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起来了。
想到那小莲还差一些,那小莲差不多已经让他给糙够了。
但一想起那小青曼妙的身子,陈楚就火热的受不了啊。
小娘们,我也想你们,真想搂着你们两个女人的大腚眼子睡觉。
陈楚想了一会儿真发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接到了那小莲的短信。
“滚……你给没良心的,贪得无厌……”
陈楚不想多做纠缠,编造了个借口说一会儿聊。随即来到停靠摩托车的地方,骑上摩托车往家里走了。
这一下把小店那女人糙了三遍,陈楚爽了。过瘾了,知足了,也饱了。
即使不再糙这女人,陈楚也感觉没啥遗憾的了。
骑上摩托车,陈楚想先去张老头儿那,跟他先显摆显摆再说。
这老家伙一如既往的在烤火,往炉子里填着柴禾,喝着烧酒。
“驴啊,今天你红光满面的啊?”张老头儿瞥了他一眼说。
“那是啊!老家伙我跟你说啊,今天我糙了那小店女人三次,哎呦我去!那大扎,这样式的,那大pì股,这样型的,两条大白腿让我抗在肩膀上,啪啪啪的这顿糙……哎呀爽透了……”陈楚连说带比划的。
“咂砸……”老张头听的直咋嘛眼睛,嘴里馋的咂砸的。
过了一会儿说道:“驴啊,我和你说件事儿。”
“啥事儿?”陈楚问。
“你……你看啊,你脸皮比较厚,所以这件事就得你帮我办……”
“呸……”陈楚气得一瞪眼睛。
“老家伙,有你这么夸人的么?”
“嗯……嘿嘿,你比较有本事,所以我这不求到你头上了么?这个……嘿嘿,驴啊,你能不能帮我给孙寡fu介绍介绍啥的,你看你一天玩这个玩那个的,我老人家一个人就干靠,我也是有需求的啊……”
这个……咳咳咳……
陈楚差点呛到自己。
“额……老家伙,你长得比较帅,这件事你自己完全可以搞定,我就不去了,我要是去没准直接把孙寡fu介绍给我爸了呢!”
陈楚顿了一顿又说道:“再说了,人家孙寡fu好像今年才四十,你都多大了?”
“我……我多大?我也没多大啊?”张老头儿瞪着眼睛说:“我……我不到六十,咳咳,不到五十,就是长得着急点,再说了,爱情是没有年龄界限的……”
咳咳……陈楚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老家伙,孙寡fu可是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啊,你才这么高,能到人家肩膀头就不错了,你俩要是成了,来个拥抱,孙寡fu一把把你抱紧,能用大扎堵死你,你俩身高……”
“切,感情也是不论身高的,臭小子,你就说你帮忙不帮忙!”
张老头儿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不是我不帮忙啊,你看你……我这银针还是你教的,你不会用银针把孙寡fu刺晕了,然后把她给扒光了糙了么!那样生米也就煮成熟饭了,反正她一个寡fu,糙了就糙了也不是处女,你再……”
“呸……”张老头儿狠狠白了陈楚一眼说:“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呢!那样的不是感情,那是jiāo配,我注重jīng神上的需求,你就追求rouyu,驴啊,你真是太俗了,俗不可耐……”
靠!
