颠的跟人家往小树林里面走。
眼睛还不住的回头撇着季小桃在那里埋垃圾。
人家《红楼梦》中有黛玉葬花,那是忧郁多情又伤感的。
而季小桃在他的眼中,满脑子里全是xing感和光腚的样子。
而且全是光着腚撅起来的娇羞。让他的下面这个硬啊。
季小桃其实看见他了,一见这混球,她全身都不自在了,因为pì股被这家伙搞的太疼了,不过也过瘾至极。
刚才她去了一趟厕所,拉完屎了一看,竟然也拉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
这个王八蛋陈楚竟然一次shè进去这么多?
季小桃脸红彤彤的。
而且掏出小镜子放在pì股底下,折shè出来看自己的pì眼。
本来她也是常常看的,看pì股擦的干净不干净了。
本来她的pì眼都是红晕的,粉红粉红的,rourou也是紧凑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
现在可不是了,菊花已经开了,中间有一个窟窿,而且里面的息rou都往外翻翻着了。
她不禁心跳的厉害。
“妈呀!这以后还咋嫁人了啊?自己的男人肯定也会看这里的,如果看这里已经被人干开了,那会怎么想了?”
季小桃心头滚热,心跳不禁加快了许多。
因为霍子豪也是学医的,成绩也很好,自然懂得这些了,男人女人的菊花没被干的时候是紧凑的,而被那啥之后就成了rou往外翻翻的了。
季小桃感觉pì股被干的是有些疼,不过就是拉屎比以前快多了。
……
现在他见陈楚和一个邋邋遢遢的老头儿走进树林深处了,不禁有些气恼。
她以为陈楚会来和她打个招呼的。
那混小子手脚会很不老实的摸摸抓抓她的大白兔和腚沟子。
虽然她每次都躲闪,不过被抓住的时候她浑身都麻木,像是过电似的很过瘾了。
总比自己夜深人静在家里的小黑屋摸着揉着自己的nǎi和pì股感觉好多了。
她对陈楚现在是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