陈楚撇撇嘴。
“老家伙,你就追求你的jīng神去,你看你的jīng神能不能把孙寡fu给糙了,我就追求无限女人的大白腚跟腚沟子去了。”
陈楚又跟张老头儿白话了一阵也走了,并答应他找机会就帮他说说看。
骑摩托车回到家。
刚进家门口,见老爹还没回来,心想今天自己做饭。
天刚刚有些擦黑。
陈楚正准备做饭,见两个窈窕的身影走进他家的小院。
一白一绿。
那白衣的女人三十多岁年纪,短发,一身的白衣白裤把身材裹挟的婀娜多姿。
脸庞粉白,眉眼弯弯,要不是身边绿衣女生他认得,绝对想不到这白衣女人是三十二三岁的年龄了。
白衣女人面若桃花,是跟刘翠一样xing感无匹的女人,只是刘翠是健康的小麦色的肤色,这女人是那种天生的气死太阳的nǎi白nǎi白的肤色。
俊美的五官,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似嗔似怨,如娇如泣,让人有种想要怜爱的拥入怀中的**。
女人腰细xiōng挺,pì股在白白的裤子中凸凸毕现,挺翘的像是一个小山岗,陈楚好想摸摸那女人的腚沟子。
然后叫一声宝贝,做我的女人。
陈楚半张嘴,好想亲吻亲吻那女人媚儿俊俏的脸蛋儿,尤其是那双幽婉幽美的眼睛。
张老头儿说过,男人的目光可以拥有杀伤力,俘获女人的芳心。
那么女人的目光也同样的魅惑而又俘获男人的躁动的心脏,无法自拔,深深的陷入其中,情愿在女人的温情的目光中铁汉子也化作一团柔情似水。
陈楚心中一动,这女人就是他看了好多次侧脸,而没有正面焦急的女人朱娜他妈。
“啊……啊……”
“你别啊了,陈楚,你叫陈楚对,今天我早你说一件事,你要是方便在门口说也行,就简单的几句话。”
朱娜她妈说话落地如同音符。
陈楚心里一阵痒痒,心想怪不得徐国忠对朱娜她妈如此迷恋,花的价钱能找瀚城最好的小姐了,但也情愿和朱娜她们发生一次。当然,这事儿也只有少数人知道。
朱娜他妈亦然不像马小河他二婶,谁都跟,谁给二十块钱马上脱裤子,不分苞米地,壕沟,还有自家炕头,甚至在猪圈都可以干一pào。
朱娜他妈要的价格不仅高,一百块钱一次,不带花活,糙着超过十分钟都急眼,并且三百块钱包夜,住的地方必须是宾馆。
徐国忠就忍痛包了她一晚上。
三百块,在2000年可以买很多东西,可不像现在的300块那么的不经花了。
那时一个劳动力一年才赚六七年块不错了,现在五六万差不多。
将近十倍的差距了。
这时候邻居孙五也啃着苞米bàng子爬着墙头看热闹了,还有刘翠也有一眼无一眼的往这瞥了瞥。
她有一段时间没和陈楚发生关系了。
只从上次陈楚,孙五,跟徐国忠一起在县城嫖娼被警察抓起来了。
孙五给那些老相好,还有那些整天在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打电话没有一个去的,最后还是老婆刘翠去的。
孙五有些改观了。
对刘翠比以前好了一些。
刘翠感觉男人既然对自己好了,自己就不应该再和陈楚搞破鞋了。
那样是对不起男人了。
虽然被陈楚糙着很舒服,但是她感觉自己不能那么自私,不能为了13好受点,舒服点,就不顾家庭了。
毕竟跟孙五结婚十多年了,还有一个女儿在了。
“咋回事啊?”孙五探着黑脑袋一边啃着苞米bàng子一边打听着。
他也是sāo包一个,自然知道朱娜她们是高级卖的了。
不由得一边啃着白白嫩嫩的苞米bàng子一边看着朱娜他妈往下咽,就好像是在啃着朱娜她妈白白嫩呢的脖颈似的。一阵的过瘾。
“行,那就在这说。”朱娜她妈高傲的抱着双手,有些鄙视的看着陈楚。
陈楚不禁一愣。
呵呵!
心想麻痹的,什么家出什么人啊!怪不得朱娜这么傲气呢,原来她妈也是这样的傲啊!
行啊,麻痹的,把老子整急眼了,就把你跟徐国忠搞破鞋在县宾馆开房的事儿捅出去。
不过,一看到旁边的朱娜,那nǎi白的肤色,跟刚刚哭过桃红一样的眼睛。